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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走,他走到她面前說:“姑娘,你是一個人嗎?”
“你想幹什麼?”她目露恐色。
“你別害怕,我是冉府的管家,現在老爺病了,我正想買一個人回去照顧老爺。”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
賣身為奴(五)
“冉府?是城北冉家?”她眨著大眼睛,這個世界竟然這麼小,到處都可以碰到冉家的人。
“是的。姑娘願不願意到冉府做丫環?老爺夫人們對下人好得是沒話說的,吃好穿好,過年過節的還有禮品,發月錢也準時。這樣的僱主在城裡再也找不到第二家了。”老人舌爛蓮花,把冉家說得絕無僅有。
“我……我想去,可是我不能去。”柳白月猶豫了一下,這是一個接近冉成傲的好機會,但救柳碧海也同樣重要。
“既然想去,為什麼又不能去?”
“因為我弟弟生病了,正等錢用,可是我現在身無分文,我要賺快錢。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唯有去尋歡樓接客。”她的淚水一下子自眼眶中湧出來,傷心地哭泣。
“真是個可憐的姑娘,冉府有規定,如果你簽下了賣身契,就可以一次性領到三十兩白銀,你考慮一下吧。”看她也像好人家的姑娘,若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賣身一生為奴?所以他沒有強迫她。
“我願意,只要能醫好我弟弟,我幹什麼都願意。就算我一生為奴,也比去那些煙花之地強。”柳白月大聲說。
“那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老爺。”
就這樣,柳白月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老管家從後門進了冉府,去見冉河山。老管家告訴柳白月,冉河山是急氣攻心而引發的病症,平時只要注意飲食和不受剌激就會沒事。
冉河山今天的精神不錯,而且身體非常健碩,一點都不像有病的人。
賣身為奴(六)
老管家把柳白月帶到了冉河山的面前,說:“老爺,這丫頭她想進府來侍候你,如果你沒有意見我就把她留下了。”
“老爺,我叫小月月,除了會做家務之外,我還會講故事,會耍劍,只要你喜歡,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是真的沒有地方可去,請你收留我吧。”她的表情彷彿在說,留下她就是物超所值,不留下她就是天理不容。
平時喜歡做善事的冉河山怎麼可能看著這可憐的小女孩不管,他清了清喉嚨說:“那你就留下了吧,如果有什麼困難就跟任管家說,他會盡量滿足你的。”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柳白月感激地說。
“小月月,你跟我來吧。”剛才還有點擔心,沒想到老爺出奇的爽快,任管家也為她高興。
柳白月轉身跟著任管家離開,那一剎那,她的眼睛有著異樣的光看著冉府的周遭,在心裡暗暗說:冉成傲,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把你加在我們身上的痛苦全部都還給你。
領到賣身的錢後,柳白月用錢買了藥就奔回破廟裡與家人團聚。
柳碧海高燒不退,一直都說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令柳家兩老擔心得在屋裡踱來踱去手足無措。
再這樣下去,就算不因發燒而死,他都會因頭腦熱度過高而燒壞的。偏偏這個地方連滴水都找不到。
汪千慧抱著柳碧海跪在地上對著廟裡的神像拜:“求觀世音菩薩保佑,碧海是柳家唯一的血脈,碧海一定不可以有事的。求菩薩保佑碧海、白月和青蔥都要平平安安,就算要我折壽我也願意。求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保佑。”
賣身為奴(七)
柳白月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回來,柳家兩老見到她就像在茫茫大海中見到了救命的稻草,“白月,你終於回來了。碧海他一直高燒不退,我怕……”
“孃親,我帶了藥回來,快喂他喝下。”柳白月將煎好的一煲藥遞給孃親。
汪千慧細心地喂兒子服下湯藥,柳碧海喝過藥後,頭漸漸不痛了,睡得更安穩了,高燒也漸漸退了下來。她的心這時才稍稍安定下來。
柳白月將用紙包著的一包東西放到爹孃面前說:“爹、孃親,這是剛才趁大夫煎藥的時候我買的,你們也餓了,快點吃吧。”
肚子餓的時候,就算是白麵饅頭,誘惑力也是相當大的。柳宇淳望著那饅頭吞了吞口水,說:“白月,你哪裡來那麼多錢,又抓藥又買吃的。”
“爹,這些是我問陳叔叔借的,就是以前我跟你說我救過他的那個。他現在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我問他借這點錢不算什麼,他還留我在他家做幫我,我已經答應他了。這些錢他以後會慢慢在我的工錢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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