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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地走下殿,往殿外走出,群臣立刻跪送,李妃站起來,狠狠盯了燕紫薇一眼,起身離開。
燕紫薇半路攔下她,微笑道:“貴妃,莫非忘了宮中規矩?”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碰發出絲絲火光。
“娘娘聖安,請容臣妾先行告退。”
“貴妃無需多禮。”燕紫薇說完,比李妃更早一步踏出朝陽殿,留下面面相覷的群臣和使節。
香菱躺在龍床上,身上沒有半件衣物可以遮羞,手心裡沁出層層的汗。
想不到,皇后不但讓她進宮,還封了德妃,德妃的身份非比尋常,是四妃之一,身份雖低於貴妃,卻是皇后貴妃外,最尊貴的女人。
面容不禁一紅,想到今日殿上,遠遠看見燕朝皇帝的面容,還是那麼俊朗迷人,今日,他就成為自己的夫君了嗎?
由於事先喝下宮中的合歡散,香菱不禁覺得下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灼熱,燃燒的她很不舒服,景帝進來就見到這幕情景,他的新妃在床上不斷扭動著,媚人的目光此刻被情慾折磨,更添一種豔色,下腹一緊,慾火緩緩升起。
景帝大步踏前,走到香菱的面前,隨手掀開被子,那白如玉暇的軀體此刻染上一抹紅暈,身子在不安的扭動著,景帝邪笑,把手伸向她的私處,輕輕一摸,抬起手,滿手的水澤。滿意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惡作劇般,緩緩撫摸她嬌嫩的身子,思緒卻回到他與皇后的第一夜。
那時候,柳鳳瑤就如眼前的女子,扭動著身子,誘惑著他,他還未未經人事,經不得刺激,一衝動就按捺不住,撲向她,狠狠地疼愛她一夜。
景帝的雙眸顏色不斷地加深,香菱意識模糊,憑著本能,不斷把身子往景帝身上靠。
景帝摟著眼前的女子,心裡卻轉向皇后,曾幾何時,他們關係變得對立,就在他們關係不斷惡化下,他對她的興趣也日益減少,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好好撫摸那具動人的軀體,有多久沒有和那個女子暢快淋漓的巫山雲雨。
目光變得幽深,景帝拉下香菱,狠狠甩到床上,三兩下的除下身上的衣裳,香菱模模糊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是不斷弓起身子,不斷地發出媚人的呻吟。
景帝毫不憐惜,挺起自己的堅硬,狠狠撞進眼前的女子,不顧她的疼惜,一味的在她身上馳騁著。
疼痛拉起香菱的理智,望著景帝堅硬的面龐,香菱很想把他推開,可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惹怒眼前的帝王。疼痛在不斷加深,景帝的動作越見粗暴,絲毫沒有半點疼惜。
香菱抬頭仰望,不解為什麼景帝對她如此粗暴,忍不住,半支起身子,將那紅豔的雙唇貼上去,景帝一下子躲開,雙手如鐵絲般,狠狠把她按到床上,目光兇狠說:“不許你吻朕,天下間,只有一個女人可以吻朕,其他女人都不配。”這句話一出口,景帝的龍目閃出一抹驚疑,想不到,她開始影響他這麼深,以前他從不排斥與其他女子親吻,可是,今晚,當他看見她的目光,那樣的坦然,仿如與自己無關似的,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推進另個女子懷裡,他發現自己的心受傷了,很痛。
香菱聽到這句話,也在那一霎那愣住了,眼前不斷出現那個紅豔的身影,原來傳聞是假的,誰說皇后失寵,她已經深入眼前帝王的心理,是誰都替代不了。
身子不斷傳來撕裂的疼痛,香菱的淚水不斷湧出,卻不知道這幕刺激景帝進一步的慾望,他將她翻過身子,要她趴在床上,堅硬在那個私處停頓一下,接著,毫不猶豫刺進去,更加用力貫穿。
香菱忍不住,雙眼翻白,暈眩過去。
燕紫薇躺在床上,靜靜凝視著那忽明忽暗的燭火,微微嘆息,起身披衣。
她靜悄悄走到鳳曦宮的花園裡,看著眼前的鞦韆,不禁感慨。
當初景帝十分疼惜柳鳳瑤,這個鞦韆就是景帝親手做的,不知有多少個日夜,景帝帶著柳鳳瑤,在這裡蕩起鞦韆。柳鳳瑤與景帝關係惡化後,曾經將景帝賜的物品全部燒燬,唯獨留下鞦韆。
燕紫薇知道,在柳鳳瑤的眼裡,還保留著一份情誼,可惜的是,景帝並不珍惜。手指輕輕撫摸著鞦韆,嘴裡不由自主說道:“紅顏未老恩先斷,這就是後宮最佳寫照。”嘲諷的笑,如鮮花般開放在在月夜下,讓人看了,竟有種忍不住很想疼惜眼前的女子感覺。
拿起火摺子,輕輕一劃,幽暗的火順著鞦韆的繩子,慢慢燃燒。沒有多久,火勢漸大,那原本幽暗的火此刻如一條火蛇,不斷吞噬眼前的東西。藍色的光,在月光下閃著幽幽的光。
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