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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再發生一次,我就惟你是問!”
三夫人原本還想哭鬧,但是司徒長春認真嚴肅的表情讓她忍住,但她臉上卻氣憤不平。
司徒長春不再理她,徑自和方長武聊起天;三夫人只能瞪著豔兒。
可惡,都是那個小村姑的女兒害的!
第三章
南方水鄉,自隋唐以來便商業發達,運河開通之後,更加強了南北貨往來的便利;看準這點,司徒家上一代決定由農轉商,兩代辛勤努力下來,如今司徒家在皖江一帶,已成首屆一指的布莊商家。
中國人有句老話常說:富不過三代。司徒長春體悟到這個道理,所以從小便訓練兩個兒子以勤、以儉為生活準則;至於女兒,他反倒沒那麼要求。
女兒,長大了終歸要嫁人,他為人父的所能做的最大努力,就是幫她們找到一個好夫家,而在家,他只要求她們識字、女紅嫻熟便好,
司徒長春常年在外奔走,大兒子從十五歲起,他便帶在身邊親自教養,而近幾年來他的成績,讓他這個做父親的相當滿意;所以當二兒子沉溺於書本中,有意往仕途發展的時候,他也就不勉強的任他朝功名之路走,
只要司徒家的事業後繼有人,司徒長春也就沒有多餘的要求。
現在,司徒璇已娶妻,司徒頊準備參加科舉考試,大女兒司徒湘已出嫁;司徒家就剩下絹兒與豔兒這對同齡的姐妹了。
江南氣候溫和,夏末秋初的午後,炎熱的天氣帶著一絲秋風的涼爽,最適合找個舒服的地方躲起來睡覺……
“五小姐、五小姐!”西院通往慧心樓的走廊上,司徒豔的婢女小屏沿著迴廊走,尋找她那個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的主子。
閨房裡,沒人;一路來的走廊上,也沒看到人。小姐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小屏把西院裡屬於司徒豔居住的範圍,裡裡外外全找過,就是沒看到司徒豔,她只好又往外走,還沿路叫。
“五小姐、五小——”在迴廊中轉彎處,她差點撞上來人。“方護衛。”她及時改口。
方長武草草點了下頭。
“你在做什麼?”
“我在找五小姐,可是五小姐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待會兒大夫人要在東廂聚集家裡的女音賞曲、品茶,如果五小姐晚到了,大夫人肯定會生氣的。”小屏解釋道。
“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五小姐。”方長武說道。
“那就拜託方護衛了。”小屏福了福身子,然後離開。
小屏—離開,方長武便跳下回旋的走廊,踩過鋪造的草地,直接往種滿花樹的園中走去。
穿過一條小石子路,方長武停在一棵粗壯的榕樹前,—綹絲質紡紗的衣角隱約在他頭上隨風拂動著。
“五小姐,還不下來嗎?”他低沉地說著。
“五小姐?!我可不愛這個稱呼。”在被茂密樹葉遮蓋的樹幹上先傳下來一句不以森然的咕噥聲,接著,一雙黑白分明、寫滿機靈的大眼,伴隨著一張五官分明、白皙絕美的臉蛋從樹葉中露了出來。
“你又跑到樹上去了!”他皺眉。
“這裡涼快呀!”她像沒看見他臉上不認同的表情。“你怎麼有空來?”
“還不下來?”他眉頭皺的更深。
“不要。”她直接拒絕。
“為什麼!”
“如果要去參加大娘她們的什麼品茶會,泡那種喝了會苦死人的茶,還硬說是好茶,聽那種聽到會睡覺的什麼女德呀之類的無聊話題,我寧願留在這裡睡覺。”地把頭縮回去、
方長武忍住笑。
“好吧!隨你。”
“對了,你不可以叫我‘五小姐’,你一向都叫我‘豔兒’的。”都是可惡的年齡,從她滿十五歲後,武哥對她的稱呼就從“豔兒”變成了“小姐”;並且死硬的不肯鬆口。
她已經糾正了他三年,但是他一點都沒有改回去的跡象,真叫人生氣。
果然,他下一句話:“你是小姐。”而他是司徒家請的護衛。
身份足以說明一切,就這麼簡單。
“我是豔兒,從來沒有變。”她強調。
方長武不跟她爭論這種話題,
“你待在上面,自己要小心一點,我出去了。”
等到他要出門,司徒豔連忙又露出頭。
“你要去——啊!”話都還沒說完,她就因為失去平衡而大叫。
才轉身走了兩步的方長武立刻回頭,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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