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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公差遠了。”大寶的女人又送過來一碗冷麵。

毛十八已經開始吃第二碗了。

“你慢點，吃相太難看了。好像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了。”趙小嬌嘲笑毛十八。

“把錢交了。”三個有紋身的年輕人站在了大寶的攤子前面。

“大哥，不是前幾天交了嗎。”大寶陪著笑臉。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在了大寶的臉上，大寶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怎麼回事，你是幹什麼的。”毛十八站起身來。

“關你屁事。”大金鍊子指著毛十八的鼻子罵。

臥槽他媽的，都邪了門了，今天是怎麼了。

“大哥，你走吧，咱們惹不起他們。”大寶在一邊拉扯毛十八。

“這個攤子我是老闆，有事好說。”毛十八不想惹事。

“保護費三千，掏錢。”大金鍊子看著毛十八。

毛十八咬了咬牙，回頭對趙小嬌說：“給我三千塊錢。”

趙小嬌一愣，隨機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心說看來他已經不拿我當外人了。

“給，”趙小嬌遞給了毛十八三千塊錢。

“大哥慢走啊。”毛十八也陪著笑臉。

“嗯。”大金鍊子在鼻子裡面哼了一聲走了。

毛十八端起來剩下的半盆冷麵兩口吃了進去。說“等我一下。”

趙小嬌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乖乖的坐在那裡等著。

“大哥，我給你錢。”大寶在後面喊毛十八。

毛十八擺擺手，沒說話，幾步就追上了大金鍊子。

大金鍊子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回頭。

砰，一拳頭已經轟在了他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毛十八用了多大的力氣，大金鍊子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愣是給幹飛了。撞在了一邊的路燈杆子上，又摔在了地上。

許多年以後大金鍊子想到這件事的時候，還心有餘悸，心說他媽的那個毛十八簡直就不是人，居然能一拳頭把我給轟飛了。

“哎呀，你他媽的敢動手，幹他？”有人又衝了上來。

“臥槽尼瑪的。”毛十八揪住了一個人的脖領子正反二十來個嘴巴，鬆開手以後人已經看不出樣子來了。

還有兩個人已經嚇得尿了褲子，躲在一邊只剩下哆嗦了。

大金鍊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腦袋裡還是暈暈的。

啪，又是一個嘴巴。大金鍊子的嘴裡吐出了血沫子。

“這個攤子是我照著的，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應該怎麼辦？”毛十八問。

撲通，大金鍊子跪下了。

“大哥，我錯了。我是您孫子。”大金鍊子開始從包裡往外面拿錢。

白小川把錢在手裡掂了掂。說：“沒有了。”

“沒了，爺爺，真的沒了。”大金鍊子看著空無一物的包裡感覺心疼。

“記住了，我叫毛十八，這個攤子是我的，以後想要報答，直接找我就行了。”毛十八在大金鍊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說：“滾。”

大金鍊子跑了，頭也不回的跑了。

毛十八拿出了三千塊錢遞給了趙小嬌說：“數一下，還你了。”

“哥，你打架的樣子好帥啊。”趙小嬌一臉的痴迷。

“吃飯也不吃完了，真是浪費。”毛十八端起來趙小嬌剩下的大半碗冷麵又吃了。

“哎，那是我剩下的……”趙小嬌的話還沒說完，毛十八已經吃完了，正在喝湯。

趙小嬌感覺臉紅撲撲的，心裡一陣亂跳，好像毛十八剛才不是在吃麵，而是在親吻自己。

“這是我的電話，記著別忘了給我打電話。”趙小嬌把電話號碼塞在了毛十八的上衣口袋。一不小心，柔若無骨的小手碰到了毛十八的胸脯上。

趙小嬌感覺好像被燙到了，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紅著臉，低下了頭。

一種過電一樣的感覺讓毛十八從腦袋頂一直麻到了腳趾頭尖，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鄉下老婆，碰都不讓碰一下，真他媽的……

3兩個畜生一樣該死

“對不起，麻煩您讓一下。”一個蒼老的聲音。

毛十八緩過神來，看見一個駝背的老女人正在卑微的看著自己，臉上堆滿了討好人的微笑。

滿頭花白的頭髮，額頭上都是汗水。

毛十八的心裡一疼，彷彿有什麼東西紮了自己一下。

他想到了鄉下的母親。母親和他的年紀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