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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溼了貼身中衣。
忙招了御醫匆匆趕來。
到了門口與風荻的隨侍官碰了個面對面。
風荻在外而出了事,他這個隨侍官自也是脫不了關係,見了曲崢自是一臉的憤憤之色,掃了眼曲崢身後揹著藥箱的一眾御醫,才忍著沒當場責罵出來。
自家皇子受傷,哪裡還顧得上不能私闖公主居室這些禮節,搶先奔進屋,直竄到榻邊,見風荻衣袍不整。
風荻素來風流,這副形容,他是見怪不怪。
但在西越之時,便聽說風荻與白筱另有隱情,二人這般模樣,自不必再作解釋。
再看他臉色縞白如紙,而袍下白錦褲血紅一片。
面色頓時白了下去,急喚道:“二皇子,二皇子……”
風荻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叫魂呢?”
隨侍官見他還能說話,長鬆了口氣,拭了把額頭冷汗,轉身瞪向曲崢。
曲崢不等他發飆,先朝身後御醫道:“趕緊著看看二皇子的傷勢。”才對隨侍官道:“二皇子看樣子傷勢不輕,失血不少,耽擱不得,還請大人挪一挪尊體,先救二皇子才是正事,省得失血過多……”
皇室中人,忌‘死’字,他後面不大吉利的話也就不說下去了。
隨侍官被他一席話嗆得堵了一胸口的悶氣,明明是在這兒受的傷,被他這麼一說,倒成了自已阻礙救治,二皇子萬一有個好歹竟是他的事了。
然這時候不管再是憋氣,也不能站在這兒與曲崢論理,重哼了一聲,讓過一邊。
御醫們湧到榻邊,備藥的備藥,為風荻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不敢有絲毫大意的忙開了。
青兒隨著眾人進來,看著渾身是血的白筱,再看床上任由御醫搗鼓的風荻,抿住下唇。
曲崢又吩咐著下人在隔間為白筱備了浴湯,上前扶了白筱下床,“公主受驚了。”
白筱輕點了點頭,回頭瞥了眼風荻,恰好見風荻眯著眼朝她望來。
他嘴唇微動,一張一合,眼裡神色更是曖昧不明。
白筱不知是不是自已的錯覺,他方才嘴上動作,竟象是在……親她……
一陣惡寒,忙撇了頭不再看他,省得忍不下這口氣,當著這一眾下人的面,一耳光給他扇過去。
曲崢對二人神情全然當作沒察覺,打發著侍女扶白筱過隔間休息。
青兒又瞅了眼風荻血肉模糊的大腿,跟了白筱出去。
風荻望著白筱的背影消失在雕花門外,眼裡媚意盡化,呆望著上方幔頂寒梅圖紋,眸子裡柔情媚意化成一抹酸澀……她連帳紋都是用的那人喜歡的梅花………
風荻的隨侍官急於知道在這兒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方如何交待,看著曲崢不急不緩的安排事務,百般不耐煩。
然人家主子是堂堂公主,沒理由擱下自家公主不理,先來向他這麼個外朝官員交涉。
再說自已家皇子還挺在床上,沒發半句異議,他又且能多事。
只得拉長著臉,耐著性子等待。
曲崢等到將手邊事務安排妥當,才向隨侍官道:“現在貴國二皇子傷勢較重,也不方便多說話,消耗體力,而我家公主也受驚嚇不淺。這件事還是等他們捉拿刺客的人回來,再做定奪,不知可好?”
他禮數到家,言行舉止得體。
然皇子被刺,他這個隨行的隨侍官所擔責任卻是不小,哪裡肯容曲崢將這事拖住,重哼了一聲,“公主雖然受了些驚嚇,但問幾句話,有何難處?”
曲崢淺淺一笑,“二皇子在‘榮府’受刺,我們自是不會推卸責任,本想查個明明白白,不能讓二皇子白白受傷。既然大人怕擔當責任,等不得這一時半會兒。那麼也就只好不顧惜兩邊主人的身體,我們不如先向二皇子問明當時遇刺時情形,然後再過隔壁問我家公主,如何?”
隨侍官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當著自家皇子說他怕擔當責任,簡直就是踩他疼腳,惱羞成怒,正要駁。
風荻瞥眸過來,瞪了隨侍官一眼,慢悠悠的道:“查案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我還沒死呢,你急什麼?”
隨侍官脖子邊上冷風嗖跟,不知自已觸了皇子哪處黴頭,臉色變了變,垂頭,不敢再言。
隨侍官是西越王后派來的人,風荻也不好讓他在北朝官員前落了面子,瞟了眼曲崢,意味深長的道:“曲大人可是公主跟前的能人,這事有他接著,不必我們過於理會,曲大人自會給本王一個說法。”
曲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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