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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開的血霧噴灑出來,四周立刻一片驚呼。
一個瀚海宗的弟子壓低著聲音顫抖著說道:“常師叔可是大滿境的修為啊,就那麼被殺了?!”
“真是。。。。。。真是太恐怖了。我可是見過常師叔出手的,那鐵棒有翻江倒海之威,怎麼被那個傢伙用一棵大樹給砸死了?”
原本向前的三個人腳步頓時停了一下,四個人修為在伯仲之間,用鐵棒的直接被人家轟成了肉泥,他們若是貿然衝上去的話只怕也是一樣的下場。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看司徒雄,發現司徒雄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司徒雄大聲喊道:“你們若是臨陣退縮,小心門規處置!”
剩下的三個人再次互相看了看,眼神裡都是一樣的意思。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
“一起上!”
用長劍的喊了一聲,然後一劍劈了出去。一條長達十幾米的劍芒從他的長劍上甩了出來,如長虹一樣直接劈向安爭的頭。而在他出手的同時,用闊刀的從安爭背後出手,闊刀橫掃,一道粗大的半月形的刀光劈出,直奔安爭的腰。而那個用鐵鞭的將手裡的鐵鞭拋起來,然後雙手結印。
當他雙手結印完畢之後,鐵鞭也剛好落下來。他雙手接住鐵鞭然後猛的往地上一插,與此同時,安爭腳下有無數鋼槍次了出來。
三個大滿境的高手同時出手,而且配合默契,自然非同小可。然而實力上的巨大差距不是配合默契就能填平的,那不是一條小溝子,而是一條大峽谷。
安爭抱著大樹猛的一抖,無數的桃樹葉子隨即飛了出去,漫天的飄雪一樣。但是當桃樹葉子落下的時候,那個用長劍的修行者已經只剩下一個骷髏架子了。每一片桃葉都好像最鋒利的刀片,暴雪一樣的掃過之後,用長劍的修行者根本就來不及防禦。刀片一層一層的片過,只不過眨眼之間,一個人就被削光了血肉。
安爭掄起大樹的同時,左腳抬起來往下猛的一踩!
這一腳之下,大地都為之顫抖。那些從安爭腳下刺出來的鋼槍,如同被一個巨大無比且沉重無比的大山用又重新壓了回去一樣。鋼槍崩斷的崩斷,被壓回的壓回。而那些被壓回去的鋼槍,從用鐵鞭的人腳下刺了出來。那個修行者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一條鋼槍從他的胯下刺入,從腦殼刺出,整個人被貫穿釘在那了。
只剩下一個用闊刀的,那半月形的刀光瞬息而至。安爭右臂攬著大樹往下一放,左手一抬手就抓了出去。可對面若是敵人攻過來實打實的兵器法器也就罷了,那是一道刀光啊。然而安爭好像傻了一樣,直接抓向那橫掃過來的刀光。
安爭的手掌之中如同帶著魔力,竟然真的一把將那刀光抓住,然後手腕一抖,那刀光圍著安爭繞了一圈後飛了回去。有了前車之鑑,用闊刀的修行者已經有了防範。看到自己的刀光回來他離開避閃,穩妥起見又一刀劈出去阻擋。
可是他的刀光被安爭抓住之後又甩回來,力度和速度都比之前強了不止一倍!
他想反應,但是跟本就反應不過來!
巨大的半月形刀光一閃而過,從這個修行者的腰間橫掃過去。因為刀光太快,連一點兒血跡都沒有出現,而那個修行者甚至還保持著避讓的姿勢。又向後退出去一步之後,上半身和下半身忽然之間就斷開了,血液開始噴灑,還有肚子裡那血糊糊黏稠稠的內臟一股腦的灑了出來。
跑出去一步之後身體分離,血一團潑出來下半身立刻就染紅了。
安爭伸手一抓,三件法器全都飛回來,他隨便丟進了血培珠手串裡,餵給了自己的破軍劍。這三件法器算不上什麼好東西,餵給破軍劍也只是聊勝於無罷了。
頃刻之間,四個瀚海宗的高手全部被殺,甚至連安爭的衣服都沒有碰到。
司徒雄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會說自己不是安爭的對手了。他也能殺了那四個手下,但是絕對不能如安爭這樣的輕而易舉,這哪裡是自己的四個手下殺人去的,分明就是一頭撞過去自殺了。
可是到了這一刻,司徒雄騎虎難下。
他坐在妖獸上開始思慮,自己該怎麼辦?
“你來不來?”
安爭指了指自己畫好的那個圈子:“我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既然你是來殺我的,何必扭扭捏捏?”
司徒雄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誰若是去殺了他,我給四塊金品靈石!”
四塊金品靈石確實很有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