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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想去,所有的罪惡都來源於**,而所有的罪惡都基於接觸。如果人沒有了**,就不會變得邪惡。如果人與人之間沒有了接觸,當然也就沒有了犯罪。”
安爭嘆息:“你們都已經瘋了,鑽進去出不來。”
“你才瘋了!”
老者怒視著安爭:“如果不是你,周深一心要創造的太平盛世縱然不會普及天下,在安古城也已經成為定居。這裡的一切都會越來越美好,都會沿著一條軌跡平穩的向前。如果不是你,這裡將一如既往的平靜,未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不會出現罪惡。”
安爭:“因為你們自身就是最大的罪惡。”
老者怒道:“這有什麼不好!”
安爭:“你們整天看著這些木偶,真的有那麼大的成就感?邊疆上數萬人被活活餓死,只怕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吧。”
“總要有一個過程。”
老者理所當然的說道:“任何一件大事的做成,都不可能是一次性成功的。越是好事,越是大事,都越是多磨。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不出現那樣的意外。可是要想成功,就必須經過一次一次的試驗,一次一次的失敗,一次一次的從失敗之中找到成功的經驗。那些人死了,但是他們都是有功之人。若是沒有他們的犧牲,我也不可能協助周深做成這樣大的一件好事,足以名垂千古的善舉!”
安爭:“你只會遺臭萬年。”
老者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你什麼都不懂,你是一個沒有理想的,也是一個不願意為了實現理想而犧牲的人。周深和你不一樣,他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他伸手有我的理想,也有他自己的理想。而這些年,他一直行走在別人不敢走的道路上。毫無疑問,他是一個先驅,而我只是他走在這條路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幫手。”
安爭:“無話可說,唯殺可止。”
他向前跨了一步,那老者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但是很快又邁步回來怒視安爭:“就算你殺了我也無濟於事,你是不會改變什麼的。我死之後,周深還是會一直做下去。”
安爭:“他也會死,你們做的事,天地不容。”
他向前,老者面前的修行者過來阻擋。血光在人與人之間出現,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是周深的手下。他們都好像被洗腦了一樣,成了周深的忠犬。安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當初燕國的沐長煙,那些追隨在沐長煙身邊的年輕江湖客。也是一樣的言必稱理想,做事無所不用其極。誰又能想到,天下間居然會發生如此荒誕離奇而又無比恐怖的事?
面對這樣的事,安爭已經無話可說了。這些人都已經走火入魔,他們比真正的惡魔還要可怕。因為他們不管做了多兇殘可怕的事,在他們看來這樣做都是對的。而不管是誰阻止他們,誰在他們眼裡才是惡魔。這就和世上很多極端的宗教一模一樣,他們認為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而只要有人反對他們就是惡魔,就該被滅掉。
在周深和這個老者看來,人世間之所以有罪惡,都是人自己的**所致。他們想創造出一個祥和世界太平天下,那可能嗎?沒有人可以做到。所以他們用了這樣極端的方法,那就是把所有人都變成行屍走肉,按照他們的理想生活著,在他們看來這居然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好!
“你們在這擋著我,就是為了讓周深逃走?”
安爭繼續向前,可是手上卻絲毫不留情面。每一步,都會血濺當場。那些衝上來的修行者雖然有血有肉,可是看起來和那些行屍走肉一樣的百姓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比那些人更要狂熱,在他們眼裡,周深就是他們的導師,就是他們的領路人。
終於,最後一個修行者倒了下去,只有那個老者還站在安爭面前。
“你毀掉了一個美好的世界。”
老者悲憤的看著安爭,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安爭早已經被他大卸八塊。
老者的手裡還握著那個八角盤,他的雙手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他將八角盤舉起來,鏡子一樣照向安爭。
咔嚓一聲,八角盤裂開了。
“這。。。。。。這怎麼可能!”
老者的臉色一瞬間就變成了死灰一樣,眼神裡都是恐懼:“我的星盤可以照出任何一個人的命途,為什麼我照不出來你?為什麼的星盤會裂開?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哪兒來的惡魔啊!”
安爭繼續向前,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當安爭從老者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老者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