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部分(第1/4 頁)
“你知道什麼叫勉強?”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得高些,緊抿著的唇,窄長的眸子冷如寒冰,“我生平殺的第一個人,就是我的母親。那個時候,你可知道什麼叫勉強?”
白筱被迫看著他的眼,周身象被冷風割膚。第一次聽見他在湖邊說的那些話,便猜到他與他親生母親間有著什麼解不開的結,萬萬沒料到,會是如此。
冷氣卡在喉間上下不得,怔看著他作聲不得。
他深埋在心底,不容人碰觸的傷疤被她無情的揭去,就是過了這許多年,悶痛仍猶在心上。
身體微動,她的乾澀牴觸,令他身下一陣抽痛,蹙了眉頭,低頭吻上她的唇,狠狠的吮咬,迫她睜眼對視著他的眼,將她按緊,用力深抵入她體內,更痛得抽了口冷氣,咬了咬牙,忍痛大動起來。
只求心裡憋著的那股無法散去的痛,能被身體上的稍稍緩去。
他撥出的熱息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拂在她面頰,在他毫不留情的進出間,身體的痛和心裡的痛連成一片,片刻間渾身上下已佈滿一層冷汗。
身體被他死死抵著,無處可以受力,只能雙手緊摳了他的肩膀,隨著身體上不斷傳來的痛,十指摳進他肩膀肌膚。
他自小練武,臂膀裸實,又長年在戰場上打滾,大小傷沒少受,對臂膀上的疼痛自是渾然不顧。
一進一出間,卻痛得後背一陣一陣發麻,汗溼了一背,然體內流淌的火熱渴望卻被撩到極處,急促的呼吸與她的喘息交錯。
難言的痛楚中又有一縷莫名的滿足,只盼能更多的將她佔有。
白筱飄忽的思緒被難以忍受的疼痛喚回,只覺得心疼,身體痛,哪裡都痛,最後已然不知到底什麼在痛。
咬牙忍著痛,不呼痛出聲,淚卻盛滿了眼。
淚順著臉膛滑進粘合著唇間,微微的鹹在彼此嘴間化開,分不清到底化在了誰的唇中。
他動作微頓,驀然喚了聲,“白筱。”
在她一驚之下望向他時,身體一退間,又是重重衝進,越發的加大動作。
他只想她知道,現在在她身體裡的不是容華,是他古越。
容華沒了,他古越會守著她,讓她依賴。
然她的排斥和隱忍象尖刀一般一下一下的挖著他的心。
深種在內心深處,欲出而又尋不到出處的渴望生生的將他逼得如置冰窟,從心尖一路冷下去,直抵最深處,再傳遍全身每一處,就連指尖都冷得發麻。
內心的渴望越是得不到一絲滿足,身體的渴求就越加的強烈。
鎖著她的眼,一眨也不眨的,沉眉縱橫在她體內。
“很痛,是嗎?”
白筱痛得唇色泛白,微微的哆嗦,硬是將牙一咬,不出一聲。
如果她肯向他服聲軟,哪怕是抱了他說一聲‘痛’。
他定會緩下來,試著尋能讓她好過些的方式,偏偏她倔強到寧肯什麼都自已一個人承擔,哪怕失去性命,也不願依賴他。
憤怒中淌過的是更多的悽然失落,真想將她的心一層層剝開,看看那最深處是何等的鐵石心腸。
“不痛嗎?”他怒到極點,也痛到極點,緩緩退身出來,又自猛的狠狠抵入,直抵她最深處的柔軟,身體也是痛得一抽搐。
她痛得一陣暈眩,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滾滴而下,死咬著唇,鮮紅的血滴從齒間滲出,腿間不由自主的將他夾緊。
他身體一顫,蹙眉緊鎖她的眼,掐著她腰間的手往自已用力壓下,身體迎著她又是深深一抵,喉間一聲悶哼,熱流直湧而出,極致的暢意夾雜著直達四肢百骸的痛在體內竄開,腦中一片麻木。
人飄飄忽忽的久久方回神,眸子闔了一會,才深喘了口氣,手掌移上,將她汗溼的身體摟入懷中。
她虛弱的抬頭睨了他一眼,崩著的身體即時放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他心裡‘咯噔’一下,探向她呼吸,將指壓在她頸間動脈上,知道只是一時虛脫的暫時休克,長鬆了口氣,將她重新攬入懷中,深深淺淺的喘息。
暖熱的唇貼著她的臉,一點點吻她的淚,動作輕柔,低嘆了聲,“你為何非倔強至此,為何我就不能成為你的依賴?”
一動不動的將她緊擁著,等氣息略為平緩,才退出她身體。
也不喚下人進來服侍,將她打橫抱了,踢開蓄熱水的缸蓋,擰了熱巾,細細為她清理乾淨,方將她送上床,手指一一撫過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眸色慢慢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