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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猜不到,便不去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雙手合十,掌心間化出一個藍色光芒,漸漸成球,越來越大,形成一個琉璃光暈慢慢將他罩住,光暈隨著他掌心中不住流出的雲彩般的光華越來越藍。
古越引著金鐲到了宮門口,也不下馬,只是將只有太子才有的金牌一晃,便徑直進了宮,直奔著‘熙和軒’而去。
進了院門,方躍下馬,往裡直衝。
知秋沒見過古越這人裝扮,陡然一驚,他服侍容華和古越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有外生人敢這麼硬闖‘熙和軒’。
急奔了出去,正要吆喝。
古越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容華在哪兒?”
知秋聽了他的聲音,才算將他認了出來,瞥了眼他身後的金鐲,又是一愣,“太子,您怎麼回來了?”
“容華呢?”古越沒有時間與他多說,又自追問。
“公子昨天在山頂坐了一夜,天亮回來換了衫,早飯也沒吃就去看娘娘了。”知秋見他神色匆忙,不敢相瞞。
古越心裡一緊,暗道了聲糟糕,終是晚了一點,轉身就走,回頭見金鐲慘白著臉愣愣的看著他,才又忙向知秋吩咐,“把她安置在太子殿,叫你老婆進宮來陪著,不能出任何差錯。”
金鐲是北朝宮裡的人,與三梅自然相識,而三梅辦事又是個極為穩妥的,由她看著金鐲,再加上太子殿的隱衛,自是萬無一失。
古越對女子慣來冷淡,極少搭理。
雖然金鐲對他們有用,在他看來,不過是彼此利用,自也不會對她多加照顧和殷勤。
金鐲又是在宮中服侍皇子的,氣派上大過普通的大家小姐,自是受不得他的冷落。
這一路上對他便全無敬意,不時還會給他些臉色看。
只不過不管她是什麼臉色,他全然視而不見,絲毫不起心,更讓金鐲憋了一肚子的氣。
但不知為何,這個男人身上透著的那股傲然霸氣,不經意間便撩動她內心深處某一根弦,越是憋氣,越想引起他的注意。
於是不時將他分給她的乾糧,當著他的面擲掉。
想著就算引他發怒,也能向她看來。
哪知不管她怎麼折騰,乾糧丟了也就丟了,絕不會再重新給她一個。
到了下頓用餐時間,他照樣拋一個乾糧餅子給她。
就好象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
這樣一來,她一路上沒少受氣,而古越除了一味催她趕路,絲毫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這時方知他竟是南朝太子,再想這些天,她在他面前的所作所為,嚇得面無血色,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奴婢不知是太子殿下……”
話沒說完,他已然翻身上馬,又出了院子。
知秋扶她起來,“太子已經走了。“
“可是我……“按照以前宮中的規矩,古越沒叫她起,她哪敢起。
知秋已然猜到這個女人對古越做了什麼不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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