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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誰,更何況我毀約在先,又憑什麼要求他這樣的等著?”桌下的雙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顫抖著。
“那麼副部長這些年都是在做夢,對嗎?不錯過手塚的任何一場比賽和新聞,就是為了能看見你。拼命的工作,就是為了不接受家庭的聯姻,讓你們今後的路途更加平坦!而你呢,只有前三年有你的訊息,有你的電話和郵件,後面那幾年呢,誰還能聯絡到你?”
完全不符合紳士風度的,柳生說話時的口氣,已經算得上是很不好。
這些年裡,真田弦一郎做的他都看在眼裡,感動過佩服過更加……覺得無力過。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改變的夠多,已經有能力去愛自己所愛,想自己所想,可是放在真田的面前,又顯得那樣的渺小。
“是……嗎?”聲音同樣在顫抖,有讓人心疼的脆弱。“可是已經錯過了……紳士……嘀嗒——”櫻雪低著頭,咖啡杯裡落進一滴不知名的液體。
“……站在副部長身邊的人,已經不是我……”
眼睛躲藏在眼鏡的後面,看不清神色,想到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新聞,柳生了然。
“櫻雪。”聲音驀的變得柔軟,柳生輕聲說:“一年前,在你們約定的那一天後,副部長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
猛地抬頭,櫻雪眼裡有掩飾不住的驚恐。
“子彈傷到了左肺,副部長在重症監護病房裡面躺了足足一個月以後才轉移到普通病房。”
此時,櫻雪臉上已經連一點血色都看不見了。
自己……不知道……
原來自己……真的是最混蛋的那個人……
“那時我們站在病房外,看著毫無生氣的真田時……真的非常恨你……櫻雪。”
身體一震,櫻雪眼中的脆弱愈加的明顯。
恨她……
“那天,柳問過部長,說你對於副部長究竟……已經到了什麼程度。”頓了頓,看著櫻雪,柳生開口,說:
“部長說,你是真田左肺上的傷,連呼吸都會覺得疼痛。”
連呼吸著……都會覺得疼痛……
“紳士,不要再說了。”櫻雪搖著頭,不想再聽下去。
“我不相信這樣的副部長,會輕易放棄他的愛情,櫻雪。他比你要執著……勇敢。”
看到櫻雪的表情,柳生覺得自己有些殘忍。
“吶,比呂士。”櫻雪已經離開,柳生並沒有追出去,而是任她離開。咖啡逐漸變得冰冷,上杉突然開口。
“嗯?”
“你們說的那個副部長,是誰?”
“你不認識。”柳生別過頭,推了推眼鏡,回答。
“如果我不認識,你為什麼連他的姓氏都不說?”上衫狐疑。“又或者說,他特殊到只要說姓氏我就會知道是誰?”
柳生不語。
“能讓你出現那種佩服的神情又有特殊姓氏的人……”上杉思索著,然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個副部長……可別是……別是……”
“對。”輕聲嘆息,柳生點頭,承認。上杉多精明,自己以前就很瞭解,既然猜出來了,也沒有必要再隱瞞。
“我的天……”上杉喃喃道:“原來弦一郎一直過著近似於苦行僧的生活……就是因為在等……Gloria?”
“六年。”柳生閉眼,嘆息一般的說。
“我說真田那個跟班為什麼一見到你就抓著他的頭髮問什麼‘她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原來是為弦一郎問的。”
“是赤也。”柳生皺眉,糾正‘小跟班’這樣的稱呼。
“弦一郎跟Gloria……”上杉還是一臉的不敢相信,真田那樣的男人……對投懷送抱的女人都不多看一眼的男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等一個毫無身世背景的女人……足足六年!
“她是北川櫻雪。”喝了一口咖啡,柳生說。
離開了西方國家,櫻雪就不再是那個與手塚國光形影不離的Gloria,而是他們的經理——櫻雪。
這一點,早就已經決定好了。
“還是難以置信。”上杉總結陳詞。
“未婚妻?我沒有聽說副部長訂婚了。只知道那個女人,經常纏著他見面。”
柳生篤定的話語一直環繞在櫻雪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坐在車裡,櫻雪拿出電話。
“跡部景吾,副部長究竟有沒有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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