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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個嬌滴滴的公主,正當芳齡,卻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他想要報仇,也想報恩。
兩年前,他學藝歸來,奉父親遺命入京還恩,再次見到楚留香……
紅綃的回憶到此中斷……再不願想下去,抱著杭莫兒縱身進了慎德堂。
府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王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從被窩裡爬出來先跑到澹懷殿問了安,又打發人四處去尋找王爺報訊。
今夜刺殺的事也驚動了各院的側夫人和馮氏家人,一個個輪番前來慰問(也許大部分是來探聽訊息的,看看泠然究竟死了沒有)。
自楚玉滿心煩悶出了王府之後,方顰就派了一匹快馬到忠襄伯府通知了哥哥方毅。
方毅自然知道這是幫上妹妹的大好時機,連忙換了便服帶了幾個家奴出門。
京城四門已關,他想明日還要上朝,楚玉也不可能因為些許小事就離開京都。自從他請旨向張寧家提親以來,固安公主整日在宮裡哭哭啼啼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襄王也不太可能進宮找晦氣,那麼會去哪裡呢?
方毅騎著馬走在大街上,望著前方一座茶館,忽然福靈心至,連忙打馬直衝如今京中首屈一指的銷金窩虹梁樓而去。
虹梁樓不算是純粹的酒館,也不能算是ji院,內中有戲臺,每日上著各種表演,當然也蓄養了整個京師最美麗動人的歌舞姬,也有最好的廚子和最好的酒,裡頭的上等包房一個晚上就要花費五百兩銀子,不是達官顯貴,在那裡是吃用不起的。
方毅猜得沒錯,今夜吳偉在宮中待詔,除了遠在邊關的親信部將,楚玉沒其他朋友。他出了王府,就命人來到虹梁樓開了個最好的包房,此時正躺在裡頭,腦中反反覆覆迴盪著泠然身邊那丫頭的話。
“豈止是花籃,紅綃公子還送我們姑娘許多東西呢,比方說詞呀、香囊呀瞧,就是姑娘整天帶在身上的這一個……”
盛世繁華,沒有什麼生死大事來考驗自己對她的感情,但是對她,真的已盡了心力,她卻一直找尋各種理由拒絕,原因,想必真的是為了紅綃
楚玉心頭煩悶,各種念頭走馬燈似地穿過胸臆,他甚至起過一絲成全她的想法,可是一想到她將投入別人的懷抱,他的心就刺痛一片,感覺從未有過的難受,竟是無法承受。
太監們全站在門外,室內只有他一人,從小父親就跟他說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朋友,所以他很少跟人交流,可是這時候,他希望有一個朋友能在身邊給自己一點意見。
輕微的開門聲響過之後,陸子高進來欠身道:“稟王爺,忠襄伯求見。”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楚玉開始有幾分奇怪,轉念一想,像方毅那樣的人,混在這些地方並不稀奇,正想與人聊一聊他就來了,也算是湊趣,於是就吩咐讓他進來。
方毅笑嘻嘻地拱手行禮,“我難得來此一趟,就見到王府的馬車,就知是王爺在此,真是稀罕啊稀罕,相逢不如偶遇,王爺允許在下叨擾一杯水酒麼?”
楚玉向桌旁的錦凳一指。
方毅忙謝座,請他起來喝酒。
見楚玉悶聲喝了許多杯,也不吃菜,方毅才試探著道:“王爺好像有些心事,不知能否說出來,讓在下為你分憂?”
楚玉斜了他一眼,方毅此人好命,有個拼死拼活的父親,賺下了一個世襲伯爵讓他繼承,他生得又不錯,在閨閣中素有風流的名聲,想是對女人比較瞭解的……
“依你看,什麼法子最快可以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他狀似無意地問出口。
方毅雖是來敲邊鼓的,但見楚玉真把這種話問了出來,也覺得幸好早已動手,否則照目前的情況看,若是讓那女子坐上王妃的寶座,妹妹是絕對沒戲唱了,“女人麼,你越對她好,她越來勁,還不如晾一晾,也許她就上鉤了。何況以王爺這樣的地位風采,天下還有女人能不喜歡麼?”
楚玉不以為然,心想泠然那沒心沒肺的丫頭,自己對她千般萬般好尚且不答應嫁他,如果置之不理,也許真的就將她推到別人懷抱裡了。
方毅這話自然也是試探性的,見王爺不理,便笑道:“倒有一個最好最直接的法子。”
楚玉酒杯端到離唇半尺,頓時停住了。
“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最快的法子是得到她的身子這可是許多男人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王爺不要不信,你說一個良家女子,如果已經與誰成就了魚水之歡,她還能嫁給別人麼?自然就是非君不嫁了”
這話雖然說來不太好聽,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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