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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脫得精光……我在室內和洗澡間裡來來回回地走,我在洗澡間裡又看到了自己和自己的弟弟——
草,怎麼辦?接下來的我就又到了找窟窿的時候了——
這裡都有什麼啊?我逡巡了潔白透明的室內,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東東。是的,這裡既沒有老婆的涼鞋,也沒有玻璃涼水杯。
我開啟冰箱,裡面除了幾瓶紅酒和灌裝飲料,什麼也沒有了。我嘭的一聲關上了冰箱的門。
我來到洗澡間,哎,忽然我發現了一個東東,興許可以把我的弟弟盛下去——
那是圓形洗澡盆上的一個窟窿,我興奮異常。於是我就把我的大炮對準了那個窟窿——
突然,我感覺自己異常悲哀——媽的,我難道就這命啊?除了弄自己的老婆和老婆的鞋以外,就只能草這些玻璃或者瓷器了麼?
不行!突然,我想到了來時計程車司機給我的名片,對,他說過的,他可以幫我找到我想享受的任何女人。
我迅速在散亂的衣服裡找出了那個名片,立即用手機撥通那計程車司機的手機。
果然有振鈴聲音——我興奮異常。
是哦的,今天,我要結束一段歷史,結束一段屈辱的玻璃瓷器時代!
是的,我不能再日玻璃或者瓷器了,我要日真人!我心裡說。即便是喝了酒的我,我可還是人啊,玻璃和瓷器永遠也變不成|人。
我今天要開啟一個新紀元——我要開始除了草老婆以外,還要再找一個女人享受一下,甭管這個女人是什麼小姐不小姐的,只要是女人,只要是……也要體驗一下,哪怕是那個木桶腰女人呢!
是啊,憑什麼那小姐就只能小尹他們草的,難道別人就草不得麼?
“喂,你是哪位?”對方傳來話音說。
果然是那計程車司機。
“哎,是我,我啊。”我囁喏著說。
畢竟是第一次想這種好事啊,所以大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澀。
“您是?哦,我聽出來了,您就是今天下午坐我車的那位,住海天賓館,對不對啊,哥哥?”
“哦,對對對,是我,是。”我說:“現在,您有空麼?”
“誒,哥哥,看您說哪兒去了啊?只要哥哥需要,我是隨叫隨到。”對方說。
“那好,我們樓下見,你馬上過來。”我說。
“好來,我馬上就到,十分鐘。”
掛住電話,我的心不由的突突地跳了起來,是激動,還是恐慌,反正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像這種好事情,總是有初次的緊張罷了。
我迅速穿上衣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裝束和凌亂的頭髮,關住房間門,一路乘電梯下到底樓。
我看了一下時間,才晚上8點過10分。那酒場進行的快,酒友們喝酒快當,不黏崴,酒喝的也多。可是喝了酒的男人怎麼度過一個漫長之夜啊,又是在這樣一個海邊的都市裡?那只有自己想自己的辦法了。
我站在樓前的廣場上,一股海風吹拂到臉上,感覺一陣愜意。
第一卷 都市“紅燈區54
我遠遠地看到那輛紅色的計程車開過來了,我竟像看到了一個久違的朋友一樣親切異常。計程車徑直停在勒沃我的身邊。那個與我差不多同齡的司機漢子跳下下車來,拉開車門說:
“哥哥,請上車。”
我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計程車裡。
“呵呵,哥哥,今天喝得怎麼樣啊?”
“他媽的還可以,遇到溜子了,草,一撥酒鬼。喝海了去了。”
“喝了多少啊?”漢子說:“每人1斤?”
“過了,喝多的得有兩斤。”我說。
“您喝多少啊哥哥?”
“我就斤半酒吧;嘿嘿。”我很坦然地說。
“呵呵,哥哥謙虛了啊,您怎麼也得平均數以上啊。”
“哈哈,反正是這酒啊,趕上了就得喝不是,不然一群哥們兒坐一塊,你說能不喝?”
“就是啊,現在流行的說法是酒性看人性,你不喝酒,嘿,哥們兒不甩你啊,你不就裝B啊,你裝你的B,我走我的路。誒,玩完了這小子,沒人兒理了。”
“就是啊,現在,哥們兒們混得什麼啊,還不就是一個痛快麼?”我說。
“哎喲,對對對,哥哥,您說的太對了啊。”漢子說:“就像咱這們人種這樣的,棒的跟牛似的,假如見了漂亮女人不起來,那一準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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