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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燎,所以黑黢黢的讓人感覺就像好久沒有洗臉的乞丐。
煙臺的旁邊放著一隻滿是汙垢的尿桶。剛才的騷臭味道就是從那裡面出來的。
毛十八答應了一聲,說,是我,就帶著詩瀾走了進去。
炕上躺著一個人,雖然是夏天,可是這個人的腿上還是打著被子,頭髮花白,面容憔悴的要命。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就是她。
看見進來的是陌生人,女人非常的警覺,說,你們有事嗎。
毛十八坐著自我介紹,說是過來扶貧的,想要找村裡的領導嘮嘮。
女人有些不相信,說,扶貧,你們是領導嗎。
毛十八說我是十八集團的負責人,聽說鄉親們過得都非常不容易,過來先看看。
你是十八集團的毛十八。炕上的女人眼睛裡竟然有了一絲亮色。
毛十八說,你老人家知道我,其實這個女人比毛十八大不了多少,但是因為看起來蒼老,毛十八也是一時著急就說了出來。
老女人說,槐花灣的那個慈善中學是你建的。
毛十八沒想到老女人還知道慈善中學的事情,說,對,是我建的,可惜啊,讓趙天喜他們給毀了。
老女人一聽說真的是毛十八,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說,哎,早就聽說過你,你可是一個好人啊。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融洽了好多,毛十八把提在手上的兩瓶五糧液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的問,你這是……
老女人說,嗨,這都是多少年的毛病了,風溼,下不了地,腿不好使。
毛十八坐在了炕上,老女人有些不好意思,說,家裡太窮了,白瞎了你的衣服。
毛十八說,阿姨,我也是從要飯的時候過來的,你可別說兩家話了。
老女人看見毛十八竟然一點架子都沒有,也就放下心來,毛十八問,老村長去了哪裡。
老女人說,去槐花灣了,去給我買一些藥,都是止疼的,吃了好多年了。
毛十八說,誰給你看的是風溼啊。
老女人說,沒人給看過,就是自己瞎猜的。
毛十八說,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看看,我多少懂得一些箇中醫。
老女人一聽說毛十八還會看病,更是高興的不得了,說,那就謝謝你了。
詩瀾在旁邊沒事,為了討好人家,就主動打掃起衛生來了。
老女人看見詩瀾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要給自己收拾衛生,趕緊不疊聲的說,可不行啊,可不行,太髒了。
詩瀾笑了笑,說,沒事。
毛十八把老女人兩隻手都把完了脈,說,阿姨,沒什麼大事,只要我三針下去準保你就能下地了。
可是要想根治還要幾天,最起碼幾個療程的。
老女人瞪大了眼睛,有點不相信,說,孩子,你不是在糊弄我吧。
毛十八說,可以今天沒帶著銀針,要是有我一定讓你今天就下地。
老女人說,我家裡頭真的就有那個東西,這個是我父親就給我的念想,多少年了。
毛十八說,真的,那塊拿出來吧。
老女人說,你在背面的那個箱子裡自己拿。
毛十八在北面的一個箱子裡找出來老女人說的盒子,開啟了一看果然是銀針,而且是非常好的東西。
雖然長時間不用了,但是表面還是光潔如新的。
毛十八給取了幾個穴道開始給老女人扎針,一邊扎針一邊問老女人感覺怎的樣。
老女人剛開始沒有什麼感覺,毛十八紮到第五個穴位的時候,老女人說,呦,太神奇了,腿上好像有了感覺的。
毛十八一邊用手行針,一邊說,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有熱乎乎的感覺。
老女人點頭,說,對,就是那種感覺,太舒服了。
這個老女人叫王荷,她父親也是一個老中醫,醫術高明,但是老頭這輩子就像要兒子,可是天不遂人願,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老頭最後含恨而終,並沒有把自己的學問傳給女兒。
王荷得病已經有些年頭了,五年前就開始感覺不舒服,可是那時候家裡因為生意虧了本,所以根本拿不出錢來治病,一直忍著,兩年以後就徹底的下不了地了,為了這事那個孩子口中的白三爺也是痛苦的要命。
白三爺原名叫白紅魚,挺有意思的一個名字,年輕的時候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為了拜託貧窮,年輕的時候也做過生意,有一陣子還不錯,可是後來市場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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