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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俱疲。
看到花智傑眼中不經意間露出的厭惡,楊玲面色蒼白的顫抖著身體退後了兩步,緩緩搖著頭解釋:“智傑,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智傑看著楊玲的眼淚,在看看地上咖啡漬潑灑的弧度,以及他胳膊上的傷,與兩年前的那一幕何其相似,只是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孩有自己保護,才免受被燙之苦,而那時,小西是用自己的胳膊擋下那滾燙的熱粥。
那時候眼前的女子也是這樣哭著跟自己說,她不是故意的吧?因為她的眼淚,沒看見過程的他立刻就做出了判斷,用刻薄的語言罵了妹妹一頓。
只因為,眼前的女子比妹妹會哭……而眼淚恰恰是受了欺負的弱者的象徵……
他沉痛的皺起眉,緊緊盯著楊玲喃喃的問:“這一次不是故意的,那兩年前潑小西的呢?”
楊玲霎時臉上血色褪盡,面如死灰……
六十一。車禍真相
她訥訥不能言語,死命的咬住嘴唇,絕望的凝視著花智傑,淚如滾珠。
關於小西的事情一直是她內心的痛,她自欺欺人的不去想,可越是這樣心中的空洞彷彿被腐蝕的更大,而此刻被花智傑說出來就好比將她掩耳的那隻手拿下,對著心臟潑了一盆硫酸,耳邊彷彿能聽見滋滋燒肉的聲音。
見楊玲這樣花智傑幾乎立刻就心軟,心中已經有些後悔說了這樣的話,這段時間他被夾在父親和楊玲之間,快被逼瘋了,而每天回家都要面對楊玲的眼淚,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
而剛剛看到楊玲的潑咖啡的那一幕,雖然知道楊玲不過是本能保護才掀了的咖啡杯的杯墊,可那畫面就像一道符咒,霎時將他帶到兩年前的場景裡去,幾乎是同樣的事情又演繹了一遍,失手一次還可能,那麼兩次呢?如果說這一次是失手,那上次呢?
雖然一直不肯相信,一直欺騙著自己,但沈醫生說的沒錯,那時候小西還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樓下的吵鬧終於將房間內的花太太吵的頭疼,出來後看到眼前雜亂的一幕,溫柔淡漠的吩咐一旁的傭人:“去拿藥箱!”
說著便慢慢下樓,邊走邊輕聲的對花智傑說:“智傑,客人還在,怎麼這麼失禮。”接著對蔡曉菲輕柔的說:“讓蔡小姐見笑了。”看到曉菲手臂上的燙傷之後心疼的問:“怎麼樣?很疼吧?”
蔡曉菲今天來花家相親,也只是來看看花家現在已經到了什麼程度,既然代表的是蔡家,自然不會像在學校時那樣粗魯,一舉一動也皆氣質婉約頗有大家風範,她笑著搖了搖頭,輕描淡寫的說:“阿姨,只是一點小傷,沒事!”
花太太憐愛的拍拍她的手,幫她上藥,輕聲責怪道:“你這孩子!”
像是這時突然才想到一旁的楊玲似的,花母淡笑著看著花智傑道:“智傑,女孩子的眼淚都是金子,不會輕易掉的,小玲想必也是剛剛燙疼了才會連個叫她去拿個藥箱都叫不動,哭成這樣,一定燙的很厲害了,剛好張嫂將藥箱拿過來了,小玲趕緊將傷口給智傑看看,也上藥吧,女孩子身子金貴,可不能留下傷疤!”
花智傑一聽更怒,對她的眼淚更加不耐煩:“她受什麼傷?一個下人,連個咖啡都端不好,還傷著客人,還不向客人道歉!”
無視楊玲不敢置信的表情和受傷的眼神,轉身溫文的問蔡曉菲:“蔡小姐,你沒事吧?”
自從常天榮的事情辦砸之後,楊玲又從公主被打回灰姑娘的狀態,失去了華衣美食的她下身穿的是普通的牛仔褲,牛仔褲本身厚實,即使潑到,等水透過衣料滲到面板上時,即使會燙到,水溫也不足以燙壞肌膚了,而花智傑在擋下那杯咖啡時,也下意識的保護楊玲,畢竟他只是被楊玲很花父逼的煩而已,心裡還是很在意楊玲的,所以楊玲根本不可能受什麼傷。
蔡曉菲看著剛剛那一幕,眸子晶亮晶亮的輾轉著啼笑皆非,好笑的搖搖頭,輕快的說:“沒關係!”
有了蔡曉菲這一強烈對比,楊玲簡直連醜小鴨都不如了,腫起的眼袋,憔悴的面容,滿臉的淚痕,微微臃腫的身材,同樣是嬌弱,可蔡曉菲是一種高貴的,陽光的,舒服的,恰似金秋盛開的鬱金香,楊玲的氣質在蔡曉菲面前倒有些像路邊任人踐踏的野花了。
楊玲見花智傑不僅無動於衷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對她說出如此無情冷酷的話,一時間心都傷碎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的掉,上齒緊緊咬著殷紅的下嘴唇,都要咬出血來,身體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能昏厥過去。
花母擔心的看著楊玲:“小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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