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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啊。”
這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宛晴所生的孩子。
姜水的人都怨她破壞了炎皇的婚約,對她極是冷淡,她的孩子自然無人問津。
這一千多年來,除了母親,從來沒有人陪他玩耍,這還是第一次與母親以外的人玩耍。
這時被握了腳,腳背被搔得很舒服,高興得又是蹬手蹬腳的‘哈哈’一笑。
一雙溜圓的鳳眼將他看著,見他不再說話了,又開始咬含在嘴裡的手指。
炎皇將小孩兒靜靜的看著,心進而某處慢慢的塌了下去。
這孩子只要看上一眼,也知道定是他所出。
天生具有的父子情油然而生。
凝看著那張與自已酷似的小臉,也不取出被咬痛的手指,由著小孩兒沒輕沒重的咬著。
宛晴端了解酒湯進來看見,嚇得小臉蒼白,忙放下手中解酒湯,撲到榻邊,抱了孩兒。
偏偏小孩兒將他的手指咬得甚實,她也不敢硬拉扯。
既怕傷了孩兒的剛剛長出的小牙,又怕傷了他的手指。
越加害怕的小臉煞白,哆著唇,不住的道歉,說不知孩子怎麼進了屋,爬上了他的床。
他看著她驚惶失措的將剛剛會爬的孩子抱在懷裡,原本紅潤的小圓臉,尖得只得巴掌大小,她才三萬歲。
心裡生出一股酸楚。
別家三萬歲的小姑娘,還在爹孃懷裡撒嬌,而她……
這樣的女人叫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錯的是自已,她們母子何錯之有?卻為他生生受了這許多的委屈。
想著這一千多年來對他們母子的冷淡,愧意湧上。
不久後,他宴請了各路神仙,與她成了親。
算是給了她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他這麼鋪張又哪能沒有別樣的意思。
他是想做給另一個女人看,如今想來,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如今這孩子,隨了他母親的那份痴,又隨了自已的這份任性妄為,又能怪誰?
風荻身上記載了宛晴對自已過往辛酸。
將對自已所的隱忍都化成愛擱在了孩子身上。
那時在雲霧山獨自產子,傷了元氣,這以後便再沒有過生育。
如果孩子有什麼事,叫宛晴如何承受得起。
炎皇長嘆了口氣,徑直朝著姜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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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本書的幾個男主,都是我極愛的,用心去寫的,可以說他們每個人,都凝聚著我對他們的憐惜。
我真恨不得將他們寫活了,從文字間飛出來,生生的立在我面前。
回想寫文這兩年多來,總是很用心的去塑造每一個人物,從(俊男坊)裡的末凡、弈風、謹睿、佩衿、慕秋、冥紅、離洛到這裡的容華、古越、風荻,無一不是我真心去愛的。
時常會覺得他們是活的,並不只是在紙墨之間。
有時想起來,都不知自已是為了寫故事,還是為了他們在寫。
對了,還有(招個神仙當夫婿)裡的楊戩,(名門秀色)裡的子佩都是我所喜歡的。
我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
【請夫入甕】第二卷 第161章 為什麼不是女人
風荻走進山谷,山谷幾面環山,十分溫暖。
轉過樹叢,便見白筱無力的躺在一塊大青石上。
六子化成的小白狐正卷著一片比自已還大的梧桐葉,盛著水給她餵食,葉子太大,裡面的晃盪,不時失去平衡,水注就難免的會濺到白筱面頰上,順著臉龐流過一邊,溼了她的頸邊髮束。
風荻眉頭一皺,大步過去扯了六子一邊絨絨小耳,將他提開,擲於一旁。
葉子翻開,剩餘的溪水淋了它一身,順著柔軟的絨毛滑下,將它蓬鬆的毛髮一束一束粘起,很是狼狽。
風荻心裡頓時舒暢,“溼了一身,可還舒服?”
六子氣惱的拋去梧桐葉,甩去身上水滴,瞪向正將白筱扶起的風荻,“喂,我幫你照看她,你卻這般對我。”
他恢復了記憶,原不如失憶來得和善。
風荻細長的丹鳳眼微抬,瞥了六子一眼,“她是你親妹妹,難道不該?”
六子頓時結舌,片刻後,氣又壯了,道:“自是該,但你也不該這般對我。”
“此處又沒外人,你化成人形不好?偏偏這般上蹦下竄,又怎麼照看得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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