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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都不能平靜。
那是金品丹藥,用價值連城四個字都無法匹配的金品丹藥。
安爭用兩根手指捏著那顆金品丹藥拿起來看了看,然後啪的一聲把丹藥捏碎,隨手灑在地上的積水裡:“這些東西,不需要你給。我想要的也不是什麼丹藥,什麼錢。”
他把小箱子裡價值不明的銀票撕碎,然後語氣堅定的說道:“涉及到了販賣孩子的所有人,全都帶到我面前來。這個劉衛東的一切同夥,少一個都不成。我當然相信高家不會做這樣的齷齪事來賺錢,也當然相信高家的態度。但這件事,我打算自己來找結果。”
高遠湖眼睜睜看著那顆金品丹藥被捏碎灑掉,臉色忍不住變了變:“安宗主,似乎有些過了。”
安爭拖著椅子走回門口,椅子腿在地面上拖行摩擦的聲音那麼的刺耳。他有些疲憊的在椅子上坐下來,然後語氣平淡的回答:“高先生認為我過了?那麼高先生認為,那些失去了孩子的家庭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若是我弟弟找不到了,我會什麼樣?”
高遠湖道:“高家會賠償那些人的。”
安爭問:“那些被賣出去的孩子還能找回來嗎?如果找不回來了,你就算賠償給那些家庭再多的銀子有什麼用?”
他指著那個之前跑出去報信又被帶回來的賭場夥計:“你過來。”
那夥計嚇得渾身發抖,可是又不敢不去。高家的人都在這,他連逃走的勇氣都沒有。他顫抖著走到安爭面前,安爭一把將他的頭髮抓過來,然後一拳擊碎了這夥計的咽喉。屍體被安爭舉起來拋在大街上,將地面上的雨水濺起來很高。
安爭從袖口裡摸出一把銀票丟在地上:“我殺的這些都是你的人,他們該死,他們家裡人不該死。你幫我把這些銀子賠給他們家裡人,你看看他們會不會原諒我?”
高遠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低頭看著那些銀票怔怔出神。
安爭重新坐下來:“你的人該死,我殺之。但他們的家人也不會原諒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找我報仇。那些孩子該死嗎?他們的爹孃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你拿著一些銀子送過去,他們就會把你的銀子當他們的孩子?”
安爭道:“這是底線,不管是不是你的,是我的。這件事我不需要高家給我一個什麼交代,也等不及你們高家的人去把這件事辦完。我自己看到的,我自己做完它。”
他指了指自己:“高家若是認為我毀了你們的臉面,以後隨時都能來殺了我。但是今天,我就在這裡。要麼那些人死絕,要麼我氣絕。”
高遠湖站在那沉默了很長時間,長到連雨傘都擋不住雨水打溼了他的衣衫。安爭並不是一個在他看來不能得罪的人,可是安爭卻把高家推上了一個極為艱險的境地。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高家聲譽掃地。
馬車那邊旁邊站著的一個夥計快步過來,在高遠湖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什麼,高遠湖隨即轉身離開。不久之後,又一輛馬車從大街遠處過來,馬車四周跟著一隊令人畏懼的千機校尉。
兵部的馬車。
高遠湖快步走到馬車邊上,把陳在言從馬車裡接下來。身為兵部尚書,南疆還在全面和幽國開戰,在這個時候陳在言卻來了。安爭當然知道這不是因為自己分量重,而是因為高家的分量重。
陳在言擺了擺手示意隨從不必給自己打傘,他就淋著雨大步走到安爭面前,看了安爭一眼後走進屋子裡。
等到安爭進來,陳在言轉身把房門關好。
“你覺得還不夠?”
陳在言問。
安爭點了點頭:“不夠,死的人少了些。”
陳在言道:“那讓高家以後補給你怎麼樣?高家的人固然做錯了是,但終究不能逼的連回轉的餘地都沒有。”
安爭搖頭:“這件事本來就沒有迴轉的餘地。”
陳在言瞪了安爭一眼:“高家才剛剛帶頭捐款一百萬兩用以對幽國的戰事,這一百萬兩銀子能救多少咱們的戰士?現在你把高家逼到無路可退,對戰事來說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安爭道:“這是兩件事,高家給燕國給兵部捐多少銀子都和這件事無關。前線的將士們生死重要,但他們若是知道這些銀子的來路,怕也不敢接受。”
陳在言微怒:“我很忙,來勸你是因為我很看重你。因為來管你的事,可能會耽誤一些緊急的軍情。”
安爭道:“請大人回兵部。”
陳在言的臉色猛的一變:“安爭,有些事不能做絕。你殺的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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