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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愛丁堡——芬里爾?格雷伯克活躍之所。
從本質上講,盧平其實算是個沒有明確善惡觀念的人。
他之所以加入鳳凰社無非是因為他最在乎的那幾個人都在那裡,而世間的哭號,他則是冷眼看過。
這樣淡漠的性格與引人矚目的才能令他在格雷伯克處很快便受到了重用。
誠然,格雷伯克是一個極端殘暴的狼人,他對這個世界的價值觀已完全被痛苦的黑暗扭曲,但同時,這位歷史上第一個成功融匯了狼人強大魔力的男人也在各方面深深影響著盧平。
在他手下,盧平第一次發覺自己簡直是如魚得水。
卸下溫文爾雅的偽裝,丟棄冠冕堂皇的話語……他可以盡情地為所欲為!
狼人的血液裡都浸透著毀滅的氣息,盧平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和格雷伯克的區別是:哪怕在再肆意的放縱下,他也依然能夠保持著絕頂的清醒。
並不是自願,而是身體乃至靈魂上的自動自發。
每每這時,想到那名回憶深處的黑髮少年,盧平總會禁不住苦笑。
偶爾,在那座天氣陰霾、雨雪霏霏的陌生城市裡,他會選擇獨身一人漫步在著名的王子街公園。
吶,格林德沃教授,我現在可不僅僅是一個能獨自到倫敦對角巷裡的男孩了……有時候,望著霧濛濛的街景,他忍不住這樣笑著想。
您說的話。簡直就如同預言一樣,我真的擁有了許多許多可以帶給我幸福的人。
我想為他們而戰!
誰又能清楚,那在一轉身間,眼睜睜看著摯愛的友人分崩離析的痛苦?
盧平沉默地站在鳳凰社的會議室裡。
身邊,每個人都在憤慨激昂地大聲說著什麼,唯有他,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孩子,如果一定要面臨選擇。那就請在你更願意相信感情的時候去叩問理智。”
不經意間,手指又一次碰觸到大衣兜內那張薄薄的紙條。
盧平控制不住地想要嘶吼、想要分裂、想要撕碎!
去他的狗屁理智!
如果犯人是西里斯,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衝動又惡毒地想,早先,這傢伙不是還要死要活地愛上了那個食死徒斯內普嗎?!
可是……
昏暗中,盧平頹唐地閉目,雙手緊握。
長袖下,不停變換成野獸狀態的尖利指尖將手心鮮血淋漓地劃破。
可是,在四年級的那個聖誕夜……
“你是在看你哥哥嗎?”
那一晚,盧平懷著隱秘的心情不動聲色地靠近那名坐在舞池角落裡的黑髮少年。
華光下,雷古勒斯傲慢地回過頭,“走開——!”少年面色不佳地申斥。
“呵呵……”盧平毫不在意地淺笑起來,他無所顧忌地貼近男孩溫熱的身體,“你知不知道此刻滿面潮紅的你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他故意貼在貴族少年柔嫩的耳邊,緩慢輕巧地吐息。
“你——!”
果然如料想的一樣,雷古勒斯憤怒了。
少年試圖站起身,卻震驚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被眼前人施了束縛咒。
“如果你想要威脅別人,最好像我這樣。”
俯視著怒瞪著自己的小獸,盧平心情大好,他笑著端起雷古勒斯放在矮几上的高腳酒杯,曖昧流連地在唇際徘徊。
水晶冰涼的質感深深淺淺地摩擦著淡色的唇瓣,盧平在心底長長地喟嘆了一聲。
“你不是我哥的朋友嗎?”身旁,少年惡聲惡氣地開口道。
“啊~~是呢~那又怎麼樣?”盧平轉過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哥——?!”
“你不會的。”盧平簡短地回答道,“你該瞭解我的心情的……你對你哥抱有怎樣的情感我就對你懷有怎樣的慾望……”
頓時,雷古勒斯的臉騰地紅起來,“你……你說、什……”他磕磕巴巴地辯解。
“啊呀呀~~不要一幅我欺負了你的誘人樣……”盧平壞心眼地俯身將男孩緊鎖在自己雙臂間,他用大拇指緩緩摩挲著少年光潔的下頜。雷古勒斯緊張又憤恨的急促呼吸聲無比清晰地傳入耳際。
“啊……”盧平不禁自喉間深深地長嘆。
少年隨之瞬間繃緊了身體。
“呵呵……”盧平努力平息著自己體內肆虐宣洩的破壞慾,他埋頭在少年白皙的頸間,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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