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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在畫室裡,在他沒想通某些事前他下想見她,他認為這是一種對她的懲罰。
現在看來他似乎懲罰到自己,只要一想到她刻意忽略他的行為,一股氣不由得由腹中升起。
而越想越氣的結果是拖著荻原喝酒,一杯又一杯像永遠無法澆熄心中的怒火,令他更惱地想拆了畫室的門將她拖出來質問。
一句普通的蔑語真有那麼嚴重嗎?為何她們一副趕去救人的焦急模樣?
突地,他想起她藏起來的那瓶藥丸。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有權知道你們所隱瞞的一切事實。”
趙翊青臉色不佳的看了他一眼,未作解釋地進入秋天的房子,她家的竹籬笆圍牆從來不上鎖,僅用一扇平實的木板門虛掩著。
雖然佔地甚廣但外觀老舊,加上鮮少人進出,附近的居民不會想去靠近它,以訛傳訛老說它是一間鬼屋,所以平安至今未傳過有人侵入。
不過主要原因是秋天很少在白天外出,而她的朋友大都在夜間到訪,以她蒼白的神色看來比鬼更像鬼,因此鬼魅傳說更加盛行。
但是幾位朋友仍為她擔心,一來她不善照料自己的衣食起居,二來她的身體狀況堪慮,所以他們也跟上時代裝有直達保全公司的監視器,一有異樣立即進行居家巡邏以確保安全無誤。
“閒閒寶貝,怎麼一回事?”她跑步的姿態真優美,兩顆水球上下晃動。荻原耕次目光直視她。
“要你管,滾開。”礙事的傢伙。
一急心就慌,豔麗女子完全忘了有車代步這件事,她和趙翊青以前在學校是長跑健將,畢業後常相約上山健行,因此體力不算差,一直保持在一定的水準之上。
“翊青,畫室的鑰匙我掛在左邊的牆上。”
“畫室有鑰匙?”不是由內反鎖便打不開?紫乃龍之介疑問。
“你這人怎麼這麼煩,你跟來幹什麼?”要是秋天發生什麼事她絕饒不了他。
紫乃龍之介微快的沉下語氣。“我住在這裡。”
“哼!厚臉皮的傢伙。”趙翊青懶得理他。
畫室門一開啟,一陣很濃的水彩味襲來。
畫架上剛完成一幅五彩繽紛的畫作,但沒人注意地走向躺臥在沙發床上的人形黑影,淡淡月光透了進來,照在木質地板上,柔和的光線讓室內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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