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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說得罪還是我得罪你呢,我可是有意要試試你的功夫夠不夠保護我這得來不易的妹子的,不過說來,你功夫還不錯,可惜好像有頑疾在身,對以後增強內功有阻礙。’不拘小節大而化之估計就是這傢伙的個性了。
聽到寒夜身有頑疾我止住了笑,‘那個什麼、、他、、不要緊吧?’我實在不知道我應該叫他什麼好。
‘什麼就那個什麼呀?叫我乾哥哥吧,我爹叫我寶兒,要不你叫我寶兒哥哥?’說話間整張臉就要湊過來,被寒夜不著痕跡的巧妙擋了回去。
‘那我還是叫你乾哥哥吧,你快說呀,寒夜的頑疾有事嗎?有辦法醫好嗎?對了,他的頑疾是什麼呀?’能叫他哥哥已經很不錯了,其實我很想叫他弟弟的。
聽見我叫他乾哥哥他很滿足的點點頭,‘丫頭真乖,怪不得老爹說你很對路子呢。你好像很關心他哦?那個、、他呀、、也沒什麼就是寒毒進了心脈,平時有內功頂著不覺什麼,就怕以後受個傷什麼的或是體力透支就比較麻煩了點,現在嘛、、他想增進內功修為是難了點。’他本來是想賣關子戲弄我的,但看見我既緊張又氣他不好好說而怒目瞪他時,才繼續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原來寒夜的頑疾就是因為我被路大人刺傷,越昊翼罰他受什麼冰刺之刑烙下的,我眼中含淚看向寒夜,‘寒夜、、對不起!’為了我,他除了出生入死外就是受罰,可他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
‘小姐,寒夜沒事。’寒夜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愧疚馬上安慰道。
‘好了,丫頭,我老爹是誰呀,就他那點頑疾我就能搞定了,怕了你了,這就要哭了。’說完伸手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盒子和一個小布包,‘給你,老爹說你現在心脈虛的很,特意叫我給你帶來的藥,寒夜是吧,這個給你,這可是我從老爹那偷出來的,他研究了七年才弄出來十幾二十粒,寶貝著呢,要不是看在你負責丫頭的安全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呢,拿著,每天一粒,正午時分運倆個周天,五天以後你的寒毒就清了。’寒夜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謝他,就見他轉身要走。
‘那個什麼、、嗯、、乾哥哥,你是要回去了嗎?’哎,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怎麼叫他都覺得彆扭。
‘誰說我要回去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當然不能光在這山裡轉了,要知道我早就對花花草草煩的不行了。’
‘公子何不隨我們回王府。’寒夜提議道,
‘免了,還是一個人的好,你們那府裡事多,規矩也多,我呆不慣,我還是自己找樂子吧。’像趕蒼蠅一樣的他擺擺手繼續前行而去。
就這樣從那次相識以後,每次我出門他都能順利的找到我,而當我找到這麼個好地方吃飯以後他更是每餐必到,與其名曰:這不是也算間接的讓那安逸王爺儘儘地主之誼嘛!
‘薛公子,你怎麼都不換換衣服的呀?都多少天了怎麼你還是這身呀,都要臭了。’雙兒用手掩鼻誇張的說道。
‘小丫頭懂什麼,臭男人、臭男人,這才有味道嘛,你都不知道那飄香居里的姐兒們多喜歡我身上的味兒呢。’又一個大大的飛眼飛向了雙兒,惹的雙兒真想拉出去把他揍一頓,可惜的是學藝不精打不過人家,所以就只剩下瞪眼的份了,而我這邊已經是很沒形象的噴出了一口茶,哎呀,嗆鼻子裡了,好難過呀!
‘你說、、咳咳、、你說、、你說你住哪裡?’
‘哎呀我說丫頭呀,你就不能安分點?看吧,嗆了吧!’他居然還好心的幫我拍背還幫我擦拭嘴上和鼻子裡嗆出的茶水,擦拭?看著他用他那一直就沒換過,一抖都能出來倆斤塵土的衣服的一角幫我擦臉,我“哇——”的一聲大叫急急的向後躲去,結果我居然忘了身後還有人,這不,因為我躲的急,速度又快,力度好像也不是很小、、所以可以說,我狠狠的撞了一下身後正預喝酒的人,導致那人手中的酒灑了一身不說還讓他身體向前狠撞了桌子下,而坐在他對面的人因為桌子向前的衝力撞得直接和桌上的佳餚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孃的,吃頓飯都能吃出氣來。’被我撞到的人怒氣衝衝的跳了起來,因為我的重力還倚在他的身上,所以他的站起勢必導致我的跌倒,還好我那乾哥哥還算動作快一把拉住了我,才讓我免於四腳朝天的慘劇。
等我站穩了腳才看清後面那桌“災情”的嚴重性和一臉凶神惡煞想要吃了我的眼前大漢,雖然那大漢一臉的兇相卻沒有口出汙語我,可還是讓我尷尬之極。
還未等他們開始發飆謾罵我就咧著嘴尷尬的笑笑點頭哈腰可憐兮兮的賠起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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