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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搖了搖頭,心裡煩躁悲痛的厲害。
那掌櫃的似乎看出來安爭情緒上有些不對勁:“您怎麼了?”
安爭搖頭:“沒事,你知道不知道那位親王陳重器住在什麼地方?”
掌櫃的回答:“那算是車賢國有史以來最尊貴的客人了,當然是住在皇宮之中。本來以車賢國的國力,就算是誠意邀請,親王殿下也未必會來。對於大羲來說,車賢國小的可以忽略不計。然而這次,據說是孔雀明宮發出的邀請,所有來的人,都是孔雀明宮制定的名單。”
他看著安爭說道:“孔雀明宮和車賢國,那就不是一個級別了。雖然說孔雀明宮在車賢國,可是其影響力遠遠大於車賢國。就算是大羲聖庭,也不能無視孔雀明宮的邀請。”
安爭有些迷惑不解,孔雀明宮邀請陳重器幹嘛?
許眉黛是大羲的人,而且是大羲聖庭宣佈的叛徒之一。孔雀明宮選擇許眉黛做為掌教法尊的繼承者,然後還邀請大羲的一位親王殿下過來,這不是直接打臉嗎?而大羲居然真的派人來了,這其中的深意讓人有些不解。
不管怎麼說,車賢國這麼熱鬧的來龍去脈安爭算是弄明白了,他暫時沒有辦法見到許眉黛,只好等著。更何況,這城裡也不太平,大羌國的哈亞虎,顯然是衝著他來的。
剛才他有殺了韓國那位王子金斜恩,韓國方面的高手也不會善罷甘休。
其實安爭很明白一個道理,人過剛而易折。可是他性子是這樣,沒辦法改變。那些做惡的人在他眼裡本就不應該存在,暴力來鎮壓暴力,是他一直堅持的手段。
離開了清齋之後,安爭打算和杜瘦瘦陳少白三個人依然看起來很悠閒的往回走。
陳少白拉了拉杜瘦瘦的衣服,杜瘦瘦瞪了他一眼。然後陳少白朝著安爭努嘴,杜瘦瘦看著安爭有些落寞的背影,也嘆了口氣。
因為安爭看起來心情實在不好,陳少白和杜瘦瘦也不再鬥嘴。往回走的時候,顯得有些沉悶。
原路返回,不出預料的,那些韓國的高手在路上攔住了他們。
“殺人者償命!”
為首的那個穿著韓國特色服裝的老者怒視著安爭:“你好歹也是燕國的國公,怎麼一點兒道理都不講?我家世子怎麼得罪你了?你居然敢在大街上痛下殺手!若是今日不講你殺了為世子報仇,就是上天無眼!”
安爭心情不好,懶得說話。
杜瘦瘦道:“若是你們家那個世子不該死,才是上天無眼。”
老者暴怒:“那是一位世子殿下!那是我們大韓的世子!就算是和你有些衝突怎麼了?難道你就不能忍讓一些?你這樣的人,蠻橫不講道理,就算今日我不殺你,以後你也會為終極的蠻橫付出代價。”
杜瘦瘦氣的笑了:“你們家世子攔在大街上罵我們的時候,你怎麼不提蠻橫無理這四個字?你們家世子出手打算殺我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蠻橫無理四個字?”
“世子身份高貴,憑什麼和你一概而論?世子就算做的稍有偏激,也輪不到你們來教訓。世子錯了,自然有韓王來規勸訓誡。你們這幾個殺人兇手,居然還有理了?!”
杜瘦瘦聳了聳肩膀:“所以,如果我們被他殺了也就殺了,反正他是世子,殺個人算的了什麼。好歹我們還是燕國有些身份的人,你們那位世子也沒覺得我們有什麼不能殺的。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到底殺了多少人?對於那些沒有話語權的百姓來說,他們的死又找誰說理去?”
“那是我韓國的事,你管不著!”
老者怒道:“我還是那句話,殺人者償命!要麼你死,要麼就等著我大韓對你燕國宣戰!”
安爭:“我一會兒會給你們留一個人回韓國,帶回去訊息,讓韓王向我燕國開戰就是了。”
“狂妄!”
那老者怒斥一聲,伸手抓向安爭的脖子:“為我家世子做陪葬!”
安爭能感覺到那老者身上強悍的氣息,出手之際,帶著一種讓人感覺心裡發毛的凌厲。
可是論凌厲論出手的霸道,誰又比得過安爭?
那老者的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安爭的手抓住了手腕:“你們韓國人自大到了一定地步,一位世子出門,身邊連個超越小滿境的強者護衛都不帶,真不知道是你們韓國修行者實在不多,還是你們因為你們太狂妄。若是你超越了小滿境,殺我倒是還有幾分可能。”
老者的實力已經達到囚欲之境巔峰,而且還是金斜恩的開悟先生。說起來,金斜恩這些年跋扈,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