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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皇教主道:“自然該全部投順過來,為那梅花主人效力。”
周簧呆了一呆,迫:“教主可是服用了什麼?”
玄皇教主道:“沒有,我自願也跟那梅花主人。”
周簧瞧不出一點破綻,只好長長嘆息一聲,道:
“既是如此,老朽先領教教主幾招絕學。”右手一伸,疾向她臉上垂選的黑紗抓去。
玄皇教主一閃避開,反臂抬出一掌。
周簧暗提其氣,硬接下玄皇教主一掌。
雙方掌勢一觸,玄皇教主被震的後退了一步。
周簧亦覺著右臂微微一震,暗道:這人的功力不弱。右手疾翻而至,易變為擒拿手法,疾快的抓向玄皇教主右腕脈門。
突然間一陣暗勁,斜裡湧來,震開了周簧的掌勢,玄皇教主那反擊的掌勢,也剛好攻至,周簧一時間讓避不開,只好一抬右臂,承受一掌。
抬頭看去,只見那手執柺杖的獨目老人,滿臉忿怒之色,站在六七尺外。
周簧冷笑一聲,道:“剛才那湧來暗勁,可是你發出來的掌力?”
獨自老人道:“不錯,你如不服氣,儘管和老夫鬥上一陣,老夫既是玄皇教主的護法,自是不能坐令教主為人所欺。”
周簧道:“貴教生已投效了梅花主人……”
獨目老人冷冷接道:“縱然是她真的技效了梅花主人,那也不用你周簧多管閒事。”
周簧臉色一變,正待發作,突然又忍了下去,道:
“眼下大敵當前,武林中劫運悠關,老朽不願為私人意氣之爭,影響到大局。”
讓過玄皇教主,大步直向幕帳中衝了過來。
那獨目老人突然加快了腳步,追到玄皇教主身後,大聲說道:“教主請恕老朽無禮了。”右手食中二指疾快的點了出去。
他這樣陡然出手,心想必中無疑,那知玄皇教主竟然一閃避開,回過頭來,喝道:“你幹什麼?”
獨目老人欠身說道:“教生乃一教之尊,豈可變節事敵?”
玄皇教主道:“咱們教中規矩,向以教主的行動為準,我既投效了那梅花主人,你們該當如何?”
那獨目老人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
“老夫已隨那逝去的二代教生離開了玄皇教,在教中也只是客居身份,自是不受教規束縛。”
玄皇教主道:“那你是準備離開這玄皇教了?”
獨目老人緩緩伸出右手,掌心一片火紅,肅然說道:
“老夫就算離開玄皇教,也必得先為玄皇教除去大患。”
玄皇教主看他掌心的赤紅,愈來愈重,突然想到一種傳說於武林中的武功“火焰掌”,那老人分明正在運集“火焰掌”力,平伸手掌,明顯地含有警告之意。
但這玄皇教主,已為那梅花主人的攝心之術制服,在她腦中,時時記著梅花主人的交辦之事,這思想有如行馳大海中的巨舟主舵,微妙的控制了的言行。
原來這梅花主人的“攝心術”,和那移魂大法,大不相同。後者不但使一個人神志受到控制,而且受到催眠、神情、姿態都和平常之人不同,一眼就可以樵了出來;但這“攝心術”卻是把主事人的觀念,貫注到對方受控制的神智中,受控制人除了念念不忘那主事者交付的事項外,和常人毫無不同之處。
玄皇教生極快的發覺自己處境的險惡,那獨目老人的“火焰掌”似已提聚到十成功候,只要翻轉一揮,立時可把自己傷在掌下。
透視群豪,雖然末瞧出他們這主、屬之間,已形成了將動手之局,但都矚出兩人正在作一場激烈的爭辯。
獨目老人緩緩收回伸出的掌勢,低聲說道:
“老朽極不願傷及較主,但你這變節事敵關係太大,不但有負老教主遺託之重,且將使整個的玄皇教解體,老朽不能眼看著玄皇教在你手中覆滅,而不過問。”
玄皇教生無法擺脫那梅花主人加諸她身上的無形枷鎖,應變反應,亦不似過去那般快速,心知那獨目老人的“火焰掌”,片刻後就可能加到自己身上,但卻遲遲想不出應變之策。
她本可以走避,但她又矜持著教主的身份。
只聽那獨目老人緩緩的接道:
“老夫這火焰掌力,專以傷人的內部,初中掌力時只不過略有不適之感,十二個時辰後火車齊集內腑,才會傷發而死;老朽不願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傷害教主,想教主和老朽有此同感,教主請伸過手來,讓老朽在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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