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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看望教授,被教授在電話裡大罵了一頓,說最好的看望就是在全國的競賽上給他拿個好成績回來,別丟了他的臉,大家都笑,接著就投入到更加緊張的學習中去。
每天三點一線,教室——宿舍——餐廳。
這一天,小西在去餐廳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出乎她意料的人——那人乾淨利落的短髮,身穿深色休閒上衣,衣釦懶散的開了兩粒,為他平添了幾分性感,他神情慵懶,五官細看倒並沒有讓覺得特別驚豔之處,可組合在一起卻出奇的和諧耐看,再配著他的表情,活脫脫一個妖孽,在這個校園裡引起了很多人側目。
他也看到了花小西,顯然還記得她,狹長的桃花眼中掠過笑意,如一隻酒足飯飽之後享受日光浴的貓,慵懶而優雅,不過在小西看來,他更像一隻獵豹,在那樣的眼神下,讓人有種什麼事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的錯覺。
他就這樣倚在木欄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小西,也不開口,如同玩弄自己晚餐的惡劣的貓,彷彿知道小西想要問她什麼。
確實,小西有問題要問他,她想知道車禍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倒不是她對過去的事太執著,而是有些事情必須知道。
“我想知道車禍的發生過程。”小西看著對面慵懶的男子,直說主題。
“那晚在荒無人煙的郊外,你突然衣衫不整的衝到馬路上,我避之不及撞斷了路邊的香樟樹,進了醫院。”他輕描淡寫的說,桃花眼內滿是笑意,整個過程他完全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就這樣?”小西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有種被耍的無力感,可對面這妖孽眼裡除了那讓人想揍一拳的笑,眸子還分外認真。
“唔,就這樣。”顧遠宸眯縫著眼笑看著氣鼓鼓的瞪著他的花小西,心情愉悅。
下一刻小西又恢復了她冷淡的表情,從他簡單的幾句話中她得出了幾個重要的資訊:
那是晚上,在荒無人煙的郊外,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怎麼會晚上跑荒無人煙的郊外去?
衣衫不整的衝到馬路上,是什麼原因導致自己衣衫不整的突然衝到馬路上?
答案彷彿呼之欲出,卻又陷在謎團之中,不過總算是離真相又近了一步,如果車禍真的存在問題,花家的其他人知道嗎?
見在這人面前問不出什麼,小西也就不再問,淡淡的道了謝便轉身離開,那妖孽也沒說什麼,依然妖嬈的淺笑著。
耽擱了會兒功夫,小西吃完晚飯餐廳已經沒了人,回到集訓樓才知道這裡又鬧翻了天。
因為教授不在,這裡越發的熱鬧起來,鬧哄哄的,小西皺了皺眉,連好奇的興趣都沒有,徑直關了門繼續看書。
一會兒蔡曉菲回來,打坐似的盤著腿坐在床上,將書擱腳上,耳朵上彆著一支筆,老僧入定般認真做題,不論外面多吵,這一方小天地依然安靜的只聽的見筆與紙之間的摩擦聲。
緊湊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小西皺了皺眉,就跟沒聽見一樣頭也不抬的繼續看書,蔡曉菲抬頭看了小西一眼,露出一絲苦笑,拿開書跳下床去開門,集訓的幾個女生差不多都聚齊了:“有事嗎?”
蔡曉菲兩眼笑的彎起,分外明亮,嘴角的笑說的上是溫柔,大家突然想起上次她也是這樣溫和的笑著,然後突然一腳將門踢了個洞的,而現在她正閒適的靠這個被她踢壞的門上,目光親切的看著大家,沒有絲毫不耐。
帶頭的是楊玲的好友,上次開口辱罵小西的人,她正氣十足將哭腫成核桃眼的楊玲拉到她身前,神色張狂:“楊玲的東西丟了!”
蔡曉菲眼底倏然閃過凌厲,冷笑幾聲,看著上次被她震懾過現在膽子又肥起來的那女孩慢條斯理的說:“她東西丟了…關我毛事啊?”
帶頭的那女孩瑟縮了下,像是為自己找底氣似的挺了挺胸:“那東西對楊玲來說很重要!”然後扯了扯一直抽泣的楊玲:“楊玲,你自己來說,你丟了什麼!”
就是再好的注意力也經不住她們這樣吵鬧,小西乾脆將筆放下,手支著頭安靜的看著她們今天究竟是演哪一齣。
楊玲神情不似作偽,哽咽著說:“我的鏈子丟了…我的鏈子丟了…是夜送的…夜送給我的鏈子……”眼淚就像那斷了線的珠簾串串下落,難道她美麗的愛情就要像這鏈子一樣從她的生命裡消失了嗎?“求求你,還我鏈子…把項鍊還給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求求你,還給我…”
說著,她竟然撲倒小西腿下,仰著小臉淚眼模糊的哀求著小西:“小西,我知道你恨我,你怪我搶走了夜,可這條項鍊對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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