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榻邊踱來踱去的腳步聲,又急又重,顯得十分焦躁。那人每轉兩圈,便會在她身邊停下,她不睜眼卻能感到對方的視線停留在她臉上。
她心裡砰然亂跳,不知莫言把自己弄到了上馬地方,弄她來是上馬目的,更不知那‘春合散’是什麼東西。
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均勻深長,如同熟睡。她隱約記得兒時犯了錯便裝睡,逃避母親的責罰,久而久之練就了這一門裝睡功夫,一般人絕難發現她是在假睡。
隨著一陣珠佩相擊聲,榻邊人向聲音傳來處大步過去,“主上。”
白筱暗自苦笑,榻邊人果然是莫言。
接著傳來一聲甕聲甕氣的“嗯”的一聲,“帶來了?”
“帶來了。”莫言恭敬答道。
白筱試著將眼睜開條細縫,眼前竟然落有幔帳,暗鬆口氣,方向大膽的睜眼看向幔外。
莫言陪著一個同樣一身黑衣,臉上戴了個黑色骷髏面具的男子向榻邊走來,他胸前繡著個鮮紅的骷髏頭,如嗜血般可怖,凌厲。
二人在榻邊停下,莫言抬手來撩幔帳,白筱一驚,忙將眼閉上,繼續裝睡。
聽被稱為主上的骷髏面“咦”了一聲,向莫言問道:“這當真是故意寵極的那個女人小竹?”
莫言聽著這話,很是不舒服,並不表露,應了聲,“是,主上,有何不妥?”
“她與北朝五年前失蹤的二公主白筱有六七分相像。”骷髏面自行打量著白筱睡的白裡透紅的嬌美面頰。
白筱聞言,一顆心懸在了嗓子眼,這人是誰?竟認得在北朝宮中的她,而這個人的聲音分明是陌生的。
莫言的心也是猛的一緊,忙笑道:“主上怕是看錯了,她與我自小在一處,又怎麼會是五年前失蹤的北朝二公主。”
“你與她當真自小在一處?”骷髏面聲音帶著質疑。
“千真萬確,她被我娘拾回來時,才出世不久,怕是人家嫌棄是女兒,丟掉的。”莫言穩著砰亂的心緒,心裡卻是不住自問,難道她當真是北朝二公主白筱?五年前,她確是從懸崖上掉下來,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時的她一身華麗錦服,絕非普通有錢人家所能有。
白筱暗鬆口氣,莫言這個謊說的很合她心意。
骷髏面靜了一會兒,才道:“也是,白筱那時便長的不錯,卻絕難有她這般國色天香,怪不得你為了她,什麼都肯做。”說著退開一步。
莫言放下床幔,將骷髏面讓到桌邊坐下。
白筱慢慢吐出口氣,才又睜眼看向骷髏面,可惜怎麼也認不出是她以前認得的誰。
莫言為骷髏面斟了茶,才陪坐下去,猶豫了片刻,問道:“主上,那‘春合散’當真對身體無害?”
骷髏面端著茶,在半空中停下,睨向他,“你信不過本上人?”
莫言忙道:“屬下怎麼能信不過主上,這半年如非主上不惜珍貴靈藥不斷的賜於屬下,屬下怎麼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打通任督二脈,得以武功飛進。”
骷髏面滿意的笑了笑,將茶湊到嘴邊,“那你還有何不放心的?”
莫言舔了舔唇,終是將迷惑問了出來,“那她為何服了藥,到此時還不醒?”
骷髏面搖了搖頭,“看來你對這女子當真寶貝的緊。”
莫言面頰一紅,微埋了頭。
骷髏面望了望床幔,白筱的心猛的一跳,彷彿他能看穿床幔看見她此時的神情,更不敢有絲毫動彈,被他發現。
他看了一陣,才道:“此藥藥性甚猛,頭次服藥之人,不睡上十二個時辰是不會醒的,以後每七日服一次,七七四十九日後,她比尋常人體質會強許多,而且……”
“而且什麼?”莫言服他半年的藥,除了功力突飛猛進以外,身體比過去更為強壯外,並沒發現身體有任何不妥,於他的話,並不多懷疑。
骷髏面的聲音突然變得曖昧,“而且她的身體會變得十分敏感,妙不可言,四十九日後,你與她行過夫妻之事,她便再也離不得你。”
莫言俊顏紅成了一片,眼裡卻閃著喜色。
骷髏面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不過在這之前,切不可碰她,否則這藥性可就大打折扣,另外切記,月圓之時越加不能碰她,否則這藥便白服了。”
莫言窘的滿面通紅,手腳不知放哪裡,諾諾的低聲應了。
骷髏面哈哈大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只等事成,她就是你的了。”
莫言跟著起身,向他抱拳道:“多謝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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