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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只當看不見,她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自己又是有黑底子的,只要一開口插進去,鐵定要當風荻的出氣炮,白筱的替死鬼。
她躲都躲不及,哪還敢往前湊,一時間,三人神色各異的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風荻伸了食指,指著白筱的鼻子,點了幾點,“你很好。”
站在場子中間的那位粗使麼麼,是和白筱串通好的,擺明了就是來噁心這位來使,但見了這架勢有些退縮,沒了剛進來時的扭捏勁,縮了手腳,提了裙角想溜,被白筱一個眼神望來,杵在原地沒敢動,怯生生的問“小王子,現在開始嗎?”又望了白筱一眼,見她胸有成竹的端坐著,才接著道“小竹姑娘說過了,小王子看過後,後負責的。”
香巧嚇得額頭上滲出了汗,這個小竹瘋了不成,這個麼麼也是太不會看人臉色,一個眼神向粗使麼麼殺了過去。
粗使麼麼忙閉了嘴,比剛才更垂頭聳耳了。
風荻是七竅生煙,渾身是火,呼的一下甩袍站起身,白筱和香巧的身子同時往後揚了揚。
狠聲道“脫脫脫,脫給你們小竹姑娘看吧,要負責,叫她負責去。”
扭身往外走,再呆在這兒,能活活被她氣死,居然拿這麼個婆子來戲弄他。
粗使麼麼嚇得一哆嗦,後退兩步,讓出道,怕撞他一幢就要將他撞爆了。
白筱掩著嘴笑出聲,他一個冷眼射來,忙又忍了回去,一時間哪裡忍得住,模樣就有些古怪,輕咳了一聲,“小王子要瀉火,出門左手邊便有淨手房。”
風荻一腳已邁出門檻,聽了這話,急剎了車,大步轉了回來,隔著花幾捉了白筱手腕,將她從後拽了出來。
白筱忙道“我說的是怒火,小王子只消去淨手房洗把臉,就能洩瀉火。”
“管什麼火,幾人你給我激了出來,就得給我瀉。”說完,不理香巧臉上如何五顏六色,拽了她就往外走。
白筱納悶,這次玩得過火了,自作孽不可活。
香巧巴不得白筱玩出點火,但不攔不理,以後容華古越問起,交代不過去,意思意思的道“已經到了開宴的時間了,小王子。。。”
風荻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氣的都飽了,誰還吃得下?”
白筱現在想的就是脫身,再出門之際,空著的那隻手,死絆住門,不肯放手。“都準備好了,小王子不用為我們節約,還是先用膳的好”
風荻不言,又是一哼,轉身扣開她絆著門的手,拽出門檻。
白筱死活不肯走,現在如果跟他單獨相處,不知他要做出什麼荒唐事,見什麼拽什麼,陪著笑。“小王子,小竹知錯了,以後不敢了。”
她扶了軟,他肚子裡的火也消了些,但這是放了她,有哪裡甘心,她不扣這這人,就是拽著那兒,一小截路,走的很是不利索,乾脆開啟她正扣著路邊一株小樹的手,往後一合,將她抱了,夾在腋下,打不進了左手方的淨手房,也不關門,將她往淨手房了的大理石臺上一放。
死死的將她瞪著,咬牙道“你狠”
白筱坐在大理石臺面上,望了望看著的門,略略安心,嘟了小嘴,小聲嘟囔,“你不那般對我,我又怎麼會如此。”
她對他還是感激,她這麼戲弄他,他也沒將她賣出去,這時還開著門,以他的性子,開著門紫檀不會是為了避嫌,而是防著隔牆有耳,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她。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扶了軟好言相問,風荻的氣又消了幾分,“你先告訴我,你將我弄進水塘那天發生什麼事?”
白筱慢慢抿了嘴,看著他的眼,這雙眼又邪又媚,著雙眼的主人到底可不可信,她不能確定,他畢竟是西越的王子,身後涉及著一個國家的利益。
風荻眉頭輕皺,咬著唇帶出些豔色,後退兩步,吊兒郎當的,一條腿架在扶手上,坐沒坐相的坐在一邊放置著的軟椅上,“我知道你信不過我,要不我們做個交易。”
白筱看著他身下座椅,一直不明白這張椅子放在這兒起什麼作用,難不成誰解手接到一半還要中場休息,又或者為那些便秘的人準備的,要解決前坐在這兒尋找感覺“什麼交易?”
“你告訴我那日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管她記不記得他,他不能不管她。
對他而言什麼江山,什麼強權,不過是這一世的煙雲,過了就過了,最終是要回去的,她才是他的永遠。
白筱雙眼一翻,望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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