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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賭局。如武院招考這樣的大事,當然不可能少的了一些人在暗中開盤。而今年武院招考的盤口開的非常大,大的超乎想象。因為今年武院出了不少大事,有人甚至單獨開了一個盤口,賭安爭會不會被死於非命。
武院的招考賭局尚且這麼大,再過一段時間的秋成大典,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壓了進去。
不過安爭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他的行事風格讓最有經驗的賭徒也一次次的推測失敗。和朗敬的比武的時候,現場就有人張羅了賭局,現場下注誰會贏,結果錢收了不少,但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安爭居然聘請了朗敬成為天啟宗的教習,也是天啟宗第一位正式的教習。
而當安爭走進武院大門開始,一個新的賭局就產生了。
安爭會不會名列榜首。
短短半天的時間,這個賭局涉及的賭資就已經大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不管是喜歡安爭的還是討厭安爭的,下注的時候都足夠瘋狂。
燕人好賭到了什麼地步?就連軍方都沒有明令禁止軍人賭博。換句話說,燕人可能是當今世上賭品最好的一個群體了。軍人也賭,但輸了的人絕不會不認賬,贏了的人也不會囂張。在他們看來賭就是燕人生活的一部分,永遠也不可能剔除。
安爭等待著武院的人安排好之後就進入了演武場等待考核,馬上就要進行的就是騎射考核。
燕人是北方十六國之中唯一一個不緊缺戰馬的國家,哪怕就是在最衰弱窮困的時期,北方的遊牧民族也沒有和燕國出現什麼裂痕。而為了維持和草原人的關係,燕人每年都要送到草原大量的鐵器。以鐵器換鐵騎,這是燕國文王時期制定的策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敢反對和質疑。
所以燕人現在差不多六十萬的軍隊之中,能保持著五萬人左右的騎兵規模。其中絕大部分騎兵都是輕騎,騎兵的裝備並不是很好,在追求速度的同時幾乎放棄了全部的防禦措施。騎兵穿著棉甲,手持長刀,來去如風。
而在騎兵之中,最讓人聞風喪膽的,當然是燕軍鐵流火。
這也是十六國之中唯一的一支重甲騎兵,如同戰爭機器一樣,只要鐵流火出,就能在戰場上形成碾壓。
所以武院考核,騎射是必考的一項。
每個組十個人,十個人同時開考。騎射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固定射術。人站在距離標靶一定的距離,每人五支箭,看誰得分最高。第二項則是移動射術,就是騎著馬向靶子射箭,也是每人五支箭。
安爭所在的組每個燕人看起來都很自信,哪怕就是出身貧寒的人,也對自己的射術有一定的把握。
安爭分到了一張一石半的長弓,他掂量了一下後走到主考官面前:“先生,能不能換一張弓?”
負責騎射比試的主考官正是常歡,他微微皺眉:“這是標準的配置,每個考生的弓都一樣。”
安爭隨便拉了一下,咔嚓一聲把弓拉斷:“太輕了些。”
負責督考的是兵部四品鷹揚將軍王開泰,見安爭輕而易舉的將一石半的硬弓拉斷了,忍不住喝了一聲彩:“好!不愧是我邊軍出來的好男兒!安爭,你幹得不錯,記得一會兒去把損壞弓箭的錢交一下。”
安爭:“。。。。。。”
副考官許亂笑了笑,選了一張三石的鐵胎弓遞給安爭:“用這個吧。”
燕軍使用的長弓,一般都是複合材料,不是木弓。用竹片和網布一層一層的粘連,柔韌性極好。天生適合做長弓的木料並不是很多,草原上的黃楊木可以做,不過燕國之內很少有這種東西。天生臂力驚人的軍人,最喜歡的就是鐵胎弓,沉重而有力。三石的鐵胎弓,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加重的羽箭送出去三百米以上。
安爭將鐵胎弓接過來,伸手掂量了一下,分量還是有些輕,隨手一拉。。。。。。啪的一聲弓弦就被他拉斷了,鐵胎弓都彎曲成了一個令人震撼的弧度。
安爭搖頭:“有沒有更重一些的?”
所有監考的人都忍不住看過來,心說這個傢伙是有意在炫耀,不過軍人最喜歡這樣的年輕人,所以大部分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反感。
王開泰招了招手:“把我的弓給他抬過來,借給他用用,另外。。。。。。”
安爭道:“鐵胎弓的錢一會兒我也交了。。。。。。”
王開泰讚許的點了點頭:“嗯,可以給你打個折。”
不多時,兩個壯碩的親兵抬著王開泰的長弓過來。這弓足有一米五長,弓弦足有一指粗。安爭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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