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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來說,你可是太不精明瞭。難怪我們這個國家情況這麼糟糕哩。”
她猛力拉開廚房的門,使勁�地一聲將門關上--他曾聽到過她責備孩子們這麼做。
摩根凝視著閉緊的門,聽見一陣門鈴的迴音,緩緩眨動眼睛。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為難之處呢?
孩子們上床睡覺後,莎拉悄悄來到屋前的門廊,坐在她母親的鞦韆椅裡。氣溫與體溫差不離,空氣的溼氣很重。知了還在樹林裡吱吱鳴叫,六月的小蟲子卜卜飛撞紗窗,想要飛到紗窗那邊的燈光去。
克米特和皮吉小姐一路擺動尾巴走過來,想要親熱地舔她的臉。“不準再舔,你們兩個。我出來這兒不是為了弄得滿臉口水。”這些話語足可斥退這兩條狗,使狗垂下尾巴,耷拉著耳朵,但話語的嚴厲勁兒卻被一聲咯咯的笑沖淡了。
又一隻六月的蟲子撞到紗窗上,兩隻狗同時騰躍捕捉。六月的蟲子可是狗的美食。
莎拉用腳尖蹬了一下門廊,使鞦韆椅晃動起來。舊木架和乾巴鏈條發出熟悉的吱呀聲,給她那一整天苦惱不堪的心以寬慰,惶然的心緒平靜下來。
她孩提時代最為寶貴的回憶之一是: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早晨,她母親坐在這張秋千椅上,被辛勞磨出老繭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束野花。這是她終生唯一記得的母親形像。至於對母親的其它記憶,就像那束野花一樣,隨著時間的逝去,漸漸枯萎淡忘了。
屋角旁長著一棵忍冬樹,忍冬樹繁花盛開,一陣和風將忍冬花香吹送過來。她舒心地長長吸了一口氣,笑了。
防風雨的外重門吱的一聲開了,摩根從屋裡走了出來。莎拉舒心的笑容不見了。每次她見到他,總是不由得想到他很快就要將孩子們帶走的,到那時就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她一生中第一次這樣徹底地孤零零一人留在農場裡。這個想法有那麼一陣子使她感到惶恐不安,爾後她提醒自己,只要她還擁有農場,她就不會孤苦無伴的。
“你一個人在這個地方究竟幹什麼呀?”摩根問道。難道他了解她的心境?他擠在她身旁坐下來,未受邀請,也不受歡迎。
“全然與你無關,我會應付得了的。”
他分開兩個膝蓋。每次鞦韆椅朝前擺動時,他的大腿便擦摩著她的大腿,陣陣快意的顫慄直達她的胸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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