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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對著手機,跟著海蘭唱起了這首《走西口》。
我越唱越動情,最後我淚汪汪的了。
“妹妹哦,我哭了。”我說。
“哥哎,我也哭了,哥哎,哥。”海蘭抽泣著。
“心肝兒——”我呢喃著。
“哥。”
“寶貝兒——”我輕聲呼喚著。
我的激動和感動同時油然而生,我恨不得馬上見到海蘭,馬上向自己的海蘭一吐新曲,我是多麼渴望現在就馬上擁有她——她的美麗和美好,她的溫柔和溫存,她的一切一切,都令我不能自持!
這時候,沿著河邊走過來一對戀人。我只好讓位似的朝著另一側迂迴過去。同時,我把聲音特放的低了。
“妹妹,我愛你。”我說。
“哥,我也愛你。”海蘭說。
“妹妹。好好的等我哦。”我說:“妹妹,有人來了啊。我們明天見哦。”
“哥,我等你。”海蘭柔柔地說。
“我親你。”我對著手機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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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都市“紅燈區93
眼看著又走過來一對情侶。
我感覺好容易用真摯的情感把那種不能自持的慾望消融下去,不能再重新點燃慾望的導火索了。這樣是恰到好處的,不然,兩個人遠隔千里,今晚可怎麼度過啊——那隻能增加兩個人的痛苦。所以理智在我心裡終於佔據了上風。我必須終止今晚上的談情說愛。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關住了手機,朝家裡走來。
老婆果然等著我呢。
她是關心今天的競聘結果。
“怎麼才回來啊?”老婆說:“哎喲咼,又喝了,就今天這形勢還喝酒?”
“人家都喝一點酒,你有什麼理由不喝?”我邊換拖鞋邊說:“人家得說,看他緊張的,連酒都不敢喝了。”
“人家都喝一點點,你大概不是一點點吧?”老婆緊追不捨地說。
“那也不能只用舌頭舔一舔。”我說:“讓人家說豬鼻子裡插蔥——裝象。”
“那你就喝唄,多喝,喝得輕。”老婆說。
“我喝不喝的關你麼事啊?”我有些不耐煩地說:“你睡你的覺不就得了。”
“好,好,我早知道這樣,我賤的慌了等你。等你就給了這樣的話,我早知道我早睡了。你落聘活該!”老婆急咧咧地說。
“你怎麼就知道我落聘呢。啊?”我說。
“那都什麼時候了,不說早一點回家來,還在那裡喝什麼酒啊你說你,啊?”
“就喝了一點,你看你就不依不饒了,那要跟小尹那樣喝法,你恐怕就不讓我進門了你。”
“小尹?小尹是什麼樣的人啊?虧得你說的出口,拿著一個大學生與一個司機比,還能比出一個人樣來?”老婆說:“哼,真是的。”
“你瞧不起小尹是吧?”我說:“就人家小尹那是絕對下不了崗,你信不信?”
“呵,越說你還越拿小尹當榜樣了你,他下不了崗,也就一個司機啊。”老婆不以為然地說:“你自己不害羞,我還為你臊的慌呢。”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怎麼辦啊?”我歪起腦袋說:“讓我見了人點頭哈腰,大氣兒不能喘,人說什麼就附和什麼,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說話做事看別人眼色行事,從來也拿不出自己的主見和意見……”
“行了行了,你別書呆子氣又衝我來了,你看小尹好,你就學他得了,你學呀,你。”老婆動了慣用的手法,顯出很大的不耐煩來說:“你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行了,你讓小尹做你的老師去吧,再不然,讓他做你的——”
“你還別說,我要早跟小尹學上幾招,還真的比現在要好的多。”我說:“小尹,小尹是機關裡面沾光最多的一個——人家活得那叫滋潤,瀟灑和自在。”
“這麼說你不自在啊,你今天果然是喝多了,我不理你了,睡覺了啊。”說罷老婆就進了臥室,隨手摔住了門。
我想正好,你不讓我碰,我還不想碰你呢,我假如把與海蘭積攢了一個晚上的感情傾瀉給了你,那我還真的對不住海蘭呢!
於是我就進了我的書房。
躺在床上,立即就想起了與海蘭的手機聊天,緊接著想起了昨天晚上與海蘭激|情澎湃的整整一宿……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居然一夜無夢。
實際上,我又改掉或克服了一個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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