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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武院和兵部做後盾,你認為自己比那棵樹強?”
安爭聳了聳肩膀:“所以你為了你認為的可以教育我,就把一棵樹弄禿了?別人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如果我覺得如果那棵樹要是會說話,第一句話說的一定是操…你…媽。”
聶擎眼神一凜,他身前的地面上隨即裂開了一條口子,這口子筆直的延伸出去,瞬息之間就到了安爭的身前。
安爭抬起腳往下一踩,那裂開的口子立刻停住。
聶擎看著安爭,安爭看著聶擎。
聶擎緩緩的說道:“有些人不懂事,就該受到些教訓。”
安爭搖頭:“不懂事的人應該教訓,自以為是的人應該扇爛了他的嘴巴。”
聶擎伸手往前一指:“沒錯,你太自以為是了。”
隨著他的手指抬起來,從大街上裂開的口子裡,數不清的土石形成的長槍突然之間冒出來,放佛有數不清的甲士手持著這些長槍,迅疾狠厲的朝著安爭衝了過去。這些長槍並不是筆直的向前,而是有著詭異的軌跡上的變化。
聶擎的眼睛微微發紅:“你就是太放縱了。”
安爭抬起一隻手,手心裡一個無形的氣團轟了出去。氣團好像一個橫衝直撞的戰將,將所有衝擊過來的土槍盡數崩碎。
安爭冷笑:“你自以為是的教育然後認為我必須接受,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氣勢,若是別人不接受你的看法,你就認為是不識時務。。。。。。所以需要不再是教育而是教訓,所以武院這麼多年來一直不如大鼎學院和太上道場真不是沒有原因。”
聶擎微怒:“放肆!”
他的手往後一抓,那棵禿了的老槐樹就是被他硬生生凌空拔出來,然後狠狠的砸向安爭的身子。
安爭等到那棵大樹即將落下來的瞬間,胳膊抬起來一伸手抓住大樹,五指深深的刺入大樹之中,然後隨手往後一甩,那棵大樹就向後飛了出去。
之前不管聶擎出手幾次,始終賭沒有移動。而安爭不管防禦了幾次,也始終沒有移動,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著十米左右。
可就在安爭抓住那大樹向後一甩的同時,聶擎忽然動了。
他腳下一點,右手往前一推。在他手裡放佛抓著一杆看不見的長槊,放佛能刺穿一切,劈開一切,這是一種一往無前的霸氣,沒有什麼可以阻擋的銳利。
萬軍之中,我長槊在手,便天下無敵。
在武院之中,聶擎曾經接受過很多人的挑戰。每一次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取勝,甚至連像樣一點的還手都不需要。可是這次,他用了看不見的長槊。
這長槊安爭看不到但是感覺的到,這一朔已經有了橫掃一切的那種無所顧忌。真正的強者需要的是什麼?首先就是一顆我天下無敵之心,我天下無敵之信念。聶擎在出這一槊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絕世高手。
物我兩忘。
安爭沒有到這樣的境界,但不代表他擋不住聶擎這一槊。
血培珠手串上光華一閃,北冥有魚四個字變得明亮起來。緊跟著一片聖魚之鱗出現擋在安爭面前,然後安爭就被聖魚之鱗上阻擋下來的力量撞的向後退出去。他的雙腳在地面上滑行,然後腳進入大地之中,然後是小腿,然後是膝蓋,再然後是大腿。
當然安爭停下來的時候,他的腰部以下已經都在大地之中。安爭的身子成了鐵犁,把大街從正中一分為二。
聶擎看著深陷大地之中的安爭冷冷的說道:“我若殺你,易如反掌。”
安爭從土裡邁出來,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土,一言不發。聶擎站在那,原本倨傲的神態卻忽然變了。他猛的抬起頭,發現自己頭頂上懸著一個青銅鈴鐺,就在頭頂幾米之外。
青銅鈴鐺飛回安爭身邊,安爭緩緩的說道:“你殺我未必易如反掌,我殺你也不一定輕鬆。你不該在秋成大典之前找我出手,你蓄了這麼久的一往無前,只怕再想蓄起來不容易。”
聶擎卻忽然笑起來:“至少我知道了,你配不配站在我身邊。”
安爭微微一怔,還沒想明白聶擎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聶擎已經一轉身走了。那黑衣飄蕩的俊朗男人轉身的一瞬,一股狂瀾捲起,將地上的落葉和樹枝全都送上了天空。一條足有一米多粗的青色長流如龍一樣盤旋,竟是活著一樣跟在聶擎身後往前飛。
安爭揉了揉鼻子,心說這個聶擎到底來幹嘛的?
這只是一次短暫的交手,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磅礴的氣勢。但這件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