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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為什麼要主動監視三道書院?
歐陽鐸走了,來的有些莫名其妙,走的也一樣。
方還真看了安爭一眼:“是不是對我的身份有些疑惑?既然是我帶你來的,那麼我也就不怕你知道。我是明法司的人,一直都是。哪怕明法司有一天真的被聖堂取締了,我覺得還是明法司的人,一輩子都是。雖然。。。。。雖然從首座大人遇難之後,明法司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明法司了。我之所以不怕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因為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心存正義公理的人,這是我的一場賭博。如果你出賣我而導致我死去,我只能怪自己看錯了人。”
安爭:“包子味道不錯。”
他三口兩口吃了一屜包子,然後出門把賬結了。
方還真跟著安爭出來,看著這個少年的背影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這是一個水潑不進的傢伙,不管自己表現的多坦誠也沒能打動他。
“你是鐵了心要回燕國的?”
“是。”
“那還好。”
方還真說了這樣三個字,安爭有些不理解。方還真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從今天開始就可以直接挑戰紫榜的高手了,預祝你成功。等你見到了聖皇陛下之後,不管你能不能成功我都希望你快點離開這。”
安爭:“為什麼?”
“可能,金陵城裡就要不太平了。”
方還真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走了,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此時已經有太多人的看到了安爭,三道書院裡不少人都知道安爭肯定要繼續挑戰,所以已經開始往比武場那邊聚集。路上的人遇到安爭之後紛紛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有善意也有惡意。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有的人將安爭看做自己,覺得在比試在挑戰的就是自己。有的人將安爭看做妖孽,覺得安爭做的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出名。
比武場,安爭走到岑教習面前。岑教習抬起頭看了安爭一眼,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往日的那種親切,或許是她藏起來了,或許是安爭有什麼地方讓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那樣親切。
“簽字。”
她把表格推給安爭,然後就抬著頭看向天空,眼白顯得好大好大。
安爭簽上杜少白三個字,然後問:“先生這是怎麼了?”
“先生在生氣。”
“先生為什麼要生氣?”
“因為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一想到自己以後因為吃不到那麼好吃的家常菜而開始討厭白菜之類的蔬菜,心情就沒辦法愉快起來。”
“先生若是還想吃,我再去做就是了。”
“不必。”
岑教習一臉嚴肅的說道:“你若不能天天做菜給我吃,還是不要再去的好。”
安爭:“那就不去了。”
岑教習:“你。。。。。。怎麼不試著在爭取一下?沒準你一說,我就答應了呢。”
安爭:“還是算了吧。”
他轉身走向比武場,岑教習一臉的不高興。葉嵐坐在她旁邊笑起來,幸災樂禍:“這個小傢伙真是有意思。”
安爭走到比武場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誇張的說,比武場外面已經人山人海。大家都知道今天安爭破格挑戰紫榜上的高手,大家都想知道這個怪物的極限到底在哪兒。一天不休的挑戰,已經打到紫榜了,無論如何這傢伙已經創造了一個歷史。
比武場裡有個人已經在等他了,是個看起來很和善的年輕男人。看面相的話在二十多歲,但是有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安爭很奇怪,從這個人身上感覺不到一點兒威脅和敵視。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但是讓人很舒服的隨和氣質,像是一個已經認識很久的朋友。
“你好,我叫唐木堂。”
年輕人站起來,說話的聲音很柔和。他穿了一件月牙白的長衫,說話的時候禮貌的放下手裡的書冊。在等待安爭到來的時候,他居然在安安靜靜的看書。
姓唐?
安爭習慣性的開始去思考姓唐的人是什麼來歷,但是記憶有些疏遠了。七八年前的時候,就算是大羲金陵城唐家的優秀少年才不過十幾歲,安爭印象不深。但是金陵城唐家是江湖草莽出身,當初因為輔佐大將軍左劍堂在南疆平定邊民暴亂有功,而被聖皇允許搬入金陵城。
唐家的人據說都很粗獷豪邁,和這個少年身上的氣質完全不一樣。
“我叫杜少白。”
安爭抱拳回禮。
唐木堂微笑著說道:“你不用介紹自己的,現在三道書院裡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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