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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尹,嗨,別提了,見面我再告訴你,”
我一聽,心說,李科長一定有了關於小尹的最新新聞了,嘿嘿,終於,小尹成了機關的“新聞人物了”。以前的小尹總是拿別人開涮,現在終於嚐嚐被別人涮的滋味了。
其實機關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新聞人物”是一種笑柄或者說是一種反面的效應。
“走啊,咱現在就去啊。”我說。
“好,咱倆餐館見。”李科長說罷掛了手機。
我也關住電腦和門窗,一溜小跑著下樓來了——我是想急於知道小尹到底出了什麼新聞。
第一卷 都市“紅燈區97
其實我並不喜歡打聽這類損人的小道訊息,所以還真的沒有人往我耳朵裡灌輸這類的小道訊息。但是對於小尹是例外,我則要探個究竟的。
因為小尹對我們平時太他媽的欺壓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出了多大的笑話。
我直接騎腳踏車奔南馬路而來。
老婆中午不回家,在廠裡就餐,因此也就用不著“請假”了。
五月的熱風斜斜地吹拂,將我半晌的抑鬱和沉悶一掃而光。我的面頰熱乎乎地,有一種愜意的感覺,頓時我就想起了我的海蘭。
這海蘭還真理解男人的心思,白天,既不發簡訊也不要電話。然而,此時的我卻有些堅持不住,我想跟海蘭說說話。
可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我的一個同學,在勞動局工作的趙軍打來的。
“喂,你好軍哥。”我接起來電話說:“你在哪裡啊?”
“我在我的辦公室裡啊。”他說:“鬱悶啊。”
我知道,現在全中原市都在搞競聘上崗,都必須在同一個時間,同步進行,同步搞完。所有的機關人員,無論是政務類公務員還是業務類公務員,沒有一個人不鬱悶的。因為大家都是同一個麥稈上的螞蚱。
面對三分之一的下崗率,任何人也不敢保險不下崗。
我知道他也是在這種時刻想交流一下資訊什麼的。
我想這個時候約他出來喝悶酒,他一定屁顛兒屁顛兒地過來。但是已經與李科長約好,怎麼也不能再讓他摻和進來,那樣我與李科長就不能拉拉私話了。所以我立馬先入為主,擋住他今天中午要與我相聚的意圖,我隨即說:“喂,晚上我請你喝酒,在海韻酒家,請你吃海鮮,你別再應承別人了啊。”
“哦,晚上?”他有些不情願地說:“今天中午我請你吃燉野鴿去吧。”
“不行。”我果斷地說:“中午我單位裡幾個同事有點兒閒事兒需要聚一聚,在川味鴨頭館。假如你不嫌眼生,你就過來一起吃點兒,好吧?”
我故意把“眼生”這個詞彙突出出來說。
我現在學的賊精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直截了當地拒絕掉人家了,我顯得很婉轉,讓人家感覺恨事盡情,雖然不能前來,也得不是感謝,呵呵——玩兒這種遊戲真的很有意思呢!
可是原來的我顯得多麼呆板啊,哎喲,回想起來真的錯過了很多這樣的機會哦!
“誒,不了,不了,晚上吧,晚上。”
他好像有些無奈地掛住了手機。
呵呵,看起來,凡事都得動腦筋,如果唯唯諾諾,他媽的,真是處處被動,時時暈菜。試想,一個連日常生活都打理不了的人,還怎麼應付這花花綠綠的現實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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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給海蘭打個電話,問一問他今天的生活情況。
眼見川味鴨頭館已經近在眼前了,並且前面已經停了十幾輛車,我想應該先去佔住房間再說。
於是我把腳踏車放到一側的欄杆裡,就走進了這家川菜館。
服務員畢恭畢敬地將我引上三樓的峨眉山大廳。大廳裡又有許多不大不小的包間。
我開始想要一個小包間,因為就我和李科長兩個人,說起話來也很方便,可是走進包間,一看再坐兩個人恰好。一想這裡距離兒子的學校只有1000多米。兒子與李科長的兒子在同一學校讀書,相差一個年極。索性也讓兩個孩子過來一起吃,也算讓孩子換換口味兒解解饞。
於是我看了一眼時間:11:20分,就給兒子發了一個簡訊,讓他喊著李科長的兒子一起來川味鴨頭館吃飯。
然後我趁服務員沏茶的空,就撥通了海蘭的手機。
“喂,海蘭。”我說:“你現在幹什麼呢?”
“哥,是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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