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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閒閒雙手握緊地直視紫乃龍之介。“秋天只屬於秋天,她離不開自己的季節,你妄想改變她的節氣是白費工夫,她是秋天的柳絮不會啼叫。”
秋天只屬於秋天嗎?難怪她偶爾也會多愁善感,不滿足少了春夏冬的感覺,她不活潑也不熱情,更缺少冬的冰冷,淡淡地如秋天的風拂過,不知不覺地讓人遺失。
雙手環膝的秋天覺得自己像無動於衷的局外人,冷眼旁觀別人為爭奪她而惱羞成怒,面紅耳赤,她大概是這個暴風圈裡最平靜的人吧!
“秋天是人不是季節,只有你們才會自私地把她留在秋天,四季不停的變換是自然現象,將流動的水堵住還是會潰堤,你們乾脆睜一眼閉一眼少多事,免得我一個火大將她打包帶回日本,讓你們一輩子見不到她。”
紫乃龍之介臉色陰沉地撂下狠話,他看的是眼前尚未考慮未來,甚至忘了日本有位嬌媚動人的未婚妻等著他。
擁有秋天是他腦中唯一的念頭,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他的妹妹,只要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多少人攔阻在前仍阻止不了他狂放的決心。
紫乃楓的無情練就了他一身狂肆氣勢,多年的教訓讓他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世上沒有對與錯、是或非,也沒有該不該,世人的眼中只有勝利者和失敗者兩者。
贏,才是強者。
弱者將被淘汰。
“你在說什麼鬼話,當我們是死人呀!秋天不會跟你回日本……”啊!她好象說了個死字。
呸!呸!呸!不算不算,用立可白塗掉,她們三個人都會長命百歲,滿頭白髮並坐在搖椅上看夕陽。
斜看了魏閒閒一眼,趙翊青的心情顯然比她複雜多了。“聽說你們上一代的恩怨鬧得很僵,你確定她到日本能平安無事嗎?”
不是隻有他會找偵探調查,她也做功課,只要和秋天有關的事她都不會坐視不理,豪門之爭比尋常百姓更多小道訊息,稍一注意不難查出眾所皆知的恩怨情仇。
一開始她覺得他的姓氏很熟悉,卻沒立即想到他和紫乃家族緊張的關係,稍有涉獵國際商圈訊息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媲美撒切爾夫人強勢作風的母親,為了剷除異己她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紫乃楓是名痴情女子,曾為愛輕生,不幸的是搶走她丈夫的人正是秋天的母親。
“你在隱射什麼,你認為我保護不了她?”狂獅動怒了,僨張的臂肌浮動青脈。
“這要問過令堂才知道,她會饒過情敵的女兒嗎?”她不是隱射而是直言,日本比龍潭虎穴還危險十分。
“你……”這也是他的隱憂,否則他早帶她回日本當他的情婦。
是的,情婦,他的心意始終末改變,他從未想過自己愛不愛她,男人要成就一番事業需要一位識大體、能幫夫的妻子,他中意的一直是淺倉家的政治勢力,聯姻之事誓在必行。
而她,會是他最鍾愛的情婦,除了名份以外他會給予她和妻子相同的待遇。
紫乃龍之介和他父親不同的是覺醒得晚,活在母親高壓的教育下他不懂什麼是愛,仇恨佔據了他大半生活,他以為只要給女人最好的一切物質享受便是對她好,他不知道他現在強烈的佔有慾就是愛。
“說句難聽一點的話,你確定秋天樂意跟你走嗎?在我們和你之間作個選擇,你敢問她選擇誰嗎?”這點趙翊青有絕對的自信。
一旁的魏閒閒為她的沉著應對喝采,同沆同氣地站在同一陣線,信心滿滿地看他臉色青白交雄晤,怒不可抑而暗自得出思。
他不敢問的,因為答案早已揭曉。
將近十年的友情怎麼可能輸給初識的“仇人”,而且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是剪不斷、理還亂,妾身未明的情況誰也不會去淌這渾水。
除非她犯傻了,腦袋空空當木頭。
“大胖,你餓了呀!我也是,可是他們不讓我們吃飯,我們很可憐對不對?”
一道哀怨的聲音如泣如訴的響起,好象她真的有多可憐似,灰姑娘的待遇活生生在她身上重演,壞心的後母與刻薄的姐姐們不給她飯吃。
橫條紋的虎斑貓心有慼慼焉地磨蹭椅腳,喵嗚兩聲抓抓地似在抗議,貓和主人一般樣長吁短嘆。
看到這一貓一人討飯吃的模樣,再大的火氣也會平息,大智若愚指的就是她這種人,明明慧黠心細卻裝出愚笨痴憨的表相,讓人一股氣硬是化為莞爾,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有空多學學畫,畫不會頂撞,不會跟人生氣,多好呀!學畫的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