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唇站在高臺上,向掩不住一臉失望神色的西里斯抱歉地望去。
啊呀呀~~
盧平把玩著小巧的酒杯,禁不住地淺笑起來。
看來這兄弟倆原本是做好商量了呢,真可惜~~
他漫無目的地想著,餘光瞥到在禮堂對面那張遙遠的長桌上,另一位布萊克家族成員——長姐貝拉已經滿意地站起身,歡迎自己的小弟弟。
……
在霍格沃茲,幾乎人人都誇讚過詹姆和西里斯的聰明絕頂。
而盧平也深深以為,同齡人當中,能夠做到像他倆那樣的已經實屬難得了。
不過,這份難得並不包括他。
輕巧地操控著杖尖噴射而出的冰藍色火焰,盧平獨自一人坐在古老城堡寂靜的天頂上,有些遺憾地想著。
就好比沒人知道他曾經差點被分到斯萊特林一樣,無論是父母、朋友還是老師,都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些年,他其實在暗暗追尋著芬里爾?格雷伯克的蹤跡。
並不是因為恨。
事實上,盧平有時候甚至會感激這個已經沒有多大印象的兇殘狼人。
從沒有人真正瞭解過狼人的本質。
大部分被感染者,不是因為忍受不了體內非人的力量而身體機能崩潰致死,就是因為外界種種鄙視的眼色而自我消沉放逐。
盧平很幸運,在經歷過種種□上和心靈上的百般折磨後,他屬於熬下來的那極少數一批人。
又因為年齡小的原因,所以傷痛對他而言,在某種程度上,既很深,又很淺。
狼人的這種特殊體質,時刻影響著他的身體。
那一夜,在被咬的同時,他還被自然賦予了一股力量驚人龐大卻又極度不穩定的危險魔力。
這力量嘶吼著潛藏在他的血液中,帶給幼年的他無數次痛苦掙扎,尤以每個月圓之夜為最。
可是,他終究還是活到了現在,並以超越年齡的絕佳精準的控制力牢牢掌控了身體中這份變異了的詭異力量。
而據他所知,幾百年來,成功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他和那個格雷伯克……
不遠處,綠草茵茵的魁地奇球場上,刺耳的喧囂聲此起彼伏,直衝雲霄。
盧平拍拍褲子,站起身。
啊~~差不多自己也該到現場了……不然完事後詹姆肯定要怪罪的。
他笑笑。
自信對每件事都拿捏搭檔、應對自如的他只有面對詹姆和西里斯的友誼時才會有些許的措手不及。
如果說一開始,只是為了發洩心中一直壓抑的真實情感而欣然加入“劫掠者”,那麼,在看到已經知曉自己身體秘密的他們埋頭苦讀關於阿尼馬格斯的種種厚重典籍後,動容是無可避免的吧。
交到朋友、用功讀書,然後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和溫暖的家庭……這不就是那對平凡的父母對自己抱有的殷切期望嗎?
現在看來,至少有朋友這一點,還不賴……
盧平費力撥開層層揮舞著格蘭芬多旗和金色獅首的沸騰人群。
他搭上西里斯熟悉的肩膀,“比分如何?”他笑問。
“啊?唔……50…70,我們落後了20分。”不知為何,今天的西里斯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盧平敏銳地嗅到了身邊友人那一絲少見的不安氣息,他轉頭向賽場望去。
只見詹姆騎著銀光閃閃的飛天掃帚,拉風地盤桓在球場頂端。在他身後,一抹銀綠色的瘦小身影映入眼簾——是雷古勒斯!
盧平了然地收回視線,怪不得西里斯一臉焦慮異常的神情。
不過印象裡這兩兄弟似乎前幾天還在公共休息室畫像口大吵了一架。
突然,賽場上,雷古勒斯開始俯衝!
詹姆在愣了半秒鐘後,也擺過掃帚,以驚人的速度向下衝去!
頓時,人山人海的球場沸騰起來!
看臺上,紅色與金色的耀眼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劇烈抖動,另一面,素寒的銀綠色也如海洋般在陽光下漫天飛舞著。
身後一個紅頭髮男孩的尖聲喊叫幾乎要震破盧平的耳膜。
盧平不舒服地微微挪動了下位置。
所以說,我就是討厭這種場合啊~~~他在心底發著牢騷。
眯眼看去,詹姆與雷古勒斯的衝撞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殘酷。兩個人在俯衝的同時互相推搡著。
西里斯半個身子都要探出去了……
盧平看不過眼地把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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