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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再說不下去,唯不住叩首而已,三阿哥從旁不斷低語勸解,卻並不起效。
而東暖閣內諸人因四阿哥這一番話,也早是一片唏噓之聲。
十三阿哥泥塑木偶一般站在原處,也不走,也不哭,也不跪。
康熙瞪著眼,看了四阿哥半日,一手擋開榮憲的攙扶,顫巍巍站起,雖然激動,聲音不失威嚴:“因大阿哥限期查辦張明德一案,自今日起,二阿哥著四阿哥獨力監管,十三阿哥圈禁之所由五阿哥看守。朕意已決,無庸多言。跪安吧。”
康熙話完,十三阿哥一言不發,頭也不回地跟著侍衛出門而去。
李德全服侍康熙坐回原位,皇子們一一磕頭跪安。
東窗外,天色漸亮。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二十五,十三阿哥成為繼太子之後第二位被圈禁的皇子。
第四十四章
跟著四阿哥從乾清宮回到鹹安宮似乎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四阿哥的背脊挺得筆直,步伐也很有力,但他走的一點也不算快。
跨進鹹安宮正門,吳什早帶著人從春禧殿迎出來。
四阿哥只問了一聲,知道二阿哥睡了,便沒再說過第二句話。
從早上卯時到午時,四阿哥一直坐在房間裡,沒有沾過一滴水,進過一粒米。
二阿哥一消停,整個鹹安宮安靜的連一聲鳥叫也沒有。
我在西側殿門口輪完該到我站的崗,直接回三通館食堂選個偏裡位置坐下,一面聽人討論“從早上到現在,四阿哥一直關了門待在房間裡,不準人進,連皇上那撤下分來的御膳也不動”等等,一面埋頭啃著我剛領的白饅頭。
吃完三個白饅頭,沒有夾一口菜,來鹹安宮多日,我第一次回三通館一樓南面三間連號房內午睡。
我連鞋也沒脫,仰面直挺挺躺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看到眼痠,又換了個姿勢,枕肘蜷身半日,仍是沒能睡著。
我一路走到四阿哥房間門前,已是他平日起身練字的時辰。
我先側耳聽了聽,房裡並無一絲動靜,這才推門進去。
四阿哥就坐在書案後,正對著門口,開門的一剎,一痕光亮在他臉上一劃而過,他卻很安靜,任其來去,就算對我的出現,也只是淡淡一句:“你怎麼進來的?”
我反手合上門,聳聳肩,走向他:“沒有人攔我。”
“出去。”他說。
“好。”我繼續走,在他椅邊站定,“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一把扯過我身子,圈在他的座位和書案之間,抬手從我腰臀曲線緩緩往上按壓移動,同時以一種平靜的幾乎沒有一絲波動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想看什麼。衣服脫掉。”
我仰了仰臉,無聲而笑。
他帶著冰冷的怒氣起身逼近我,我被迫向後仰了仰,他手上一用力,大大開啟我雙膝。
隔著衣料,我感覺到他的勃起。
我忍受著他一手掐扶住我腰身,一手扯下我褲子的粗暴動作,只管在他面前伸出自己兩手,將中指向下彎曲,而中指的背和背對靠在一起,然後將其它的四個手指分別指尖對碰,晃了一晃提醒他看:“五對手指只允許有一對分開的情況下……先張開那對大拇指,能夠張開……合上大拇指,再張開食指,也可以……合上食指,張開小指,嗯,可以……那麼,合上小拇指,再張開無名指看看……怎麼也張不開!”
“那又怎樣?”四阿哥的聲音沉了一沉,我只覺雙腿之間一涼、又一燙、緊接著便是一痛,不禁皺了皺眉,分手撐住案桌,儘量將身再仰後些,以減輕被他這樣直接插入的痛楚。
他咬牙發洩,我漸難承受,然而曾經看過一篇文、一句話印象深刻:記得看他的眼睛,一直看他的眼睛,他進到你的身體裡,你就看到他的眼裡去,不吃虧。
待到他停下,我連維持正常呼吸節奏也是奢求,但我始終凝視他雙眼。
他垂首看我良久,忽然伸手緊緊圈抱我入懷。
“你做做看。”一旦能說的動話,我仍要堅持,試著推開他一些,將一開始雙手動作再做給他看。
他不等我演示完,已會跟著做,果然分不開那一對無名指,面上就微露驚訝。
“瞧,”我深吸口氣,無奈痛意未散,想笑,有點困難,“每個人都會有生老病死,每一對手指可以代表父母、兄弟、子女,能分開,即表示會有一天,我們要離開他們,抑或他們先離開我們,但無名指代表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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