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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做不到而是比登天還難,海有多大你丈量過沒?我一吋一吋的翻要翻上十輩子,而且只侷限在某個海域內。”潮流一改變他也沒轍了。
“既然她斬釘截鐵的認定只是失蹤,我就要你把他們找出來。”不論死活。
“她?”為什麼他會開始覺得這是件苦差事,而他接近發瘋邊緣。
事情只要一涉及女人就會失控,從他接觸這行業起就一直有此認知,好象他天生和女人犯衝似,十件案子有八件一定會出狀況。
但他“品行不良”也就罷了,怎麼向來冷血到幾乎結冰的紫乃龍之介也會為女人苦惱,悶酒一杯接著一杯猛灌根本不聽勸,這不是好現象。
頭皮直髮麻的荻原耕次直覺這次的臺灣行有驚人風暴,而他會無緣無故的捲入暴風圈不得脫身。
吵雜的音樂聲震耳欲聾,兩人的交談聲讓音箱吸收了一大半,從剛才到現在已有三個波霸、五個辣妹來搭訕,可物件從來就不是他。
瞧他長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在日本也挺受女孩子歡迎,為何一來到臺灣身價筆直滑落,沒幾人會多看一眼。
是民風關係還是他穿得太寒酸,這年頭的女人只重門面不重內涵,多金的糟老頭人人搶,而他這一等一的帥哥乏人問津。
“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彆扭,一聽到不中聽的話就閉戶不理,當是毒蛇猛獸拒之門外。”她居然敢相應不理地鎖上門,讓他像瘋子在畫室外叫囂了一整夜。
她夠種,最好一輩子別開啟那扇門,否則他絕不饒她,沒人敢給他臉色看,她是第一人。
“那要看你說了什麼傷人的話,藝術家的神經很纖細,容易多愁善感鑽牛角尖……嗨!老兄,你幹麼瞪人,我是依常理判斷。”
至少他認識的藝術家都有些古怪、歇斯底里,與正常人有一段距離,而且思想怪異。
“她不是那種人。”她的情感很細膩,但不多愁善感,由她的談吐可知她想得很開,不會走進死衚衕裡。
她的畫充滿生命力和希望,帶給人正面性的引導,即使隱藏陰影的部份也有光透入,讓人感受到溫柔處處在,還不到絕望的地步。
透過她的畫再看到她的人,他沒有失望的打擊反而像在尋寶,一層一層剝開畫中的意境找到她的心。
她的畫之所以令人感動是用了“心”,她所捕捉到的人性刻劃遠超過外表所帶來的震撼,真實地用畫筆記錄每一條心情細紋。
他為她的畫著迷並不假,但他從來沒想過有和她面對面的一天,而且在近乎對立的情況下。
“不過你到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惹人心煩,聽說她是她朋友中最沒脾氣的人。”荻原耕次儘量不表現出幸災樂禍的嘴臉,通常最沒脾氣的人一發火也最可怕,這是他過來人的經驗之談。
“沒什麼。”紫乃龍之介不想重複自己說過的話,聽起來沒意義。
“說吧!以我對女人的認識足夠當你的解惑大師,說不定能一語驚醒夢中人。”他更好奇他說了什麼令人咬牙切齒的話。
肯定不是好話,那張嘴吐出的冰塊足以蓋一座冰殿,凍不死人也半殘。
“少煩我,喝你的酒。”他清醒得很,不需要多個人在耳邊嘮叨。
荻原耕次慫恿地在一旁催促。“說嘛說嘛!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也許能誤打誤撞找出癥結。”
或許是酒喝多了有點醉意,被他吵得不耐煩的紫乃龍之介低吼了一聲全盤托出,前因後果大致說了一遍才止住他的騷擾。
緊蹙眉頭不曾舒開,他一直猜不透哪句話惹得她不開心,先前他說過更難聽的話也不見她失去冷靜,為何最後那段話會引起她那麼大的情緒反彈。
“哇!罵人家是鬼太沒天良了,哪有女孩受得住……呃!我是說她可能小時候受過欺凌才會突然失控。”喝!幹麼那麼嚇人,冷眼一睨叫人腳底發寒。
“欺凌?”會是這原因嗎?
“小時候的記憶會影響曰後的人格發展,外表看起來正常不代表心裡沒有傷,像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哈!他皮厚不怕瞪。
“荻原——”紫乃龍之介警告他斟酌用詞,別把他惹毛。
“好了,好了,我不談了,免得你又說我胡言亂語不正經。”他的油腔滑調還不是為了配合他的怪里怪氣,犧牲甚劇。
紫乃龍之介透過酒杯斜睇他。“幫我查二十四年前我母親是否派人追殺過秋詩月。”
“有。”
“有?!”他為什麼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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