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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被你逼成這樣,你還想怎麼樣?你不是很會勾搭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李爵夜,可如今他剛說要退婚,你馬上就勾搭上了一個,你就這麼不甘寂寞嗎?”
“呶?明明我什麼都沒做,正義使者還是會因為你的眼淚而罵我,大叫收了我。”小西微諷的看著這兩人,客氣的說:
“今天這事也就算了,我也懶得計較,更不需要你這金貴的道歉,只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你這好友我要不起,因為我也沒聽說搶了別人男友還好意思來跟人家做朋友這種事,別說我原涼不原諒你的話,我不是聖人,沒道理胳膊被你燙成這樣,差點毀容被打耳光,還能寬宏大量的伸出笑臉來原諒你。”
小西話音剛落,那不出聲的小護士不鹹不淡的補了一句:“自己做的事自己就得受著,想被原諒當初就不要做。”
“花小西,你…你太絕情了…”花智傑不敢置信的看著花小西冷漠的眼神……
“還有你,這位先生,請以後別再內褲外穿冒充正義天使來義正言辭的指責我,對我的事指手畫腳。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你。”小西悠閒的靠在窗欄上淡淡的說:“我也不想認識二位,門在那,慢走不送。”
那為小西上藥水的醫生臉上的冷意不知什麼時候淡去,眼鏡後面的桃花眼中掠過一絲笑意,在聽到她說壓根兒不認識花智傑的時候,眼底迅速閃過一道亮光,抬頭注視小西的表情,只見小西目光坦然,眸內情緒如溪水一般清澈見底,並不像是賭氣的時候說出的話。
楊玲已經被小西的一番刺激的隨時都要暈厥過去的樣子,眼淚無聲流淌,花智傑被花小西一番話說的羞惱的臉漲的通紅,放出無力的狠話:“很好,花小西,裝作不認識我是吧,以後別想我們會來看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小玲,我們走!”說完拉著楊玲氣沖沖的離開。
他會離開早在小西計算之中,饒是臉皮再厚的人,被人那樣說,也沒臉再待下去了吧?對於他無聊的狠話,小西也沒放在心上,你們不來看我倒好了,樂的輕鬆。
看著他們出門去,小西這才發現一隻斜倚在門框上的慵懶男子已不知在何時離開。
醫生看小西在他們走後沒啥表示,眸光閃動,手上包紮的動作併為停止,平淡的問:“他可是你名義上的親人,以後還要相處,怎麼對他們這樣漠視?”
小西睜著明亮的美眸,嘴角含著笑,認真的看著他,說:“我的記憶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哪根蔥。”
此刻她的表情就像幼兒園裡與老師說話的幼兒,單純又無辜,完全卸了周身尖銳的刺,周圍的氣場也是輕鬆溫軟的,甚至有些無助。
這樣的花小西讓他有片刻的愣神,幸好有眼鏡擋住他眼底的情緒,然後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好像就像花小西在北半球偷了一毛錢,花智傑他們跑到南邊來找她要,教訓她教育她,而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使勁兒盯著你瞧,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說你失憶了?”醫生的聲音同樣平板,疑問聽著像陳述句。
“嗯嗯!”花小西用力的點點頭,眸光純澈見底,在這可信的醫生面前,小西算的上是如稚子了。
她確實漂亮,就像楊玲說的,耀眼奪目。
楊玲也是一個清秀的美女了,再加上她柔弱可人的氣質,頗有些知性的味道,在文瀾高中也是嬌花一朵,可往花小西身邊一站,還是會被小西奪了光彩。
如果說以前的花小西是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苞,那現在的花小西就是突然怒開的火玫瑰,眼眸璀璨,顧盼生輝,周身籠罩絢爛的華光。
是的,絢爛,她無辜的笑起來,彷彿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彷彿過去的記憶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遺棄的很乾脆。
薄唇微微勾起,伸出手愛憐的摸了摸小西的頭。
“胳膊不要碰水,好好休息。”看著小西有些懵的樣子,醫生眼裡隱隱帶著笑意。
接下來幾天楊玲和花智傑果然沒再來打擾,花父也一直沒出現過,花母倒是每天會出現一次。
小西發現,花母看似溫柔,實則性子十分清冷淡漠,對人都帶著客氣的疏離,剛接觸你的覺得花母溫柔慈藹,多接觸幾次就會發現不論你與花母交談多少次,對她多熱情,可越接近你越發現,距離其實從來沒拉進過,她對誰都帶著距離,唯小西例外。
花小西是她親生女兒,自然不同,可能是她對人疏離慣了,小西仍然覺得花母很客氣,但眼中的愛和寵溺小西還是能看出來的,便也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