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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白筱與布袋中心跳如擂鼓,一動不敢動,唯恐被偷兒發現丟下。
偷兒不在猶豫,翻出窗戶,手指緊摳窗欞邊框,仍將窗戶關合回去,單手挽了手中繩索,放開緊摳窗欞的手,身子如落石般向岸下直墜下去,又快又急。
如果上面鑲在石壁中的袖箭不夠結實,或者他的手略略送上一鬆,二人便要墜下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這突然地墜感,嚇得白筱七魂飛了六魂半,已然猜到是怎麼回事,暗裡捏了一手的汗,將懷中東西抱得更緊。
驀然繩索一緊,待偷兒身子穩住,腳下一尺處,竟是懸崖上突出的一塊僅得一方左右大小的岩石。
不知他手腕怎麼一抖,原本牢牢卡在石壁你的袖箭突然松落,他穩穩的落在腳下岩石上,極快的收回繩索,又再射向別處崖壁,身體再次懸空。
有如此這般幾次,次次落足在不是突出的岩石上,就是斜長的樹幹上,只要行差一步,便性命不保。
他背瞭如此沉重的東西,在山崖間來去如風,其計算之精確,下手之利落,簡直驚世駭俗。
白筱於布中望著眼前晃動的馬尾,驚得張大的嘴,一直不能合攏。
身形一頓,耳邊傳來水響,才回過神,於破洞中環顧四周,依然到了谷底。
偷兒收了繩索,仰頭嘿嘿一笑,聲音甚是清朗好聽。
聳了聳肩膀,不多做停留,沿著河邊,輕車熟路的快步急行。
白筱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才算按回了胸膛,這時候就算被他發現了,也不必過於擔心。
沒了顧慮,方才風萩屋裡聞到的那股騷臭從四面八方襲來,而且越來越濃,燻得她,打了個乾嘔。
翻了個白眼,這人難道偷東西,偷得尿了褲子也不加理會?
呃,還當真是惜時如金啊。
無可奈何,只得捏了鼻子忍著,好歹得忍著出了這山谷。
省得這偷兒見一袋寶貝變成了她,惱怒之下,將她生剝活剮,再棄屍山谷,就冤枉了些。
偷兒在山谷中兜了許久,在一個草垛前停下,掀開草垛,裡面竟藏了一輛沒套牛馬的無篷板車,板車上鋪了厚厚的稻草。
他將兩個布袋解下,拋上板車,吹了個清脆的口嘯,林子裡奔了匹駿馬出來。
套上馬,又從稻草下翻出一套短打衣衫,就再馬車前吹著小調,寬衣解帶更換衣裳。
白筱趴在車板上,只能看得他一個背影,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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