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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青雖然腹中甚為飢餓,但恐那酒餚之中,下有毒藥,不勝食用,個個忍著從火,連坐不動,
錢大同自斟自飲,大筷吃菜,旁若無人,片刻工夫,喝乾一壺美酒.
韓士公聞到那撲鼻的酒香,幾乎忍不住要舉杯飲用,李文揚早已顧慮及此,常在暗中出手警告於他,才算忍了下去.
錢大同放下杯筷,掃涼了四人一眼,道:“諸位遠道來此,兄弟已盡了地主之誼,天色不早,兄第留諸位了。”
韓士公倒是未曾料到,他突然下起了逐客命來,沉吟了良久,說道;“兄弟此番來訪,一來想敘敘昔年舊情,二來還有要事奉商。”
錢大同道:“昔年舊事、早成過去,世無不散宴席,所在下相勸,韓兄還是早些離去的好.”
韓士公側顧了李文揚一眼,突然推案而起,怒聲喝道:“好啊!錢大同,你不過是‘太平堡’一個小小堡主,也值得擺出這等臭排場來,輕藐昔年同生共死的好友。”
錢大同似欲發作,但他終於又忍了下來,冷冷說道:“韓兄意欲何為?”
韓士公本想借故激怒於他,卻不料錢大同竟自隱忍不發,一時間倒是不知在如何答覆。
正自沉吟間,李文揚卻起身接道:“咱們兄弟,承蒙堡主款待,兄弟感激不盡,這廂有禮了。”抱拳一禮,群豪自入這敞所之後,錢大同一直端坐不動,李文揚心中生疑,故意欠身而起,抱拳一禮。
哪知錢大同仍是端坐不動,右手微微一擺,道:“不用了。”
韓士公一皺眉頭,暗暗付道:“莫非他這些年中,受了什麼挫折,性格大變,成了這副冷漠的樣子。”
付思之間,錢大同已高聲喊道:“送客。”
兩個青衣童子,應聲奔了過來,目光一掃李文揚,齊聲說道:“諸位請吧!”
這座巨廳十分寬大,這兩個青衣童子,似是就在一側暗影之中站著,應聲奔來,落腳奇怪,聽不到一點聲息。
李文揚心中一動,暗暗付道:“這錢大同一直催促我們離去,若有無限難言苦衷,他如不念昔年之情,大可閉門不見,也不用設宴相待了,這敞廳的暗影之中,既可站著這兩個青衣童子,為何不能藏有別人,暗中在監視於他。
心意一轉,暗中凝神內敞廳四周望去,同時用“傳音入密”之術,輕告林寒青、韓士公等小心,這敞廳四周的暗影之中,可能隱伏著殺機.有人在暗中監視.
兩個青衣童子似是已發覺李文揚等舉動,左面一人,突然向李文揚等欺了過來,口中冷冷喝道:“敝堡主已下了逐客之令,諸位卻賴此不動,不知是何用心?”
李文揚是何等機警,看那青衣童子欺近身來,立時凝神戒備,心中暗道:看來今宵情勢,不鬧的出手相搏,只怕難以查明真相,一面準備,一面冷笑答道:“一個小小的侍童,也敢對我李某人這等無禮麼?“
那青衣重子,冷冷說道:“豈敢,豈敢。”突然—揚左袖,燭火下數縷銀芒一閃,激射而來。
李文揚見多識廣,一看那閃動銀芒,立時認出是梅花針之類的細小絕毒暗器,心中暗生凜駭,道:“這青衣童子好生狠毒,在這近距離之下,猝下毒手,又施用的這等歹毒、細小的暗器,我如不早生警戒,全神戒備,勢非要傷在他這暗算之下不可。”
心念轉動,手中的摺扇,呼的張開,暗用內力斜斜推出,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瀟灑自如。
數枚銀針,就在他摺扇一揮之間,擊落地上。
那青衣童子似是亦知遇上了勁敵,凜然止步,不再欺近。
韓士公側背而立,尚未看到這青衣童子施放暗器的舉動,但他聽到青衣童語無倫次,心中已然大怒,怒聲喝道:“錢兄不念舊情,下令逐客,也還罷了,但這小小侍童,竟也敢這般無禮,兄弟要替你管教、管教了。”左手一揮,疾抓過去。
那青衣童子身子一側,矯健絕倫的閃避開去。
韓士公一抓落空,不禁一呆,未料想到,這年紀幼小的青衣童子,竟有著這等武功,只覺大失顏面,臉上一熱,疾踏一步,伸手又向那青衣童子抓了過去,口中大聲喝道;“好啊!錢兄身側侍童,竟有這等武功,兄弟得領教、領教了。”
那青衣童子雙肩晃動,陡然閃退出去四五尺遠,又把韓士公一把擒拿手法避開,卻是未肯還手。
李文揚凝目四顧,果然隱隱查覺,這敞廳四周中,人影移動,似是有著不少的人,敵情不明,不願莽然出手,一橫身攔住韓士公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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