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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自己揉揉額角:“好了,你說夠了沒有?這月底皇阿瑪巡幸塞外還要把你帶在身邊,你正是忙的時候,特地過來就為了告訴我我費了這些年心思指望把她給你以後好讓她像以前在我府裡一樣到你那東偷胭脂西竊水粉鬧得你妻妾不寧結果這事沒成,錯不在你,也不在她,倒是在我?”
老十三正色道:“那倒不是,不過我總覺得四哥對小瑩子比對我心軟。”
我瞪他:“你沒睡醒麼?”
老十三站起來,衝我作個揖:“我大婚兩個月,四哥兩個月一直不理我,我這是負荊請罪來了。從前都怨我犯傻,不肯把這些話好好跟你說。四哥現在瞪我,可是不生我的氣了麼?”
納拉氏原跟我說老十三成婚後同福晉的感情甚篤,我並不深信,此時見他一忽兒嚴肅,一忽兒嬉皮笑臉,倒真有些失了衡量:難道從前果然是我看走了眼?
“四哥,我說你這房裡真的沒人吧?”
老十三忽然換了話題,我橫他一眼:“是啊,我說裡面有人你不信,剛才說那亂七八糟一大通早給人聽了去了,看你怎麼害我!”
他平日和我嬉鬧慣了,也不著急,只笑道:“成,裡頭就有人也是四哥的人,反正我說的都是好話,不怕人聽。四哥若覺得我哪句說錯了,我這還負著荊呢,來,現抽!”
除了剛開始的一響,裡間一直靜悄悄的,一點聲息沒有,我是沒怎麼說話,但老十三今日吃錯了藥,噼裡啪啦嘴不停,我也不知道她有否醒轉,又將我們的對話聽去多少,見老十三這就有走的意思,便不留他,一路送他出了府門。
再回怡興齋,已是上燈時分,我獨自掌燭進了書房裡間一看,她仍蜷身朝裡睡著。
我放輕腳步,把燭臺放在窗邊供几上,一回身,她卻已轉過臉來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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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時候只給她披上衣服,現在見她已將衣襟對好,紮了腰帶,便知她至少醒過一次。
她穿著我的長衣,肩、袖都嫌大了,更襯得她小小人兒。
我在榻邊坐下,伸出手慢慢撫著她的發:“幾時醒的?”
她翹翹嘴巴,不答話。
我又問:“今兒是你生日,晚上跟我去遊湖罷?”
她拒絕:“不好。”
我看看她,她用一個字解釋:“疼。”
我語塞,停了停才道:“沒事,你乖乖的別動,最多明天就不疼了。”我抱她坐起來,看她眼珠子直往我小腹下亂掃亂轉,因問:“你找什麼?”
她嘟嘟囔囔道:“棍子呢?”
我莫名其妙:“棍子?”
她磨牙霍霍,不肯響。
我記起那年我被她氣糊塗了,親手拿板子當眾打了她一頓屁股,結果她隔天就帶著傷將那塊板子盜出來躲在花園裡一把火燒了,煙燻壞了不少珍卉名本不說,還險些引火上身,燒到她自己。
後來我不顧納拉氏求情,把她發落到年家,她去是去了,卻氣咻咻地連“白小千”的名字都改了,就這麼不知悔改的用年玉瑩之名長到十四歲——現在她要找“棍子”,又安的是什麼心?不問可知。
“還想看‘棍子’麼?”我問她,她點點頭,於是我說,“好。你過來。”
她不過來。
她往後退縮。
我膝頭一動,壓住她衣角,摟著她腰肢一起向後倒下。
她沒能守住多久,我發現我居然有些迷戀她微張的嘴唇,淺淺的呼吸,愈掙扎愈失去。
我吻著她火燙的耳垂,然後我允許她用她笨拙的手掌觸到我的權杖,她的眼睛朝下看了看,驚訝地翻過身。
我順手抽開她的衣帶,伴隨衣襟的鬆脫,她其白如雪的柔膚流水般滑出,而她的雙腿並沒有合得很緊。
“有沒有看清楚?”我用嘴唇在她耳後輕輕摩擦。
她的嬌軀在我指下不住顫慄,片刻之後,又是一緊。
下午已經有了第一次經驗,這一次她的表現適應很多,甚至稱得上是一種“溫順”,就她而言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那種溫順。
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之前我並未發現跟她在一起比任何女人都盡興,當微弱的光焰在她烏黑的媚眼中點燃,她那與生俱來的的柔軟嬌體既令人目眩又惹人發狂。
由於我無法抗拒她的孩子氣的哀怨式的求饒,我已經儘量縮短了從她身上索取到滿意回報的過程,最後她到底還是忍不住珠淚盈睫。
我展臂摟住她,低頭在她頸中一吻,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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