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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驚呼一聲,睜開清澈的明眸,無助地看著他,“我沒有飈車,只是想甩。。。甩掉他們。”
還敢狡辯!
痛(十一)
戰淳軒冷眼一眯,舌尖轉滑過性感的鎖骨,稍作停駐之後,襲向香肩,直接咬下。
“痛。”驀然瞪大了雙眼,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冷笑不止的男人。
這個壞蛋、暴君、臭男人,他竟然咬她。
“就是要你痛,這樣你才能明白,我的感受。”一整天的膽戰心驚,數次派人出去卻尋她不著,失落與渴望濃濃交纏,若不是怕她突然回來,再次錯過,他哪裡肯留在家中等待。
“你在擔心?”她恍若看透了他眼底的焦躁,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濃郁。
“洛洛,你更該多擔心自己一些。”
他發出低沉的笑聲,宛如是要進攻前的預兆,不想用言語去訴說他的患得患失,現在,他最最需要的是完完全全的將她納為己有。
見鬼的一錯再錯,她竟敢如此看待這段天下間最最美好的感情。
若是今晚過後,她還敢把分別的念頭放在心底,他就要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我們接著往下談,現在告訴我,小洛洛,是誰允許你酒後駕車,夜半而歸。”即使已經刷過牙齒,他還能品嚐到她唇邊的酒香,呼吸之間,也帶了一股醉人的味道,想必喝的不少。
私下裡,他倒不介意她偶爾興致突起,會想去喝兩杯。
可如果是喝的半醉之後再去開車,危及到了安全,那便絕不能容忍了。
“我。。。我長大了,你別管。”她撅起了小嘴,要不是因為遲遲沒有他的訊息,她怎麼會要鬱悶到去靠酒精來消愁。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聽起來有種寂寞的美感。
痛(十二)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聽起來有種寂寞的美感。
可實際上,那空落落的不著邊際,真快要把人折磨瘋了。
現在,他回來了,居然還抓住了這一點來懲罰她。
唔,又咬人,比上次還要痛,因為她在頂嘴。
向雅蜜倔強的忍住了痛,怒目而視,不爭氣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死都不肯求饒。
戰淳軒冷笑不止,心裡疼惜她,可不得擺出臭臉,讓她一次長了記性,“你長大了?沒錯,只是身體有所成長,可腦子的發育程度卻還停留在八歲,任何一個成年人都不會去做的事,你倒是樂在其中,還要狡辯自己長大了,難道胸部拱出兩座小山,那就代表了你從今往後可以為所欲為,哪怕是把小命玩丟了也不要人去幹涉嗎?”
“你長大了?沒錯,只是身體有所成長,可腦子的發育程度卻還停留在八歲,任何一個成年人都不會去做的事,你倒是樂在其中,還要狡辯自己長大了,難道胸部拱出兩座小山,那就代表了你從今往後可以為所欲為,哪怕是把小命玩丟了也不要人去幹涉嗎?”
他低下頭來,熱燙的呼吸一路吹拂,到達了她的豐盈。
與向雅蜜的驚呼同步,他已經張開口吞入蓓蕾,反覆舔弄著,憤怒令他的變得肆虐,以齒輕輕啃咬,直到嫣紅的櫻桃更加充盈,嬌豔欲滴。
“嗚嗚嗚,不要,不要。”她不安的扭動著嬌軀,委屈的淚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枕邊,快感一波波的侵襲了她的身體,可耳邊卻全是他殘酷的聲音。
痛(十三)
分開了五天,一見面就都是指責,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真的不要嗎?”戰淳軒邪佞的咧開唇形,明明是在笑,卻透著猙獰。
額頭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之上,看的出來,他也同樣是在剋制忍耐。
現在的情況,其實就是一場博弈,男女雙方,各佔一邊,以情慾為線,苦苦拉鋸。
誰都不願意輸,誰也不想輸。
“你卑鄙,你無恥,你用這種方式來逼我就範,可是錯的人明明就是你。”她的雙腿被他強行分開,有異物緩緩逼近,停留到一定距離時,止步不前。
她心裡明白,他是在等她求饒。
縱容身子早就在他的逗弄下潮溼一片,她還是用力的咬緊了唇,抗拒貼近他的衝動。
“洛洛,你是個不乖的女孩。”戰淳軒的額上滿是剋制的汗水,黑眸如火。
“你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沒聽說嗎?上樑不正下樑歪。”她反頂回去,宛如一隻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兒,毛髮倒炸,一步不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