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4/4 頁)
猶如年少時分落於胸口的那枚雪花一般蒼白的病人。
整個大不列顛最危險、最顯赫、最陰沉、最優雅的病人。
“不清楚,也許吧。”
很明顯,裡德爾沒有一絲笑容地說,他顯得有些不耐煩,身邊馬爾福為他倒了杯水被他煩躁地推開。
“如此線索其實就清晰多了~~”卡拉多克收回視線,食指輕颳著下頜微微一笑,“這大概算是古老巫咒的一種,非常罕見、非常遙遠。施咒者——也就是家族內部的第一位死者——在生前,將自己最強烈的、只靠一輩子並不能實現的夙願注入自己最親近信賴的血脈中。該血脈後世的子孫只要各項條件與當初施咒者的設定吻合,患者的血液就會自動病變。”
卡拉多克緩慢地斟酌著言語,雙眼緊盯著神情冷硬的裡德爾,“至於病發的具體症狀嘛~很遺憾目前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想作為這一世唯一的受感染者你——尊敬的勳爵大人”說到此處,他滑稽地微微欠身鞠躬,衝床上人眨眨眼,“——想必瞭解得很~”
裡德爾沒有笑,他閉上眼,喘了口氣,復又睜開。
“失去自我。”
“什麼?”卡拉多克沒明白,下意識地反問。
“病發的症狀是:從失去人類一切最基本的感情開始,直至眼睜睜地失去自我!”裡德爾驟然狂怒地大吼道。
盧修斯?馬爾福慌忙邁步上前,帶著外人從未見過的溫柔低聲勸慰,玻璃灰色的眼眸中噙滿溼意。
雨水鋪天蓋地,嘩啦啦地傾瀉而下。
卡拉多克有些震驚地呆立在房間內,半晌,他才艱難地剖析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思想被這種……這種‘病’給侵佔了?喪失了對自我意識的控制?”
“薩拉查那是個痴心妄想的老怪物——”裡德爾咬牙切齒地握緊血管突出、幾乎只剩骨頭支撐的青白手掌,“當年我那倒黴的母親因為她衝動又愚蠢的愛情而不小心觸發了薩拉查的設定,使她最終不得不放棄對那個麻瓜的控制,隻身赴死,試圖用死亡來阻止最壞的結果發生。哼……很走運的,她成功了,死了,沒了。而這該死的咒語則落到了她兒子我的身上,作為斯萊特林最後的子孫,還在我念書時便間歇性地受其影響。但我——是個天才。沒錯,我很聰明,我成功地壓制了‘他’,儘管是一樁可恥的栽贓,但是畢竟,我合理地解決了密室事件!哼,想佔用我伏地魔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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