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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可是當我知道大人您還沒死的時候,我才真正的看清楚我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掙扎。有人勸我,殺了您就一了百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當做您最初已經死了。。。。。。我甚至妥協了一段時間,覺得那樣可能是對的。但到了最後,我發現我還是做不到。”
安爭伸出手把歐陽鐸扶起來:“誰都有犯錯的時候,我沒有資格代表別人原諒你。不管你對不起誰,我都不能代表別人。唯獨我能代表我自己,我可以原諒你。因為我確定一件事,你唯一做錯的只是你依然在執行明法司未來計劃。而這個計劃到現在為止不是不能阻止的,你就是可以阻止它的那個人。”
歐陽鐸搖頭:“阻止不了了。。。。。。”
他抬起頭看著安爭,眼睛裡帶著淚:“明法司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所有經過了十幾年訓練的人都已經安排了出去。他們被派遣進入了各衙門之中,有的是透過舉薦進入的,有的是經過科考進入的,至少五百五十個人已經進入各衙門成為低階官員或是官員的隨從。”
安爭的眉頭皺起來,怒火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
歐陽鐸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魏平。”
魏平?!
安爭的腦袋裡嗡的響了一聲:“他不是死了嗎?”
歐陽鐸道:“不,他沒死。當初他在大人的授意下接觸了明法司未來計劃,這個人就已經變的瘋狂。那個計劃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開啟了一扇通向地獄的大門,他一頭鑽進去就再也不想出來了。這個人已經瘋了,他是想控制整個大羲。”
歐陽鐸道:“那年,我才剛剛進入明法司之後不久。魏平接受您的命令去處置明法司未來計劃,他根本就沒有遣散那些人,而是全都藏了起來。然後他開始約見我,和我談了很多。當時我也是因為太年輕,心性不穩重,而且也有個改變天下的夢想,所以就聽了他的話,幫他做了一個他死了的假象。”
“他知道,最大的障礙不是別人,是您。”
歐陽鐸道:“魏平跟我說,最好的不被您懷疑的辦法就是他死。做一個他已經死了的的假象,這樣你就不會繼續調查下去了。因為唯一接觸過明法司未來計劃的手下就是他,您當然不會懷疑什麼。他死了,這件事在您看來也就畫上了一個句號。”
“從那天開始,魏平就成了一個隱形人。他很熟悉明法司,那個時候他已經是行動司的司首。他利用自己知道的一切東西,幫助我迅速的成為了情報司的司首。然後又利用我的職務,為明法司未來計劃提供便利。”
“這些年,其實很多表面上看起來戰死的明法司的人,其實都是被他收買拉攏了,要麼就是被他洗了腦。這些明法司的精銳之中的精銳,開始訓練那些小孩子。他熟悉明法司的訓練方式,用您訓練我們的技巧訓練那些人,並且始終給那些孩子洗腦,讓他們保持忠誠。”
“現在這些人已經分派出去了,除了他之外誰也不知道名單。”
安爭嘆了口氣:“最終,這件事還是要怪我自己,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陳重器。”
歐陽鐸:“大人!”
他張了張嘴,顯然在猶豫著什麼,幾秒鐘之後咬著嘴唇說道:“其實。。。。。。其實要除掉您的事,也是魏平一手策劃的。最早提出來明法司未來計劃的話人陳重器,但是陳重器一開始真的不知道未來計劃還在執行。直到未來計劃已經基本成功,那些孩子全都被訓練成了精銳之中的精銳,歐陽鐸讓我安排人聯絡了陳重器。”
安爭道:“因為魏平直到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成功。”
“是!”
歐陽鐸繼續說道:“要想讓明法司未來計劃真的實行,就必須接觸陳重器。這個計劃是陳重器提出來的,他必然有一個成熟的方案。而這個方案,又和魏平的想法不謀而合。最主要的是,陳重器可以提供更多的幫助。魏平可以把那些孩子訓練成各方面的高手,但是不熟悉官場。陳重器不一樣,他可以讓那些人對官場上的諸多規則瞭如指掌。”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幾年前,魏平開始謀劃除掉您了。因為在魏平看來,最大的障礙始終都是您。如果您不死,他不敢露面。他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修行,而且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來換取高等級的功法,即便他的實力大漲,但他依然不敢面對您。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您的對手,要想除掉您也必須藉助陳重器的力量。”
安爭道:“又一個不謀而合。”
歐陽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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