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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倒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
他放在桌子上一壺酒,安爭起身,找了兩個杯子倒酒。接觸到酒壺的時候,從酒壺的溫度來判斷這酒絕對不是方還真一直提著的,和外面的溫度不匹配。
所以這進一步說明,方還真是改變了想法的,進來和安爭喝一杯是他的臨時決定。
也是對燕國感興趣。
安爭心裡冷笑。
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又和自己在燕國被伏擊的事有什麼關係。安爭在倒酒的時候腦子裡已經在飛快的運轉著,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和這個人之前有過什麼交集。他確定這個人在之前認識前世的自己,但前世的自己絕對不認識他。一個沒有接觸過的人,而且地位這麼低,不可能參與進自己被害的事。
所以安爭更加好奇了,這個人到底什麼圖謀。
但是安爭和方還真聊的很好,關於燕國的風俗和戰事他都講了一些。方還真顯然比孫中平要有耐心,很認真的聽著,不時還要問一問。所以看起來,他真的只是對燕國的風俗感到好奇。
“對了,副院長大人都和你聊了些什麼?”
“倒也沒什麼,也是和你問了些差不多的問題。噢。。。。。。。”
安爭裝作突然想起來:“副院長大人還問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是關於好幾年前大羲一位親王殿下去燕國的事。只是那個時候我還太小了,十來歲而已,真的已經記不清楚了。”
方還真的眼神明顯的閃爍了一下:“他問這個幹什麼?”
安爭聳了聳肩膀:“我怎麼會知道,他說只是對燕國的風俗感興趣。說等他老了之後打算周遊世界,燕國也是他想去的地方,所以提前瞭解一下。”
方還真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眼神的變化:“噢,這倒是,我一直有聽聞副院長大人想出去走走的事。看來他更喜歡北國的蒼涼和壯闊,而不是南疆的秀美。”
安爭配合著笑了笑,不置可否。
方還真又藉著這個話題跟安爭問了一些關於陳重器的事,然後假裝不經意的提起了明法司首座方爭的事。然後安爭忽然間反應過來,這正是明法司查案的一種手段啊。當初他為明法司那些新加入的人講課的時候,曾經講過關於如何透過談話來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的技巧。
很熟悉,很套路。
可是,這些套路是安爭發明的,沒有人比安爭更熟悉。從這一點安爭就確定方還真是明法司的人,所以他立刻就想到了情報司的歐陽鐸。歐陽鐸堅持一個原則,那就是他手下的重要諜報人員安排在什麼地方,叫什麼,什麼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連安爭都不告訴。
所以一直以來,安爭都認為歐陽鐸是情報司最合適的司首。
方還真又不緊不慢的聊了一會兒,酒喝完了之後就告辭。安爭送他出門,在關門的一瞬間,安爭就把夜叉子傘從血培珠手串裡取出來,然後跟著方還真出了房間。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比安爭教給那些諜報人員在跟蹤的時候保持的距離更長一些。
方還真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大概十分鐘之後,從後窗出來,換了一身夜行衣。他很巧妙的避開了書院之中所有暗藏崗哨的位置,然後從牆上翻出去。安爭輕而易舉的跟著他,悄無聲息。
二十分鐘之後,在那條橫穿了金陵城的河邊,安爭看到方還真上了一艘小船,然後小船就迅速的離開了岸邊。
這是歐陽鐸的典型手段,在河道正中,被人竊聽的機率幾乎是零。
安爭忽然覺得很欣慰,因為他手下的人還沒有忘記他,也沒有放棄他。歐陽鐸和孫中平不一樣,孫中平是心裡有鬼,而方還真和歐陽鐸是還在不放棄的打探著關於安爭的情報。安爭當然知道明法司已經被徹底監視而且失去了職權,不許任何明法司的人離開大羲,而之前跟著陳重器去了西域佛國的那幾個明法司的人,恰好正是陳重器想要除掉的人。
安爭沒有繼續跟蹤,因為他確定自己不會猜錯。
安爭回到一院,也同樣的避開了所有的暗哨。方還真走過的路線安爭完美的重新走了一遍,一步都不差。可是安爭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自己房間裡進過人。
什麼都沒有被移動,但是氣息不對,有一種淡淡的氣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味,有的人濃一些有的人很淡。這種對氣味的分辨,也是明法司的人查案所具備的本領。而且安爭離開的時間並不是很久,所以氣味還沒有完全消散。
安爭確定,孫中平進來過。
他沒有放下夜叉子傘,從視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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