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此時,皇儀冽二人已經被推離幾米開外,月光如練皎潔無暇,柔柔的,傾洩在他精緻俊逸的臉上。
本還怔怔的人看到是皇帝,忙不迭下跪求饒,一年前,皇帝的兇殘,至今還令他們心有餘悸。
皇儀冽也不多做解釋,只是冷硬開口,“今晚我一定要住在這!”
不論是誰,休想阻撓他的回憶。
“是,是,是,這是當然,娘娘的吩咐賤民已經備置妥當了。”那位帶頭的寨民頻頻用衣袖拭汗,但吐詞還算清晰。
“你說什麼?什麼娘娘!”皇儀冽縱身衝上前,揪著他前襟站起來,狂喜,恐懼,揪緊的拳頭不停顫動。
是她,一定是她!
一路而行的默契只會是她。
但,若不是她呢?
即刻,如玉的臉龐比銀月還白。
這時,突聞一陣清靈的女聲,“你們這是做什麼?”
皇儀冽睇向聲間來源,卻見來人拿著葫蘆絲,仔細辨認,才記得她是當初那個紫諾。
而紫諾也是見著皇帝,她不懂規矩,徑自跑到皇儀冽跟前,“皇上,你怎麼也來了?原來雅風姐姐是騙我,還說她是自己來的。”
紫諾嘟著嘴,滿口埋怨。
皇儀冽一聽,眸內的光彩比皓月還要明亮,不會錯,一定是她!
他推開攥緊的人,大掌搖晃起紫諾,“她在哪裡,她在哪裡?”
紫諾被搖得暈眩,結巴著回答,“在,在那條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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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風坐在草地上,定定凝望著河裡的圓月,天上,月色很遙,水裡,月色很冰。
忽然,她撿起幾塊石子,“撲嗵”一聲,擲向河裡。
石子濺起的漣漪很快暈開,將圓月的投影蕩了開去。
破碎了,終於破碎了!
凌雅風得意笑著,對著水裡殘月,她喃喃自語,“為什麼我是碎的,而你卻能圓,既然不能與你同圓,那你就與我共碎吧。”
接著,她拾掇起更多的石子,一顆一顆擲入河裡。
靈兒站在不遠靜靜守候,陪著主子悲傷的快樂著。
倏地,身後異響,靈兒回頭,風飄素影下,似乎一道奔跑的黑影,黑影越來越近,待靈兒看清,她不敢置信的死死捂住的嘴,風從她眼前飛逝而過的。
凌雅風玩得盡興,丟完最後一顆石子,她雙手拱在嘴邊,對著微風輕拂的河面喊話,“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皇儀冽,我不會再想你!”
結束了,這裡,回憶的終點。
淚流了下來,算做惦念。
好香!
凌雅風吸動鼻翼,怎麼這裡會有他的香?
瞬間,他的香縈繞了自己。
凌雅風被他摟得很緊,她不敢轉身,亦不敢稍有動作,連呼吸都謹慎細微,生怕驚醒了美夢。
“然兒,你怎麼對我這麼狠心!”
皇儀冽說得悲切,可風卻將話裡的悽情吹散,動情的,吹拂著兩人繾綣的長髮。
凌雅風不吭聲,默默的,繼續她的美夢,嘴角的笑,傻得純美。
皇儀冽扳過她,深情凝視,在他清泉般瑩澈的眼眸裡,凌雅風只看見呆愣的自己。
舉起指尖,凌雅風朝向他,“你,你~~你,我~‘我”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說不清就不要說!”
皇儀冽語氣有些兇狠,低頭,他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想她,想得心都流出了淚。
靈兒和張德子遠遠輕笑,臉上,被月光照耀著,溼溼的水痕。
浮雲卷靄,明月流光。
凌雅風挽著他胳臂,皇儀冽牽著她玉手,兩人一起,走在沒有盡頭的路上。
“我叫白然兒。”
“我知道。”
“我的世界裡一個丈夫只能有一個妻子。”
“我知道。”
“我的世界裡洗衣燒飯砍柴做活全是男人的事。”
這回,牽著自己前進的步子停了下來,皇儀冽疑惑的看著她,“你的世界裡女人做什麼?”
琉璃似的墨珠子溜溜轉動,凌雅風嘴角擒朵壞壞的笑,“生孩子就成了。”
皇儀冽有些難色,臉頰竟微微泛紅,“可是那些,我不會。”
“沒關係,我教你。”
皇儀冽額頭貼上她的,愛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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