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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載,兩百年前兩國的國君促膝長談,視為知己,於是定下了二十年一屆的友誼賽約定,旨在睦鄰,互通有無,將兩國的友誼世世代代傳遞下去,誰知道傳來傳去,竟成了每一任新君踐祚前的較量示威,為了國計民生,更為了自己更好地存活於世,他們自幼就在挑戰自己的各種極限。
我和嘉琴姐姐鑽進了帳篷裡,看著兩個丫鬟開始還顧著規矩,不亂多言,隨著我和姐姐聊開天,她倆也小聲的嘮上了,開啟了話匣子就怎麼也收不住了,倆人打打鬧鬧,也不感到無聊。雨下起來了,我們坐在簡易的矮床上,帳篷裡很靜,玉兒和鈴兒也不再言語了。我們四個女兒家靜靜地聽著滾雷霹靂,聽著唰唰作響地雨聲,嘉琴姐姐說了一句“讓你表哥進來吧,外面雨下得越來越兇,別淋出病來。”
“表哥在帳篷外面?真的假的?”我轉過臉吩咐玉兒“你去看錶少爺在不在?如果在,就請他進來避雨。”
“你怎麼那麼確信表哥在帳篷外?”
“猜的,感覺到了。”她淺淺一笑。
“表少爺,小姐請您進去。”颼,一股冷風隨著玉兒掀開簾子而鑽了進來,還夾雜著雨水淡淡的腥味。元仁表哥真的在外面?簾外傳來他厚重的聲音“卑職有職在身,不敢擅離職守,再者進去也與禮不合。”這個老頑固,你害得哪門子羞!
我拿定主意,清了一下嗓子,喊了一聲“救命啊!”表哥立馬搶進門來,我和姐姐看到身上披著蓑衣,頭戴斗笠的表哥慌張的模樣都忍不住笑了,雨水順著草流了下來,似斷了線的珍珠。見我和嘉琴公主安然無恙,臉沉了下來,“表妹,這種玩笑是隨便開的嗎!沒個分寸!”他握緊了拳頭。
“你別生氣了,表哥。我不對,我有罪,我不好,我檢討。別生氣了,好嗎?表哥?嘉琴姐姐讓你進來躲雨,你又顧忌這顧忌那的,我不採取點極端手段,你能進來嗎?”我摘掉他的斗笠,幫他脫掉蓑衣。他把一肚子火生生地澆滅了,沒有發作出來。“真拿你沒辦法!”呵,誰拿本小姐有辦法啊?爹?師父?父皇?雲皓哥哥?還是雲謙大哥?
他除掉雨具,顯出稜角分明的臉龐,矯健的身軀,立在帳篷中就是一個頂樑柱,很撐局面,我周圍的哥哥們真是各有各的優點。不過我還是覺得雲皓哥哥是最優秀的,就是想不明白如此優秀的他為什麼頻頻招打?
“卑職見過嘉琴公主。”
“外面雨大,還是在裡面避雨吧,若是上頭查了出來,就推到我們身上好了。”姐姐關心他說。
“嘉琴公主抬舉卑職,本該謝恩。可是,這如果傳出去被別人閒話,卑職可就罪該萬死了。”
“行了,表哥,都是自己人,這些客套話都收了回去對外公舅父說吧。叫,開口叫人啊。”我不耐煩地擺擺手。
“叫什麼人?”他疑惑不解。
“叫心上人啊!”我促狹地笑著。“哎喲”,我吃了一痛,嘉琴公主在我手背上掐了一下。
“婉楓你就胡說吧,看我不跟姑父說的?”表哥有些急了。
我揉著手背,故意裝作賭氣地說,“告訴我爹,趕快地,要不,派人日夜兼程,每日八百里加急,沿途驛站換快馬,趕緊告訴我爹,順便再加一條罪名,枉做好人,幫別人取得赴孟國的資格,那人美人在側卻把大恩人踹開,我發什麼善心?人家根本不領我的情哩!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我假裝感慨著,眼睛偷瞟了玉兒,她一直看著我,強忍著不笑。
“妹妹。”嘉琴挽住我的胳膊,我像個過來人一般地勸慰著她。“對他好有用嗎?人家都懶得喚你的名字。這種人不值得你去心疼!”
我看著表哥耳朵通紅,不知是凍的,還是羞的。一雙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合適,一會十指相扣放在身前,一會垂了下來。
“表妹,我叫,你別說了。”他嚥了口唾液,喉結動了下,醞釀了半天“嘉,嘉琴。”然後如釋重負,喘了口氣。兩個丫鬟也鬆了口氣,嘉琴姐姐心滿意足地回應著“元仁。”表哥看見沒?人家可比你主動多了!
我咳嗽了聲,“記著,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我這個大恩人在你倆大喜之日,一定要喝上幾杯。”他倆脈脈相視微笑著,然後低下頭來。我看著眼前這對眷侶,想著自己的那一半在哪裡,會是令賢太子嗎?
沒有玉兒的日子裡
也許我的疑問有了答案,他就在這裡,在我的眼前,他不是令賢太子,而是二皇子孟令儒,令賢太子的二弟。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就是為了與他相見相識。
我一直以為瓊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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