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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回家的腳步。
一路無言,沒有說半句有關方才的話,等她們到家的時候,已經亥時了。
只是這一路,寶七的心都在忐忑。
她不願承認,也不願相信,可事實就是,剛才打劫她們匪徒,就是她在山上木屋遇到的人!
也許當時的樣子沒有看清,可是這聲音,寶七忘不了,也不會認錯。
更重要的是,當時她分明記得,還有一位被稱作大哥的人,可是剛剛,卻沒有出現……
寶七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她現在最擔心的,是花家的安危!
萬一這群人是衝著這個身體的原主人而來,那豈不成了她帶來的災禍?
寶七心中痙攣,她有些不敢想,一路都在期盼著,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
“爹!娘怎麼樣了?醒過來沒有?”
花惜剛進家門,便撲到床邊詢問花母的狀況。
花父等著這許久,終於把二人盼了回來,總算這頭兒鬆了口氣,另一頭兒的氣,卻更加暗淡消沉。
蒼老的面容嘆息著,望著床上的花母滿是滄桑,
“唉,一直沒醒過來……”
“花伯……”寶七心裡泛酸,一時間不知如何寬慰,趕緊拎起兩包藥,“我現在就去熬藥!”
花惜摸著自己的孃親,眼泛淚花兒,哽咽著跟上,
“一起去!”
藥喝了,卻誰也沒有心情休息,三人守著花母,低沉的等了一夜。
可惜直到天明,花母也沒有醒過來,還是那般沉沉的閉著眼,憔悴蒼老,讓人揪心。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雞鳴,等候的心都跟著越來越涼,明明還活著,還有呼吸,卻遲遲沒有醒來。
寶七淚眼模糊,花惜的淚珠,更是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直到聽見叩叩的敲門聲,三人才從等候的悲痛中暫緩過神來。
隨著咯吱的聲音,木門被輕輕地開啟,又輕輕的關上。
李嬸兒一進門,面上便是掩不住的驚訝和悲痛,壓著嗓子看著床上的花母,
“花嫂子前幾天,不是還好好兒的麼,才幾天不見,怎麼就……”
花父聽見,深深地嘆了口氣,花惜掩著淚開口,
“孃的病情突然加重,昨兒晚喝了大夫開的藥,可現在還沒醒過來……”
寶七攬著花惜的肩膀,聽得那位李嬸兒繼續,
“這位是……”
見對方看向自己,寶七正待開口,花惜已經道,
“這是我一個遠房表妹,叫寶七,第一次來這邊兒。”
李嬸兒眼裡帶著瞭然,寶七忙跟著點頭示意,隨著叫了聲李嬸兒。
李嬸兒多看了寶七幾眼,點了點頭,輕聲道,
“我說以前咋沒見,閨女長得挺俊,多大了?”
“十六了。”
“唉,挺好的大閨女,有空兒去嬸子家玩兒……”
第十章 病重說親
李嬸兒說著,走近一些,拉著花惜的手,
“我今兒來,還有件事兒,要跟你家說一聲兒。”
李嬸兒說完,停了一停,讓花惜下意識的瞅向寶七和花父,花父聲音低啞的開口道,
“老李家,有事兒就在這兒說吧,都是自家人。”
李嬸兒這才嘆了嘆氣,緩緩開口,
“按理兒,這話兒我不應該這個時候說,可老婆子我左思右想,實在不願白白丟了這好機會,才想著來給咱家花惜報個信兒!”
寶七一陣疑惑,花惜更是不得其解,李嬸兒自顧道,
“昨兒個我一個表姑爺,在京城捎信兒來,有戶人家的公子,到了娶親的年紀了,也不在乎啥出身,只要長得周正品行好,到時候瞅著合適,人家就願意。”
“我琢磨著咱這附近,就惜兒年紀差不多,模樣兒也好,想著跟花大哥商量商量,咱給個八字,讓人家也看看。”
李嬸兒一席話,說的寶七和花惜相視一看,嘴邊的話差點問出口來。
還是花父先開口道,
“要是合適,我倒是不礙事兒,只是我這閨女,不知道願不願意……”
“何況,家裡這條件兒,怕是入不了對方眼啊。”
花惜低著頭不做聲,只聽李嬸兒接著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閨女都這麼大了,花大哥你就說句話兒!咱給人看看八字兒,合不合適再說!”
一番說辭,花父顯然也有些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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