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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四年她學的是金融,告別了學校之後,她的老師LAN教授推薦她到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的Itau Unibanco,而這之前,她已經在過了網試和筆試,今天是第一輪面試。
她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含笑眸光平靜的凝視面試官。
面試官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女士,身著幹練不失時尚的深色職業裝,頭髮盤在腦後,鼻樑上架著金邊眼鏡,一邊拿著手中的簡介表情嚴肅的看著,一邊操著熟練的法語問她一些刁鑽的問題。
她是一個剛入社會的新人,主考官們明白她們並沒有經驗,考的也不過是她們日後的潛力,便條理清晰有根有據的回答主考官的問題,侃侃而談之後,主考官又問了兩個例項問題,中間不時夾雜幾句英語,雖然已經在LAN教授的幫助下對法國股市證劵有了一定的分析經驗,但在這樣的大公司內依然謹言,言語之間洋溢著出生牛犢的自信。同樣和著英語法語一一作答。
最後主考官問她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花小西微微一笑:“中國人!”
她沒有拿出教授的推薦信,主考官讓她回去等通知。
對於花小西來說,在法國求學的四年非常平靜充實,……幸福。
每每心情舒暢的與沈濟帆一起看著朝霞升起晚霞回落,淡淡的溫馨讓她心頭輕鬆的仿若身在田間鄉野,滿世界青草的香味。
連笑容都有種暢快淋漓感。她喜歡這樣的生活,也喜歡上了這個城市,現實中的美好也漸漸讓她忘了什麼叫做生活。
學業結束了,但她並不想回國,她想在這個美麗熱情的城市定居,和沈濟帆一起。
無可奈何的是,沈濟帆母親不知何時聽說兒子有了同居的女友,居然殺上門來,叫他們倆趕緊回國結婚。
雖然有些尷尬,卻並不排斥這個稱呼,沈濟帆幾乎是預設了他母親的猜測,眼神行動上的交流仿若結婚多年的小夫妻那樣熟稔,沈母見到花小西之後三天兩頭的打電話找她嘮嗑,說的無非都是沈濟帆小時候調皮的事。
更加花小西驚訝的是,他們倆小學中學居然都在同一個學校。
沈母問花小西是否見過沈濟帆,她非常老實的搖頭:“沒見過。”
沈母非常遺憾,然後說:“別看他老實,小時候常常欺負一個女孩子!”
花小西眉尖直抽,他老實嗎?其實最不老實的就是他吧?
她腦中某個畫面一閃,好像是自己四腳朝天的景象。畫面再一閃,是自己小辮子被扯亂的景象,再一閃……花小西嘴角也抽起來了,她小時候也有這樣一個噩夢,只是時間太久記不大清了。
從沈母口中得知,沈濟帆居然是家中的小霸王,因上面有兩個哥哥所以並不用他繼承家業,從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十分任性,包括四年前突然辭了他們家族醫院的工作來法進修的事。
後來才知道沈母這麼急著催沈濟帆結婚的原因竟然是,他們過去一直以為他是GAY,或是有什麼隱疾。
花小西眸光詭異的掃向沈濟帆某處,想著會不會真有什麼隱疾。
現在她基本不用沈濟帆陪著也能睡著了,而剛開始的兩年裡每天晚上都要沈濟帆陪著才能入睡,睡眠很淺,稍微有點動靜都能驚醒她。等她能入睡後不用他陪時,他就很少再連夜陪她。
花小西摸摸下巴,可能真有隱疾也說不定。
晚上沐浴時,她將霧氣滕饒的玻璃鏡抹乾,看著鏡中的自己,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臉也不差,面板也嫩滑的仿若初開的花瓣。
她裹著睡袍上下打量面色平靜的沈濟帆。
沈濟帆修長的中指輕推了下鼻樑上的無框眼鏡,非常平靜的問:“有事?”
花小西搖搖頭:“沒事。”
想了想,她還是支支吾吾的問:“濟帆,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沈濟帆正好在喝茶,被花小西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給嗆到。他摘下眼鏡,露出光芒閃爍的桃花眼,朝花小西勾了勾手指:“過來。”
“嗯?”花小西迷糊不解,磨蹭著過去湊近了看,卻被沈濟帆突然摁倒在沙發上,眼神灼熱。
花小西被這眼神看的心突突的跳,吶吶的問:“你……你幹嘛?”
沈濟帆眸中劃過一絲笑意,溫溫熱熱的唇朝她潤澤的唇瓣輕輕壓下來,淺淺啃咬,潤溼的舌尖靈巧的鑽進她口腔內吞噬裡面的空氣,直壓的她暈暈乎乎大腦一片漿糊。
花小西適才從浴室出來,裡面除內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