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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道的冥王,以及睜眼瞎的老天有何區別?
自已墜入魔性,也就罷了,豈能再累容華一起?
他逆天而行,到時不管誰做下的惡事,全會歸到他身上,到頭來受罪的還是他。
她默著,他也默著,只是不住輕揉她青淤手背,助她活絡血脈,青淤早些散去。
氣氛變得越加曖昧溫和,白筱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已再難開口。
暗昅了口氣,強定了心神,鐵了心,將手從他掌心中抽出。
他怕再弄痛她,沒敢用力握著,被她很順利的抽了出來。
白筱將手縮回袖中,將視線撇開,省得自已眼中稍有猶豫之色,便能被他看穿心思,淡聲道:“你回……”
‘回’字剛出口,後腦和唇上突然同時一緊,驚愕的睜大眼看著咫前的那雙緊鎖著她的眼的眼,後腦被他的手掌緊緊控制著,頭想轉一轉都不行。
他的唇堵著她的嘴,也不動作,直到她回過神,想起反抗,才微微退開,眼仍是一瞬不瞬緊緊凝視著他,無形的壓迫之感瞬間向她襲來,‘你回去吧,我們的緣分已盡。’這句話在口中轉來轉去,卻終是沒能說出來。
他輕柔,溫熱的呼吸輕吹在她的唇上,拂得她心慌意亂,她明白這時候是看誰的心力更強。
誰能堅持得住自已的信念,誰堅持到最後,便將是自已想要的結果。
然她也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已違心的想法是敵不過他的,深吸了口氣,正要發話。
他已經一把攬了她的腰,將箍入懷中,軀體緊貼上她發冷的身體,搶先道:“不是真心話,不要說出來,那隻會迫我對你用讀心術,只要我願意,不管你心裡埋得再深,我也能剝心深處,將你的真心挖出來。”
白筱心尖上一顫,身體緊貼,他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裳向她傳來,讓她怎麼也無法忽視他的強硬。
他的話不容她有絲毫懷疑,也無法懷疑。
看著他服軟,怎麼就忘了他骨子裡是何等霸道強硬的一個人。
霸道就了不起嗎?起想越氣,心中大罵,見鬼的讀心術,會讀心術就了不起嗎?就可以把人家的心拿捏在掌中,你就是個大王八,什麼也不懂的大王八。
他凝看著她,神色不變,視線慢慢垂低,落在她微顫著的唇上,唇向她慢慢覆近,走到輕貼了她才停下,唇對著唇的輕勸摩挲了兩下,用極低,又極柔的聲音道:“哪有罵自已夫君是王八的,我是王八,我們的兒子豈不成了小王八蛋子?做孃的哪有這般搗毀自已孩兒的。”
白筱一噎,她明明罵的是他,他卻轉嫁到了兒子身上。
氣得發笑,再崩不住,在這本極難的心境下竟笑了出來,一笑之下,淚卻湧了出來,使勁捶著他的肩膀,“你為什麼要來?”
如果他不來,她就可以一直躲下去,躲在暗處,看他調動兵馬,看著他凝望天空,看著他神態自若的穿梭在軍馬之中,最後看著他離開。
然後就可以將他揣在心裡,想他時就將這些拿出來想想,就這麼守著與他的那些過往將這一世慢慢過去,再揣著這顆心帶了容若回去青丘,先尋了舅軌看看莫問是不是活下來了,如果莫問平安,她也可以了一樁心願。
再去求著父親,能不能尋些關係,給古越結個魂,讓他可以往生。
至於容華,她苦笑了笑,容華是不允許別人左右他的命運的,也只能由著他。
辦好這些事,就尋個清靜的地方種上些梅花,守著容若長大。
如果能尋到他下一世,便帶了容若悄悄的去看看他,不管他是什麼樣子,告訴容若,那是他的爹,其實那樣也很好……
可是他卻突然這麼闖了來,將她想好的種種如同她的心一般,擊得支離破碎,再難拼湊。
他渾身無處不是傷,她這一拳下去,痛得他直入心肺。
身體卻不肯崩一崩,讓她察覺,額頭上卻頓時滲了冷汗,臉上更是毫一表示,含笑將她看著,過了許久才薄唇輕啟,慢慢輕語,“因為我想來。”
【請夫入甕】第二卷 第179章 陌生的容華
白筱唇瓣微哆,眼波慢慢漾開水光。
他的解釋簡單的只是因為‘他想來’。
這不成理由的理由,換作別人口中,是再普通不過:因為想來,所以就來了。
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在他口中卻是別樣的滋味。
他肩膀上還擔著一片江山,千千萬萬的百姓,豈能是他說放就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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