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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小心翼翼,處處設防,仍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全憑著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一生中的宿命。
不管如何痛,只是這一世,過了一切便只是過往雲煙,才能勉強支撐。
然她終歸只得十幾歲,經歷了這些,哪能不委屈,又哪能不傷痛。
被他一聲怒吼,撕破了偽裝,心潮湧動,如驚濤拍岸般向她壓來,再也壓制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第192章最不願見到的人(720粉紅票)
古越愣了愣,看著她淚如雨下,心裡被刀割一般痛,放開她被他鉗著的下巴,手臂環過她的後背將她攬入懷裡,只覺得她身子比以前又纖細了許多,更是心疼難忍。
將他的頭壓在自已胸前,低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
白筱伏在他寬闊的胸脯上,身體被他結實的手臂緊緊抱住,緊得象要鑲進她的身體,咯痛了她的骨骼。
但這份痛卻讓她自與莫問分開以來,第一次感到依靠,如在無際的海洋上漂泊,驀然尋到了一處港灣,漂漂零零的心略略平了下來,去了害怕,也就越加的委屈,哪裡還止得住哭泣。
古越摟在懷裡的嬌小身軀輕輕的顫抖,心裡象被人猝然狠狠的戳了一刀,無心言喻的氣憤急怒向他直壓過來,胸中抽痛不已,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臉色極為難看,繞過她後背,握著她臂膀的大手幾乎捏碎了她的手臂,“是不是風荻?”聲音陰冷刺骨。
她雖然也是一國的公主,有著她的擔當,然在他眼中,她不過是他們臂膀下的小女人,需要人為她遮風擋雨。
他越問,白筱越是哭的厲害,那些日子的屈辱和現在的無奈,全攏在她心裡。
雖然委屈痛楚,然那些經歷卻不容她說與他聽,只是嗚咽。
“是不是風荻。”他又再問道,聲音越加的冷寒。
白筱氣苦,那日之事且能啟齒,她知他是何等的劣性,冷冽的聲音入耳,又有些害怕,哭也不敢放聲大哭了,咬了唇低聲哽咽。
他身上的毒已有多年,需保得情緒平穩,不可大喜大悲,過去除了想起母親之事,才會有所動容。
這時卻生生被她急出了一身的汗,一吸氣,抽動胸口一陣劇痛,透不過氣來,急燥難耐,驀然提高聲量,“你只消說是不是風荻?”
白筱嚇得一哆嗦,抬頭看他,見他額頭冷汗涔涔,抽進一口氣,嗆得咳嗽不止,半天緩不過來,憋紅了臉,說不出話。
他星眸如水,看了她一陣,驀地放開她,轉身要走出林子。
白筱忙將他的手拽住,“你要去去哪裡?”
他回頭看了看她,薄唇輕抿了抿,抑著胸間怒火,柔聲道:你哪裡也別去,我晚些來接你。“
白筱胸口冰冷,已然想到他要去哪裡,死死拽著那隻手,不敢稍加放鬆,被他脫手而去。
她記得這隻手總是溫熱的,這時卻極冷,知他是怒到了極點,心中更怕,手攥得更緊,“你不能殺他。”
“為何?”
他眸子一寒,殺氣瑩然。
白筱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咬咬牙,深吸了口氣,“我的事,我自已處理。”古越功夫固然厲害,然風荻有了莫問那一遭,行事十分謹慎,就連昨晚所見,也是前擁後護,哪能輕易近身。
他強行前往,就算拼命殺了風荻,也難全身而退。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古越冷笑,“你想如何處理?”她一個弱女子,在西越什麼也沒有,又能如何?“
她後悔方才沒能忍住,在他面前露了軟弱,才讓他有所察覺,鬧成現在這般環境,微仰了仰臉,不讓淚再流下來,將拽著他的手緊了緊。
他長年練武征戰,掌心被兵器磨出一層粗繭,微微咯著她的手,卻讓她心中一暖,“我自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她越是倔強,他心中越是憐惜,同時生出更多的怒氣。
她心中大慟,深吸了口氣,也慢慢冷靜下來,見他執意要去,不肯讓步,心中隱隱不安,嘴角微瑟,眼裡沒有一絲猶豫,“不用你管。”
“我還偏要管了。”他臉沉了下來,就知道她目前根本沒有可行的計劃,面頰剛毅冷峻,低喝道:“撒手。”
她從來沒覺得自已弱小過,但這時卻被他迫人的氣勢迫得節節敗退,這是硝煙血雨中滾打跌撞出來的強勢,絕非她這樣未經過太多大風大浪的人可比。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些年來,如果不是他和容華一直安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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