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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極為熟悉的,然記憶深處,卻尋不到一星半點他的影子。
微垂了頭,陷入沉思。
他鎖著她的眼,心臟一下一下重重的撞擊著胸腔,腦子慢慢迷糊,一低頭向她唇上吻下。
白筱直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隨著唇上的壓覆感傳來,才陡然驚醒。
雙手撐了他的肩膀,狠的一推,退了開去,扯了衣袖,用力拭了拭唇,怒視著他,“這就是你要說的話?”
他本來有滿腹的話想問,卻隨著方才那一吻亂了開去,竟不知要從何說起,眸色閃亮,滾動著難以抑制的喜悅,卻是不答。
白筱越加心寒,還天真的以為或許與他當真能好好談談,保得這一路的清靜,結果卻又是這般環境,冷笑道:“你這人當真是信不得的。”
風荻“哎”的一聲嘆,“要想憑著我一言半語去你的心病,根本不可能,你我來日方長。”
他不信世間會有化不開的恨,只要將她留在身邊,總會有所改變。
那一吻更讓他相信,他這一世非她不可,無論如何,無論什麼代價。
第二卷 第082章 叫人頭痛的男人
白筱坐在風荻對面,瞅著他那模樣,一臉的嘻哈,滿不在乎,眼裡卻是另一番道理。
腦子轉了半天為人要心胸寬廣,大事為重之類的,可是說的容易,做起來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來,看著他,這氣就不知打哪兒出,還寬廣個鬼心胸。
一時心裡亂紛紛的。
他說的沒錯,他們之間的樑子已經結下,哪能一言片語的就能化去。
再說狗也改不了吃屎,他就這麼個沒皮沒臉的人,與他談什麼條件,簡直是和尚梳頭,多餘。
倒不如過兩天,確實安全了,直接棒槌政策,不容他靠近來得實在。
自己不過是個女子,又不是什麼君子,只要保得那人的平安和腹中孩子,其他便不想再理會。
反正等他放了明珠,便與他分道揚鑣,如果他實在糾纏不清,就怪不得她心恨手辣,西越的興衰跟她也沒什麼關係。
主意一定,把那些什麼大義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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