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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傀儡,卻稀裡糊塗成了劊子手。
原來他當年入會被迫殺害的第一人,就是艾沫的母親!
原來婉儀和沫沫竟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最後經過法官一審判決,判公治晨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判陳瞳死緩,六個月後執行,剝奪政治權力終生;判陳瞳的妻子槍決。
陳瞳及其夫人均向高階人民法院提起上訴,只有我哥沉默不語,對法官的判決毫無異議。
哥被帶走時,向我們望了一眼,性格柔弱的母親,只是含淚朝哥揮了揮手,果然如她保證那般,沒做任何失態的舉動。那一刻我想敬重的叫她一聲:母親大人。
休庭後,一時間失去了雙親的婉儀,由原本的千金小姐,轉眼淪為惡貫滿盈的殺人犯之女,她趴在靠背上痛哭不已。在外人眼裡,被告席上那兩個神情泰然的中年人是窮兇極惡之徒,但在婉儀眼裡,他們是她的慈愛的至親,此刻,曾給予她全部厚愛的父母,是不是剎那間變得蒼老……
過了會大T來將她接走了。
我轉身尋找沫沫,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CTG
2010 5 27書包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書包網
24、大T是個爺們
高階人民法院開庭重審陳瞳及其夫人一案,依舊維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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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關進監獄了,我們全家每到探監日就去看他。他在裡面表現良好,哥說他一定會爭取減刑,早點出來和父母親人團聚。
隔著玻璃,母親望著自己的兒子,抹著淚,說我們都等你。哥說:“媽,別哭。我現在這樣挺好的。真的,我感激沫沫,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睡上塌實的覺。”
母親微微點頭。
哥又問沫沫和孩子好嗎。
我說好,大著肚子,不方便來看你,馬上就要生了。
哥問:“她……很恨我吧。”
我說她原諒已經你了。
聽到這話,哥的眼睛裡流露出別樣的光彩,“真的?我就怕她恨我……她恨我也是應該的……我太對不起她了!曦曦,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她!”
哥提到沫沫情緒就會有些激動。
其實從那天在法庭上見到沫沫後,我們再也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在哪,不知道孩子生了還是打了。這些卻不敢告訴哥。
“如果……她等不了,就讓她嫁了吧。”哥突然低聲說。
我心一酸,我說她一定等你的。
每回從監獄回來,母親便像位失去半壁江山的君王,要消沉好幾天,然後默默的將全部希望投入我身上。我怕父母想不開,於是搬回家住。時刻陪著二老,以盡孝道。父母從不接受我交工資繳生活費,其實他們要的很簡單:在他們身邊,讓他們看見子女安好。便會心滿意足了。
日子一天天百無聊賴的重疊,轉眼一年過去了。
我哥開始不再痴痴詢問沫沫的事。他希望我主動告訴他,沫沫好,孩子好,只是忙沒時間來。我卻再找不到個好藉口,哄騙他為什麼沫沫不來。
他大概已經心知肚明瞭吧。
母親也不再憎恨沫沫,她把一切歸結於因果報應。只在看見哪家的孩子在小區滿地亂爬時,臉上流露出落寞的神情。伸手比畫著,“要是我平平和安安在的話,應該能到處跑了,都這麼高了吧……”平平,安安是母親給未出世的孫子起的小名。
偶爾的,母親會在飯桌上平淡的說:“今天買菜時遇到個女孩,可像婉儀了。”
沒人接話,她也會自哀自怨一番:“雖然晨晨出事,都怨婉儀那個該死的媽,但是婉儀那孩子不壞,那孩子……我還挺想她。”然後絮絮叨叨的問我幾時成家。
我也想她。
婉儀受的刺激不比我們任何人小,她一向嬌生慣養,突如其來的家變不知道她能不能應付。婉儀和大T都像在這座城市消失似的,再也聯絡不到他們。
我一時間失去的親友太多了。我很失落,卻無人處說。
我經常用僅存的休息時光,去緬懷那些過往,那些在青春時期笑得沒心沒肺、哭得徹頭徹尾的他們。我都很想念。
有天快下班時接到母親電話,她用好久沒有過的愉快聲音神秘的說:“曦曦!你猜誰來我們家做客了!”
我條件反射的說:“沫沫回來了?”
母親愣了愣,說:“你回家就知道了!趕緊回來啊,你爸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